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鞋印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虽然将嫌疑人的范围,锁定在了诸角明和会我操夫的身上,但他们还是缺乏一个很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证据。
“把两个人都囚禁起来,24小时不允许睡觉,不出一个星期他们肯定会招供...”
喂喂,你是魔鬼吗?!
弓长警官突然想要收回刚刚的那句话,假如让这小子当警察,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很恶劣的社会事件...
“呵呵...”
柯南和服部平次直接无视了这个提议,说道:“关键还是那匹‘赤马’,既然凶手在四起纵火案现场都留下了它,或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毛利,你认为呢?”弓长警官征求名侦探的意见。
“那些物证应该都保存在警视厅吧?”毛利小五郎问。
“当然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看看吧。”服部平次道。
警视厅。
物证存放室。
“这就是那四匹‘赤马’了,袋子上标注的就是纵火地点,”弓长警官双手压在桌子上,瞪着某工具人道:“这可是我违规借出来让你们看的,毛利!你最好给我发现一点线索来!”
...今天怎么总是在背锅...
毛利小五郎有些欲哭无泪:“我刚才只是随口问问,想看的人又不是我...是这两个小鬼...”
“诶,更一哥,你快来看,这个‘赤马’和其他三个都不一样。”服部平次把证物袋拿在手里,准备递给距离他两个座位的叶更一。
被无视的某工具人:“......”
这个可恶的大阪小子。
就坐在他身边的柯南:“......”
现在讨论问题已经默认自己不是优先级了吗?
“嗯,对比其它三个,只有它被烧的最焦黑。”叶更一说。
服部平次:“......”
请不要一本正经的谈论这种具有争议性的事实好吗?
某侦探见状,赶忙积极争取话语权:
“平次哥哥,它的底座上面好像写了字!”
“嗯?这是...”
“兔。”
旁边,弓长警官说道:“不过前后两个字,都已经被烧化到完全看不出来形状,而且,我们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挂有‘兔’这个字的玩具公司。”
“不,我想这个塑胶赤马的模型,应该是三国演义里面的那匹赤兔马。”
服部平次自信道:“红色的马,再加上有‘兔’这个字,结果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可是,纵火犯为什么要在现场留下三国演义里面的马呢?”
“会不会和风水有关?”弓长警官猜测道:“毕竟三国演义还有风水,都是从华夏传来的学问...”
“诶?更一哥哥,你不是华夏人吗?”柯南灵光一现,道:“你应该知道赤兔马的故事吧?”
“嗯。”
叶更一点点头:
“赤兔马原本是吕布的坐骑,吕布死后,曹操得到了方天画戟和赤兔马,并且把马赠给了关羽,戟留给了自己的三儿子曹彰...”
“等一下!”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打断道:“如果赤兔马是代表着忠诚和信义的财神关羽,之前大阪小子看到的那个推销员不也很可疑吗?”
“诶?可是,他的不在场...”
服部平次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通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毛利小五郎一看时间和来电显示,嘴角不由扯动了两下。
等待灭火再加上来警视厅看物证,不知不觉间居然都快11点了...
根本顾不上听某黑皮的分析,毛利小五郎果断接起了电话。
那头不出意料的传来了毛利兰的声音:“我说爸爸,你们那边还没有结束吗?”
“小兰...不要生气,可能会再晚一点,我们已经掌握到关键的证据了,”毛利小五郎道:“会用那个家喻户晓的名将,关羽的坐骑赤兔马来当自己犯案后的标志,我这位名侦探一定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啊?关羽?”
那边,毛利兰怔了怔,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小了许多,听上去似乎是在向远山和叶询问着什么。
片刻后,毛利兰有些迟疑道:“说起这个,我们今天好像也收到了一个你刚刚说的那种钥匙圈...”
“什么?!你今天拿到一个骑着赤兔马的关羽钥匙圈!”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瞬间提高了数个分贝,“怎么回事,是谁给你们的?”
一旁,柯南和服部平次连忙凑了过来。
就听,电话里毛利兰说道:
“在回来的电车上,一个戴着圆框眼镜,有些肥胖的叔叔送给我们的...”
圆框眼镜,有些肥胖...
这不就是那个推销员吗?!
原本还对那人是纵火狂嗤之以鼻的两个侦探,听到这句话后大脑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
什么不在场证明,暗号,作案手法,都比不过此刻青梅竹马的安全。
服部平次一把夺过手机,大吼道:“喂,侦探事务所在几丁目啊!”
“服...服部同学?”毛利兰被吓了一跳。
“我问你在几丁目!”服部平次继续嘶吼。
“五丁目...”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沙沙声,而后远山和叶接起电话,“平次,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痴!别管那么多,总之你们两个就老老实实待在事务所里不要出门,我们马上就回去!”
说罢,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转身,却是发现房间内只剩下了他还有叶更一。
“他...他们呢?”
服部平次懵了。
“毛利先生护女心切,在你问几丁目的时候,已经拉着弓长警官下楼去了,哦,当然柯南也是那个时候跑下去的。”
叶更一说话的同时,楼下,一辆闪烁着警灯的熊猫车,正拉着长长的红色尾线,消失在了警视厅的院子里。
“更...更一哥,你还拿着那辆车的钥匙对吧?”服部平次木讷地回头,期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
“嗯,边走边说,”叶更一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转身下楼:“平次,你真的认为推销员就是纵火狂吗?”
“啊?”服部平次被问的一怔。
“就当他是好了,”叶更一又问:“诸角亮子是怎么死的?”
这算什么问题啊...
服部平次很茫然,“被火烧死的?”
“为什么会被火烧死?”
“更一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诸角亮子就是因为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所以才会被大火烧死...”
叶更一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假设那个推销员是真正的纵火狂,以他的体格正面是不可能赢得了小兰或者远山同学任何一人,但两个姑娘若是被困在屋子里等起火...”
糟,糟了!
服部平次大惊失色。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慌乱间,到底说了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