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
北楚南部防线在第二次失去了大将军之后,正在进攻西楚的刘季当机立断,立刻指挥一部分的军队回退,从群龙无首的北楚军手中抢回了河水淮水中间的大片土地,把北楚军逼到了河水以南。
“南方不能让给刘季,这赵魏之地不要了南方也不能放手。”项安站在沙盘旁边,沉肃的看着几个将领说到。
“北方韩信暂退,我们得趁这个机会把南方夺回来才行,否则刘季能背靠河水把我们卡死。”
"target="_blank">></a>
</a>
几个熟识的下属将领接二连三的死去,项安不免悲从心来,但是他是北楚的王,并没有时间留给他悲伤,他需要抓紧振作起来,将北楚现在的局面扭转过来。
经过商讨,项安决定暂时放弃北方的土地,转而去争夺战略意义更大的南方土地。
而且最重要的是......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项安将军事中心偏移到南方,还有一个原因。
他不想就这么看到西楚亡了。
或者说,他不想就这么看着项羽死了。
或许是项安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也或许是项安还对那个不当人子的兄长抱着一丝感情,总之,项安不想看到西楚没了。
他点了几个将领,驻守北方,然后就带着自己的主力部队向南部进军。
......
半月后,五月十九。
项安走的是水路,因此行军的速度很快,照这个速度看下去,六月之前应该能够抵达河水淮水中间的部位。
“这里是任嗷在守,樊会现在在打东阿,我们从樊会下手。”梓娟皱着眉,指着沙盘上的地点说到。
“嗯,尝试把战线拉长一些,不要恋战,以驱散为主。”项安点了点沙盘,看向梓娟和项卢,“记住首要目的,第一波攻势我们首先得把土地夺回来。”
“是,末将听令。”项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小四,你去打昌邑,在第一波守势之后,尝试对樊会的部队进行包抄,夜间行军。”
“末将听令。”梓娟面色严肃,呈下命令。
“要小心樊会此人,他的实力不弱。”项安的目光冷静,看着梓娟,“鸿门的时候,他曾经和我缠斗数招而不败,武功不会在你之下,千万小心。”
“嗯,明白了,二哥你也小心。”梓娟的语气稍微柔软,看着项安叹了口气。
“明早行军,现在都去休息吧。”
......
西楚,亢父。
彭城已经丢了,南侧英布给予的压力过大,西楚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向北方撤退,向北楚的方向撤退。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虽然一直在兵败,但是项羽的脸上却看不出失落的表情,只是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思索一些什么。
虞美人并没有跟在他的身后。
虞美人是爱着他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但是项羽对之虞美人的感情......
或许是些许残存的人性吧,项羽也说不清楚自己对虞美人的感情,但是......有一点,项羽大概是清楚的。
他还是有些不舍。
无论是对虞美人,还是说对......项安。
“......亲人吗。”他抱着臂,坐在营帐外,看着昏黄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大概有些理解你想告诉我的东西了......项安。
但是,为了中原,为了天下,为了我早就计划好的一切......我必须去这么做。
项羽清楚,自己的思维模式依旧停留在救世机器的理性阶段,而项安,是相对自己来说更先进的,所以项安才会认为自己是“人”的一员。
项羽只能作为救世机器,项安,则是可以成为人。
早就产生质的不同的两个机体,注定不会走在同一条路上。
项羽有未来预知模块,他的眼睛,能看到一些东西,根据这些东西,他会安排自己的计划。
他......看到了。
看到了项安,击败了韩信,突破了西楚的兵力围剿,看见项安杀死了刘季,看见了项安,作为人,成为了这个中原的共主,成为了楚高祖,建立了楚王朝。
而项羽,并不适合那个统一的中原,像他这种,只会理性思考的诡异生物,在新的时代是没有必要,也不应该存在的。
所以项羽逼走了项安,尽管手段有些残暴,但是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看向了西方。
在那里,刘季的军队,已经如潮涌至。
笑着低下了头,项羽长叹一声。
这个时候再不舍,实在是有些难看。
......虞还在哭泣,再去安慰一下吧。
......
五月廿三。
“往前顶!不要给他们放松的机会!”梓娟手持长枪,站在战线的最前方。
任嗷和樊会的嗅觉非常敏弱,北楚的意图也非常明显,这是项安的一步明牌——我就是要现身说法,逼你向后退,将河水淮水中间肥沃的土地让出来。
在项安和梓娟都到位之后,樊会立刻就开始从亢父向南撤,想要规避梓娟的围堵,却还是被梓娟带着三万兵卒追了上来,双方在原野上打起了一场遭遇战。
梓娟的目光锁定了敌阵之中,一名操剑持戈的将领,冷哼一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斜松银顶枪。
她手中的长枪自会稽之时便伴她左右,同项羽的天龙破城戟,项安的三截大铍,项敬的千钧角弓一样,都是质量极上乘的武器。
枪长一丈一尺一寸,枪杆取自百年老松,枪尖由陨铁锻打,锐利无比。
“樊会刘贼——来战!”
怒喝一声,梓娟向着樊会邀战道。
“哼——早就听闻天下第一女将,让我来试试你的水准!”樊会咬了咬牙,两眼一瞪,就冲了上来。
长枪大戈碰在一起,发出了金铁交鸣的清脆响声。
而战场的另一侧。
“快——不能让樊会将军被留在这里!
!”留守后方的另一名汉将任嗷,骑在马背上狂奔着,满面焦急的嘶吼着。
樊会对之汉来说意义重大,也是汉目前为止声望最高,武力最高的将领,无论是出于什么角度,任嗷都不能让樊会折在这里。
必须要支援上去,将樊将军救出来才行!否则项安的援兵一旦到来,樊会必败!
而所有人都未注意到。
汶水河畔,一年轻的男子,正失魂落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