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8.29
梦到有两个男人突然闯进我的房间,一个走进厕所,另一个则站在门外,似乎在等里面的人出来后,他再去上厕所。
不过,当第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时,我就马上把这两个人都轰出去了。
没想到昨晚没梦到演唱会,午觉的时候却梦到了。
当我走进场馆,我走到我所定的座位时,位置上已经有人坐在上面了。
于是我跟他说这是我的位置。
他说这也是他的位置,还要我拿出票根给他看。
然而,这次演唱会是没有纸质票的,都是刷身份证入场,而且我的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黑屏的状态。
最后,我不记得了,但感觉应该很惨。
2024.8.30
又梦到演唱会……
这次演唱会的地点在一座山的山顶,然后我就顺着登山楼梯一路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还能听到主唱在彩排的歌声。
爬着爬着,登山的路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间厕所。
厕所里有一男一女在对话。
女:“今天中午的盒饭到了吗?”
男:“还不是那些,每天都一样,我们就只有五块钱的盒饭,然后还因为演艺工会规定盒饭里必须有肉,所以……哈哈哈。”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一想到五块钱的盒饭里有用各种边角料、下水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合挤压出来、想想都让人笑出声的肉,我就想笑。”
女:“也就只有比我们年轻的人才能吃得上十块钱的盒饭,更不要说那些明星了,想都不敢想。”
这段话结束后,我瞬移到了演唱会的场所——体育馆。
然而,这个体育馆却不是那些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而是我高中学校的体育馆。
处于这种时空的我突然有种不是要开演唱会,而是文艺表演感觉。
结果,还真是一场文艺表演。
首先出场是一个小品,接着是相声,然后是合唱,最后终于是“演唱会”了。
但只唱了三首就结束了,时长还真的挺“文艺表演”的。
结束了,我就走了,没走出十步,我就看到一个铃铛,其下有一根麻绳,样子和日本神社里用来许愿的铃铛一模一样。
突然,我看到有个人走向铃铛,只见他握着麻绳,摇了几下,然后双手合十拜了拜。
一块木牌就从铃铛里掉下来了。
“好吉。”
这个人说着,然后突然转身面向我,也把木牌对向我,我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且木牌上面就写着好吉两个字。
“我也来摇一摇,看看今天的运气怎么样。”
“别去,”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拉住了我,“这种类似于寺庙的地方一般都会放很多向好的占卜结果,毕竟来的人都希望未来会好,起码不会对半开,说不定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好的。”
“有道理。”我想了想,确实有道理。
这个梦的最后画面是一条笔直下山的蓝色的铁楼梯。
我的眼前有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人,我跟着他走进了医院,在医院里一顿上上下下、七拐八拐后,他走进了耳科诊室。
诊室里只有一个人在里面,她是一个黑人女性。
她一看到老人就对他说:“你应该直接打我电话的。”
接着看向我,问我要看什么?
我想了想,来了耳科,要不就看耳朵吧。
“我的耳朵时不时会出现唰唰的声音,可能是耳屎多。”
“那我就给你挖一下耳屎吧。”
她说着,拿出了一个粉色的镊子,眼见着就插进我的耳朵里。
然后我就醒了。
2024.9.3
梦到去拿快递,快递是一个苹果手机盒,当我还没打开前,我感觉盒子里面会有恶作剧。
在我打开时,手机屏幕上趴着一只蟑螂。
然后手机、盒子和蟑螂都一起从手上掉下来。
2024.9.5
梦到走去理发店,对着前几天给我剪发的理发师指着我那前几天被他剪得只剩下前额的刘海说:“把它剪掉。”
2024.9.7
本来是梦到两三个梦的,但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间比较短,睡眠不足,起床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2024.9.8
梦到在坐电梯,从一楼慢慢地往上爬升,在到达七楼时,门开了。
这一层没有任何商铺,是商场管理以及办公的区域。
我走出电梯,走进了一间门上写着经理室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里面站着许多人。
突然,我意识到我来这里是要来面试的。
然而,下一秒,我却又身处于电梯里了。
电梯从七楼慢慢往下降去,在一楼的时候开门了。
门开后,我看到一摊在商场路中间、只是用几排衣架撑起的“服装店”。
这个服装店很一般,但不一般的是那两个店员。
她们很眼熟,但我又记不起她们是谁,或许是初高中的隔壁班同学吧。
服装店的位置在电梯和商场门口之间,所以当我往外面走去,必然会经过服装店。
“来看看衣服吧。”
如同陷阱一般,我一下被拉进了一排排衣架之间。
“这件蜘蛛侠的衣服怎么样?”
一只手伸进衣架,从里面抓出了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黄蜘蛛侠”的衣服,不是普遍的红蓝配色,而是蓝黄。
而且,衣领处挂着的标签上写着数字可是四位数。
“有别的吗,比如全黑的蝙蝠侠?”
“其实我们现在打折,买两件立减5000,衣服上的价格都是为了活动才标的,不然谁会买呢。”
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了电视上在播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的预告片。
从预告片中,我看出的大概剧情是:某种通过针注射传播的僵尸病毒先在医院蔓延,然后病毒升级了,变成了能通过飞沫传染,全球都沦陷了,接着少数能抵抗感染的主角团就开始打僵尸。
同时,电影里的僵尸病毒除了会让人变成僵尸外,还能让人变成一个由像素点堆叠成像素僵尸。
我可太喜欢这种画风,想要马上看到成片。
这时,我瞬移了。
在我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顶上有一束白光照下来,照亮了坐在桌子边上的两个人和一台放在桌子上的银白色收音机。
那两个人,一个是导演,一个是演员,导演的名气很大,正是刚刚那部僵尸电影的导演,演员倒是不认识,但身材火辣,也刚好是电影里的女主角,武器是一根棒球棍。
我走到导演旁边,问他能不能先给我看一点成片。
他的头是扭向女演员,和她在说些什么,在听到我说话后也没有任何改变。
但他却把手往后一甩,头脑勺上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手指精确无误地点中了收音机上的播放按钮。
突然,收音机变形了,展开了一个框,框里有个屏幕,屏幕出现了画面,画面正是电影。
一群像素僵尸在跑,正在追着一个位于它们前面也在跑的人,镜头拉近,那个人是正坐在隔壁的隔壁的女演员,跑了一会儿,女主角的路上出现了铁丝网,毫无去路了,眼看着就要被僵尸追上了。
就在这时,画面黑了,播放结束。
我继续问导演能不能看更多的内容,而且保证不说出去。
导演还是没有把头转过来,手还是往后一甩,推出了一堆磁带,然后说:“自己看吧。”
磁带这种东西我还是熟悉的,小时候买过英语磁带放在录音机里听,但也只是听,是没有画面的。
难道现在的磁带进化出了能录制画面的功能吗?
我按下收音机的弹出键,只见机器里面放着的也是磁带,看来我刚刚看的画面确实是从磁带里播出。
突然,我又回到了客厅,然后看到饭厅的桌子上坐满了人。
突然,我眼前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水塘里排列整齐地立着许多已经干枯且光杆杆的玉米杆。
ps:本来昨天早上写完了,打算晚上回去用电脑客户端检测一下错字,结果回家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