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鑫想都没想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嘶——”叶臣鑫搓揉着脸,看来不是在做梦。
“那么这里是哪里?”叶臣鑫提起警惕,环顾着四周。
这附近是一片荒野,遍布着少量的植物,以及一堆不规则的巨岩。
“难道又是幻境?”叶臣鑫猜测,在回忆中,他醒来前躺在自己的床上,如果他这是幻境……也就是说家里可能有危险!
叶臣鑫想到这突然急了起来。
“等下我要先冷静,先放松,放松……”叶臣鑫强压下心中的急躁,不安分的手指说明着他现在的心态。
叶臣鑫下意识摸向口袋,摸了个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睡衣,至于手机,在充电呢。
他现在全身上下除了衣物什么都没有。
叶臣鑫活动了一下脚趾,嗯,凉飕飕的,连鞋都没有。
不过也顾不得这点事了,叶臣鑫站起来,深吸一口气。
“嗯?”叶臣鑫突然呛到了,这里的空气有点怪怪的。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叶臣鑫活动一下四肢,很好,实力正常。
叶臣鑫放出小球,比起干着急,还是先找到离开这个“幻境”方法再说。
叶臣鑫并不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幻境,但他明白至少不能这样干等着。
“!”叶臣鑫的能量小球刚刚放出,觉察觉到一股庞大的能量朝他袭来。
一只巨大的蜥蜴从潜伏的地面中冲出,充斥着唾液的血盆大口朝着叶臣鑫脖子咬去。
叶臣鑫翻滚躲开咬击,却被粗壮的尾巴甩中,狠狠的撞击在一旁的岩石上。
一股天翻地覆的感觉袭向叶臣鑫的大脑,紧接着的剧痛刺激着他的身体。
叶臣鑫半跪在地上干咳。
从刚刚小球感知到的能量来看,这个蜥蜴的实力绝对处于一品之上。
刚刚能躲开致命一击是因为运气好,接下来绝对没这么好运了。
“嘶~~”蜥蜴吐着信子,似乎是在观察叶臣鑫。
野外猎食者是十分警惕的,尤其是这种擅长潜伏的猎食者。
刚刚它自信的一击没能杀死叶臣鑫,那接下来,除非有着必杀的信心,否则它不会轻举妄动,即使猎物的实力弱它很多也一样。
这种警惕给了叶臣鑫喘息的机会,刚刚的甩尾给他照成的伤害并不严重,可面对一个虎视眈眈的猎食者,他稍微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嗯?”通过小球,叶臣鑫隐约感受到了其他的能量,但很快便消失了。
蜥蜴抓住了叶臣鑫走神的一瞬间,蛇形突进。
叶臣鑫试图闪躲,蜥蜴却突然从口中射出唾液。
唾液落在叶臣鑫闪躲的路线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叶臣鑫瞪大眼睛。
“它的嘴用什么做的?”叶臣鑫看着这强大的腐蚀性,忍不住吐槽。
但敌人可不会因为你吐槽而停下攻击。
转眼间,蜥蜴已经来到了叶臣鑫面前,叶臣鑫甚至能闻到它那大口发出的臭味。
一股水流突然从侧方激射而出,击飞蜥蜴,紧接着化为一个巨大的水球,将蜥蜴包裹在其中。
“干得漂亮!拉恩,它的毒囊是最值钱的,别弄坏了。”一个男声响起。
“我知道,队长你才是,能不能放下盾牌,我怕你把它砸成泥。”另一个略带弱气的男音说道。
“嘿嘿,放心,我有把握。”
“唉,队长,你真有把握我们就不会走了五天才到这了。”这是一名女性的声音。
……
无数的噪音在佩斯乔耳边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佩斯乔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不对,窗呢?
佩斯乔立刻清醒过来,集中精神,从背包中掏出匕首。
这附近看起来貌似是一条小巷,不过……
佩斯乔小心的触摸着旁边的墙壁。
“不是泥土或石头,看起来似乎是某种经过处理的矿物。”
佩斯乔转头看向旁边:“垃圾有专门堆放的地方,有这种闲情,这里的人民生活素质肯定不差。”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上方的东西,用力一脚蹬上去,然后匕首卡入墙中。
“金属打造的,不停的往外排着热风,没有感受到魔力波动,这是怎么运转的?而且有什么用?”
“奇怪……”佩斯乔的脑中并没有与之相符的国家,即使是环境最好的教会神殿附***民住所也没有这种程度。
说到环境,佩斯乔用上衣捂住鼻子,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空气有些怪怪的。
“滴——”鸣笛声从不远处响起,佩斯乔看向那边,他就是被这个噪音吵起来的。
关于自己在那,佩斯乔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就是不知道哈尼怎么样了。”他毕竟答应了勒恩要照顾好哈尼。
虽然他这几天已经将基本的知识都教给了哈尼,但想想哈尼的情况,有些担心啊。
“希望没到太远的地方吧。”佩斯乔想到,算了,先打探一下消息吧,搞清楚自己在哪再说。
佩斯乔跳回地面,从巷子中走了出去。
“这是!?”佩斯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整洁的街道,穿着没见过的衣服谈笑的民众,飞快行驶的铁疙瘩……
一切的一切都是没见过的东西。
佩斯乔愣在原地,他的大脑深处仿佛冒出了什么。
“妈妈,你看有外国人。”一个小孩指着佩斯乔道。
“不要随便用手指人,很没礼貌的。”他妈妈教训到,然后用蹩脚的英语给佩斯乔说了声对不起,拉着小孩离开了。
佩斯乔反应过来,他能听懂这里的语言,虽然不明白“骚瑞”是什么意思,但至少说明可以交流。
佩斯乔叫住一个路人:“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和他所想的不同,那个路人一脸疑惑,丢下了一句“我听不懂。”便离开了。
“听不懂?”明明自己和他们说的是同一种语言……
佩斯乔突然注意到什么,仔细想想,虽然自己能理解他们话中的含义,但并没有听懂他们的话,而是有某种力量将他们的语言翻译成自己能理解的样子。
想到这,佩斯乔立刻离开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