“你肯定也有自己所在乎的人,即使你不说的话应该知道我们也会去找那些人去问这件事,不想看到你家族的其它人因为你受连累的话就快点说出来吧。”昊迟安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要金占喜不是傻子就知道对手究竟想做什么。
此刻换做躺在地上的金占喜已经退无可退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件涉及到裂穿古盟镇的原因给说出来,只有这样才会有一线生机。
昊迟安也不知道金占喜究竟会不会说实话,如果他是贪生怕死之辈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说的。
“赶紧说,我们也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浪费!”岳蓉粼看到金占喜支支吾吾不愿意说个痛快的时候,毫不犹豫得骂起了他,“别整的拖拖拉拉跟拉稀粪或者最后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守口如瓶的金占喜并没有说出昊迟安所要知道的东西,他最后是决定破釜沉舟般自毁自己的身形,就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瞬间化成了一缕青烟。
“他居然消失了,看,他怎么就凭空消失掉了!”岳蓉粼大惊失色了起来,“我们该怎么做,现在他这个人都不在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昊迟安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点啥,毕竟他也不是眼瞎看不到金占喜那个人了他也是没辙。
他在刚刚金占喜躺着的地方捻了捻地上的一抔土,在粘带着些许泥土痕迹到自己的拇指和食指间之后揉搓了几下,接着的他又将那有土的指间放自己鼻子旁嗅了嗅。
那土里面的气息已经在昊迟安的脑海里留下了记忆,他知道这对自己来说将会很有作用。
“你嗅这个土壤的味道到底是干嘛?莫非里面有什么玄机?”岳蓉粼不太理解得问着昊迟安。
昊迟安却没有回答岳蓉粼的问题,“我们去找金占喜!”
看出来昊迟安的态度很坚定,岳蓉粼似乎从他的话里面获取到了某些力量一样,“好。”
昊迟安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在搜寻着金占喜的踪迹,很明显他这个方式是管用的、要不是自己有独门绝技岳蓉粼很难相信金占喜可以做的这么轻松。
跟在昊迟安一起的岳蓉粼感觉到昊迟安用的是御空飞行术,她以为昊迟安开始的时候肯定是打算送他回家的,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她竟被昊迟安给带回了家里。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金占喜吗?怎么倒送我回家来了?”岳蓉粼很是不能够理解。
昊迟安就告诉岳蓉粼“我不知道现在金占喜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你应该看出了我先前有从地上取了一捧粘土是吧?我嗅着那些土味时候就感觉里面掺着骨灰的味道。”
“骨灰味道?”岳蓉粼不是很理解得看向了昊迟安,“你是说金占喜已经变成骨灰了。”
昊迟安点了点头,“这个不是没有可能,也就是说金占喜选择了自我毁灭来逃避我们对他大的追问,他是宁愿连命都不要了也不答应说出自己知道的秘密。”
“那该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什么都不能做吗?真是太可惜了。”岳蓉粼说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她显然是充满遗憾的。
昊迟安就嘱咐岳蓉粼在家好好待着,这件事情本来就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另外既然金占喜已经丢掉自己生命了你也算是大仇得报。
岳箜竹本来还想请昊迟安在自己家里吃个饭的,可却被昊迟安拒绝掉了。
昊迟安离开了这里,他先要回玄机学院一趟,看看自己的师傅,还有就是自己最近的一些发现也要如实告诉自己的师傅。
玄关真人看出了昊迟安经历这次外出回来变得清瘦了不少,肯定是在外面经历过了一些什么。
“这次外出对敌肯定没少吃苦吧?”看你样子都瘦了不少!”玄关真人不等昊迟安向他述说这次具体是经历了些什么而是主动关心起了昊迟安。
“是的,挺困难的。”昊迟安在自己师傅面前没诉苦,他向师傅陈述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故意省略了自己的遭受的那些痛苦。
玄关真人看出了昊迟安在说自己那些经历时候脸上有若隐若现的苦痛模样,他也知道昊迟安这趟经历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我们学院最近也有遭到几次小规模的袭击,亏得我们学院有充足的准备、几次攻击都被我能们给击退了。”玄关真人也跟昊迟安讲起了学院的一些事。
“还有上次那个你带回来的肉色硬实物,它不是被我们困禁在观邬埠嘛,它在深更半夜常常发出很巨大的动静,整得整个观邬埠不得太平。”玄关真人就跟和昊迟安唠家常一般说起了肉色坚实物的躁动。
昊迟安知道那个肉色坚实物的本体是一个怪兽,所以在听到玄关真人的话以后他也不觉得多奇怪,“这个我也知道,那个肉色坚实物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活物,师傅你讲的我知道肯定有大半是真的。”
于是在师傅的带领下昊迟安就去看那个被囚禁子在观邬埠里面的肉色坚实物,“待会儿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被那个怪物给攻击到了。”昊迟安进去到观邬埠之前的时候就在心里面这样暗自提醒着自己。
很快就到了观邬埠那里,昊迟安从师傅打开的观邬埠大门走了进去。
“肉色坚硬物被置放在了观邬埠七楼,这层的困妖气值在整个观邬埠所有层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在路上的时候昊迟安就听师傅所说的这句话,所以可以想得到那个怪物变成的肉色坚硬物即使在师傅眼里也被很看重。
才踏入到里面时候昊迟安就感觉到一股邪气朝他而来,显而易见的是这股子气便是来自于那个被囚困的肉色坚硬物,昊迟安立刻就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被束缚在一个透明玻璃罐里的肉色坚硬物很是诡异,尽管它是一个石头状的休眠肉体状态、可却在恍惚间眨巴着它的眼睛,那一双充斥着邪魅的眼睛在肉囊中忽隐忽现,感觉得出来它似乎是在积蓄着自己的能量。
“这个透明玻璃罐是由特殊材质打造出来的,并且在它外表面上被赋予了施法符咒进行了封禁、所以你带回的这个肉色坚硬物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从罐子里面逃脱出来。”玄关真人告诉了昊迟安有关玻璃罐的玄机。
昊迟安和玄关真人打量了肉色坚硬物之后就离开了这里,“感觉这个地方确实很适合困禁怪物,只要不让它跑了至少能避免一半的麻烦。”
“这个迟安你是可以放心,我们这里无论是用来囚禁的玻璃罐约束体,还是这里的观邬埠本身都是极其坚实不可破的,里面也有囚禁怪兽和妖魔的无数经验、在观邬埠外面还有天罗地网的三重保障,所以基本上没有担忧的必要。”玄关真人将这里的多重保障一五一十告诉给了昊迟安,就是为了让他打消不必要的担心。昊迟安听完师傅的话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如果他不是来到了玄技学院,如果他不曾遇到玄关真人并且拜他为师、或者如果没有银灰蛊者的袭击的话,他就不会遇到后面发生的一切。
一切就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他是被选择的那个人,而所有的事情看目前的情况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的。
当前的玄关学院面对着无数的敌人,这些人和昊迟安都交过手,深陷在斗争漩涡中的昊迟安可谓是举世皆敌。
“你在想着些什么?”师傅的话将昊迟安的思绪从幻想拉到了现实中,“看你的脸色好像有点难看。”
昊迟安“哦”了一声,“我没想什么。”
“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在外面你肯定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玄关真人仿佛感同身受一样了解着昊迟安的苦衷,“回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师傅,我在学院可能不会待太长的时间,这次回来主要告诉你有关我遇到的那个逃跑者的事情,本来我是可以将他制服的,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了。”昊迟安叹了一口气似乎有点遗憾。
玄关真人点了点头,“你刚回来不是说过嘛,就是那个叫金占喜的逃跑者是吧?从你的描述看来那个人不是简单武技能对付得了的,他具有着非同一般的异术。”
“师傅,对,我说的就是那个逃跑者,我也知道他的能力非同一般。”昊迟安想到自己确实是有跟玄关真人提起过这件事情,“最后一次和他交手时候他从我面前凭空消失掉了,也不知道他是用自焚方式进行了自我毁灭还是利用异术逃走了。”
“他应该还是活着的,这也是异术者惯用的障眼手段。”玄关真人好像格外肯定一般,“而且据你所说这次让金占喜栽了一个大跟头,他是不会就此轻易罢手的。”
昊迟安自然知道金占喜不可能在收手,他介意的倒不是自己对其下了死手,哪怕自己不去招惹对方金占喜也会搞破坏的。
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就此平息,除非彻底铲除金占喜还有和他一样的背后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