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9.23
起因是在某二次元且名字中也含与二相关的网站上看到了一个游戏视频,这个视频很好看,但为了过审,发布这条视频的人不得不给某些画面打上了马赛克,还剪切掉了一些片段。
虽然这并不影响观看的流畅性,我甚至在看完后都没感觉到整个视频有哪里被切了,或是有哪里不顺畅,但在看了视频下方的评论后,我知道了这个视频是不完整的,而且还是少了整整81分钟,而完整的则需要去线下的某个地方才能看到。
我在看完视频后就把电脑关上了,去了评论区所说的地方,想要看到完整版的视频,心里在想:我一定要看到这个视频,不然我浑身不得劲。
去到了线下的地方,这是一个商场,里面几乎没开灯,不过好在外面是白天,往里看去只是觉得有点昏暗而已,也还是能看清楚里面的样子,里面大多数店铺都是关着的,只有少数几个还开着,希望我要找的就是其中开着的店铺之一吧。
不知是不是没开灯也没什么人来逛商场的原因,我走在里面竟发觉很阴凉,一点也不闷热。
顺着评论区地址,跟着导航,我来到一间店铺前,店铺里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游戏机,在玻璃柜后,有一个男人,正对着电脑在看些什么。
我走进去,对着男子说:“老板,我是来……”
话还没说完,我就突然被人往后扯了,力道之大,直接把我从店里扯出了门外。
“打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蒙面男子朝我伸出了一把弹簧刀。
倒霉啊,怎么还碰上打劫的,打劫的时机还这么地巧,但我是不会把身上的钱给你的,我还要看完整版视频呢。
“不给。”我说着,把背在身后的书包往前举,想着用书包去和他的小刀拼一把。
“给你这个。”蒙面男子看我这样,不知是不是在调节平衡性,以达公平的原则,只见他把手伸向后裤兜,拿出一个东西朝我脚边扔来。
一个亮晶晶的物体被扔到了地上,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他扔的是什么,和他手上拿的一样,都是一把弹簧刀。
我迅速蹲下身子把刀捡起来,接着按下锁住刀刃的按钮,噌的一声,锋利的刀就弹了出来。
男子看我把刀弹出来,于是微微弯起腰,左右手不停地来回抛刀,摆出一副要对决的架势对我说:“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条就是谁赢了,谁就拿钱;第二条是不能用刀捅,只能划。”
我听了摇摇头,随后把刀扔了,又拿起背包放在胸前,表示我还是拿包和你打,这或许是因为潜意识中认为刀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吧。
男子看我把他的刀扔了,马上就朝我冲来,高高举起手上的刀向我砍下,我举起包,刀砍在了我的包上,接着他又从别的方向划来,我也举着包,挡住各个方向砍来的刀,这像是在对决场上,一人持剑,另一人持盾,一人一直在进攻,另一人只能不停地被动防守的场景。
“救命啊,抢劫啊,快来人啊。”我从被砍中的第一刀就开始喊,也不知道对面砍了多少刀,只知道我从商场的这一边被砍到了另一边。
终于,我求救声得到了回应,有人过来插手了。
这人气势汹汹地拿着一把红色的胶凳朝我们走来,这时我心想:有救了。
可下一秒,这人的胶凳敲在了我的头上,把我人打倒在地,当时我人都傻了,我抬起头看着拿着胶凳的人,他也看着我,对我说:“就你还敢出来抢劫?”然后转过头看向才是来抢劫的男子问:“没事吧?”
“喂,我才是被抢的啊?”我朝他喊道。
“是吗?”他转过看着我,然后又转回去看向男子,然后又是一抬手把板凳打过去,直接把抢劫的人打晕过去了。
“没事吧。”他朝我伸出手,问出和前面一样的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失忆了,把刚才的误伤我的事给忘了。
“没事没事。”我没拉他伸出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在我站起来后,他和打劫的男子都不见了,接着我就又走回一开始的店铺,去问老板要完整版视频看。
老板听了后,一脸懵逼,连忙摆手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是不是搭错电梯了?”
听到老板这样说后,我就拿出手机,给他看评论区的地址。
他看了,恍然大悟地说:“你走错了,不是这里。”然后他就带我去了正确的地址。
在带我过去后,老板就走了,于是我就问正确店铺的老板要视频,他指着身后的柜子说:“有u盘和硬盘,你看要哪个?”
“分别多少钱?”我问。
“你舔一下上面的插口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舔,我就被家里人叫起床了。
2022.9.27
(一)
月黑风高夜,路边的小巷里有三个人,两人走在前,还有一人走在后,突然,走在后面的男人从大衣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前面的两人就是一枪,砰,枪响,人倒。
看到同伴倒下,旁边的人惊恐地回过头来,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黑布隆冬的枪口,在枪口后是一张看不清的脸。
砰,又是一声,这人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同样黑布隆冬的洞口,洞口处还飘起了一缕轻烟。
画面黑了,接着又亮了,像是重置了一般,还是一样的场景,黑夜,小巷,两人在前,一人在后。
走在后面的男人又掏出了一把枪,但他没有马上举枪就射,而是把枪里的弹夹退出来,接着拿出了一个新的弹夹,因为弹夹的中间部分是镂空的,所以可以看到里面的子弹,粉红色的小弹珠、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从下往上数足足有好几十颗,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整个弹夹。
在装上弹夹后,男人举起了枪,朝着前面的开枪了。
砰,枪响,人倒,接着传来一阵求饶声。
“please,don‘tshootme!”
“oh,god!”
两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可拿着枪的男人却不管他们的求饶,又开枪了,砰砰砰……
“ah、ooh、sohurt、please、fxxk、wait……”两人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枪声还在继续,但两人却站了起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捏着一颗粉色的小弹珠。
“howdareyouplaywithus”拿着弹珠的人把手里的弹珠用力往旁边一扔,然后怒气冲冲地朝男人走来,而他的同伴也跟着后面,显然也是生气了。
拿着枪的男人见状,便停下了一直扣动扳机的手,把手枪里的弹夹退了出来,又拿出了一个新的弹夹,这弹夹和上一个不一样,它里面装着的可不是粉色的小弹珠,而是一枚枚形状修长通体银色的子弹。
男人一边换弹夹,一边看着逐渐靠近的两人说:“ihadgaveyouachancetoescape,foolidiot.”
话刚说完,两人就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手上的枪也换好了子弹,只听见砰砰两声,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画面又暗了,然后又亮了,还是一样的情景,但这时候巷子里只有两个人,分别一前一后地走着,走在前面的人身后还披着一张红布。
走在后面的男人如意料中拿出枪,举起枪,朝前开枪。
砰,子弹打中了,但前面的人一点事都没有。
被打中的人缓缓转过身来,朝着开枪的男人露出了自信且强大的微笑,然后开口说:“iamsuperman!”
说完,他整个人悬浮起来,身体渐渐往前倾斜直到与地面平行,接着他朝前伸出一只手,紧握成拳头,对着拿枪的男人又说:“iamsuperman!”
超人以飞的速度往前飞去,一拳打在了拿枪的男人脸上,男人顿时倒飞出去,飞出了巷子,撞在了路灯上,头上的帽子在飞行的途中掉了,路灯的光照到了他的脸,是我的脸。
画面又黑了,但没有再亮起来,再次亮起来的是头顶的光。
原来我是在看电影啊,我环顾四周,我发现我正身处于一个环形的大厅里,在大厅的前方有一个大屏幕,上面正滚动着一行行电影结束后的字幕。
“输了的人记得给我十块钱。”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道女声,于是我就回头看去,一个戴着粉红眼镜框的女人手里正高举着一叠蓝白相间的纸条。
这时,我低下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张和女人手上的纸条颜色一模一样的纸条,纸条的样式很简单,两道蓝色的框中间夹着白色的框,蓝色的框里印着可口可乐的logo,而白色的框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写着win和lose,在两个英文下面还有一个数字10。
“走啊,还愣着干嘛?”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是一个小朋友,他手里也拿着一张蓝白色的纸条,然后他懊恼地说:“早知道就把钱给超人了,这样就赢了。”
我看着这个小朋友,视线和他的头顶几乎平行,于是我又低头看,原来我也变成了小朋友。接着我就站了起来,朝女人走去,这个女人现在正在收小朋友们手上的纸条,笑得眼睛都没了。
随着我和女人的距离越来越短,我突然发现,这不就是我初中的英语老师吗?
(二)
黑暗中突然出现一道光,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起床啦”。
在睡梦中的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又踹了一脚,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我坐起来,睁开眼,看到一片漆黑中射入了一束光,那是门被人打开了,外面的太阳光照了进来。
开着的门边上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也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家就这样僵持着,最终他走掉了,还把门关上了。
我看到他走了,于是爬上床接着睡了。
睡着睡着,又是一声“起床啦”,我又从床上滚了下来,又一次睁开了眼,门又开了,又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边往里走,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然后还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边对我说:“起床啦。”
灯开了,整个房间就亮了,我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了,是我的父亲,但也不知道一开始的那个身影是不是他,毕竟也没开口说话,看身形的话由于是背光,看到的是也是一片黑。
窗帘被拉开了,外面在下着雨,父亲在拉开窗帘后就走掉了,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厕所去刷牙洗脸,在洗漱完后,我走到窗边,看着玻璃上滑下的水珠和身后拖出的数不清的小水珠,看着远处模糊且连绵一片的山,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下雨天最舒服的景色莫过于此了吧。
说完,我看到天上的乌云中迸发出了一道闪电,笔直地击中了远方的某处,闪电消散,但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又击中了那个地方,而且闪电在击中后还持续地发电着,像是定格在那,如连接天和地的一根雷柱一般。
大约过了十秒,闪电才停了下来,消失在了天空中,不知是不是闪电持续时间太久了,雷公电母都累了,顺带还叫下雨的龙王下班,雨停了,恰好闪电发出的雷声在这时传播到了我这边,轰隆隆的声音像低沉的鼓声,也像是为这场雨奏响的最后鼓乐。
雨停了,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其中还出现了几个结伴而行的女生,她们穿着校服,嘴里却在讨论去某某家玩。
这时,我朝两边推开窗户,一屁股坐上窗台,侧着身子,故作帅气地撩起额头前的头发,对着那群女生说:“嗨,要不要来我家玩,或者我能跟着你们去玩吗?”
我说完,她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敢打包票,她们绝对听到了我说的话,毕竟我家在二楼,而她们离我连十米都没有。
不过,他们后来还是打招呼了,不是对我,而是对一个男生,这男生高高瘦瘦的,一脸苍白,走起路还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女生一下围住了那个男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像是一群保镖在簇拥着中间的总统,然后越走越远,走离了这条街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从窗台上下来,走到楼下的小卖部打算买点酒喝,在挑好要买的酒后,我来到收银台准备给钱,可谁能想到的呢?一个农村里的小卖部居然要排队,而且还不是只有一两个人,而是一长条的队伍,都排到店外面了,可我还是要付款,所以只能乖乖地走到队伍的最后。
“哎,你不是xx吗?”我看着排在我前面的人,他很高,比我高几个头,是高中的班长。
“哦,是你啊,你也来买东西吗?”他也认出我来了。
我本想顺着话头继续往下说的,可我看见了一个迎面走来的人,他刚刚从店里付完钱走出来,沿着队伍一路往外走。
我认出他了,他也是我高中的同学,接着又走出一个女生,也是同学。
难道?我走出队伍,转过身倒退着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脸,这不全是班上的同学吗?
在看完每一个人的脸后,我又回到队伍继续排队,队再长,也总会轮到我的,我在买完酒后就离开了小卖部,没往家里走,而是朝着那群女生离开的方向前进。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路口,路口被暂时封闭起来,封闭的原因一眼就能看到,路中间走着一条游行的队伍,参加盛典人很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面具,领头的那人则是戴着一个红色的鸦天狗面具,手里挥舞着同样是红色的棍子,在他后面是一个用竹子搭起来的车,上面放着一个大鼓,有人在上面敲着。
尽管队伍再长,人再多,封闭的路口总会解封的。
她们或许已经到了那个男生的家里了吧,我这样想着走过了路口,但还没走多久,突然,我面前的上坡路上冲下了一群人,他们浑身赤裸,只裆部绑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
他们啊啊啊地冲下来,手在空中乱挥,在这群人中,我认出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是一个叫做downtown的日本谐星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