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等天亮之后,我们就进攻caster的据点。”
从卫宫家回来之后,芥雏子伸了个懒腰,直截了当的对着项安说道。
项安:?
“这么急?”
他有些错愕。
刚刚还在卫宫家和别人一起吃饭,结果现在说明天早上就要去把人家杀了。
虽然说项安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这个实在是有点
“叔叔在圆藏山之中暴露了自己的实力,现在圣杯战争已经重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叔叔应该会在第一时间遭受到围攻,至少战略上绝对会如此。”
“这件事,叔叔你肯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项安张了张嘴,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理他肯定是明白的。
凡是战争,在出现了明显的强弱不均的情况之下,便会出现这样的,弱小的先联手将最强的淘汰出局的情况。
战国如此,三国如此.虽然说最后都失败了。
呃.三国那情况,最后算是失败了吗?
只能说有点复杂.
“saber安诺,实力很强,但是现在御主水平不足,魔力续航匮乏,持续战斗力非常弱。”
“caster阿德罗松·法尔高,在魔力充裕的情况下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实力,但寻常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能够做到轻易淘汰。”
“archer,真名不详,实力一般,但因为宝具没有展现所以存在藏东西的可能性。”
“lancer,真名不详,实力一般,和archer情况类似。”
“至于剩下的最后一个,berserker具体情况不清楚,但实力估计不会太弱。”
“所以——”
分析了一通的芥雏子抬起了自己的双手,看着项安眨了眨眼。
“这不是很简单就能打穿的圣杯战争吗。”
项安:.
你说得对。
好像还真是。
“现在assassin已经退场了,我们最好是要趁着他们没有形成完整的结盟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先淘汰掉目前来说威胁最大的caster了。”
“那么,今天晚上就拜托叔叔好好恢复魔力了。”
“.那个,嫂嫂,真的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话虽如此,项安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有必要。”
芥雏子背对着项安,脸上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
“叔叔,你说,如果是项羽大人从召唤阵里出现的话,我还会这么的着急吗?”
她扭过了头,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点红。
“呃,呃,这个.”
缩着脖子,项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那行吧,你说的都对”
项安败下阵来。
总而言之——等吧。
等明天早上出发。
“事情能够解决,真是太好了。”
卫宫士郎躺在榻榻米上,脸上带着笑容,颇为满足的说道。
“虽然如此.柳洞寺,还是没了啊。”
柳洞一成长叹了一声。
柳洞寺直接被夷为平地,现在整个圆藏山周围都被封锁起来了。
因为间桐家那边的说法是天然气爆炸,所以那周边的地区都被政府官员认定为了“危险地区”,并且紧急派人进行危险排查,而知道真相的人.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一个恶鬼的闯入,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就完全被崩坏,甚至于现在只能借住在士郎家。
而那些僧人和住在柳洞寺之中的住客,则是暂时都被间桐家的慈善机构安排到了附近的酒店之中。
“.如果圣杯战争不会发生的话,或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吧。”
沉默了片刻,卫宫士郎坐了起来,看着柳洞一成说道。
“上次圣杯战争中,冬木酒店爆炸,新市区大火,还有这次的柳洞寺因为圣杯战争而发生的悲剧和破坏,差不多也该到头了。”
“圣杯战争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一己私欲才会产生的,最终通往的,也只会是一己私欲。”
“唯独这样的事情不该继续发生。”
“士郎.”
柳洞一成看着握紧了拳头的卫宫士郎,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想这么做的话,就要先想办法说服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的其他御主和从者呢。”
安诺收拾完了东西,走过来坐到了卫宫士郎的对面。
“你应该是叫做柳洞一成吧,那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的名字是安诺,是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被卫宫士郎召唤出来的从者,职介为saber。”
他善意的对着柳洞一成点了点头。
“安诺.?也就是说,你也是来自于历史和神话传说之中?就像是酒吞童子一样?安诺这个名字,总感觉.”
柳洞一成摸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
安诺这个名字其实没什么辨识度,不过单纯的安诺,欧洲人,用剑的骑士的话
“是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之一的那个安诺吗?”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回答柳洞一成的是卫宫士郎。
他看着自己的从者,眼神之中有些些许的讶然。
“慎二那边没什么问题,小樱的话,因为他们间桐家的情况有些奇怪,所以应该也会和慎二统一战线,话说回来,安诺先生。”
卫宫士郎认真了些许。
“如果要破坏掉圣杯系统,让圣杯战争不再继续下去的话,安诺先生的愿望也就不会实现.那样的话,可以吗?”
愿望。
从者愿意屈从于圣杯,服从于御主的最大依仗。
正是因为存在愿望,才会成为英灵,正是因为成为英灵,才会被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所吸引。
卫宫士郎想要摧毁掉现有的圣杯系统,本质上来说,就是和被圣杯战争吸引而来的所有从者为敌。
包括他自己的从者,saber安诺。
“.士郎,你知道我的愿望吧。”
安诺半晌没动,突然抬起了头,平静的看着卫宫士郎。
“我知道。”
少年点了点头。
“让不列颠长治久安.安诺先生,你的愿望为什么不是拔出那把剑呢?”
最让卫宫士郎纠结的,还是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当作没有发生过的。”
安诺轻轻一叹,看着自己的左手,微微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做不到再恬不知耻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