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历2021年3月,南太平洋面上暴雨滂沱,初次独立统兵的周静怡率领z华联邦亲卫军团、联邦贵族私兵近五千台knightmare,抵达了靠近澳洲的南方群岛密克罗尼西亚,在此地与藤堂镜志郎的两千台黑骑团机甲、鲁鲁修本队的千余重装机甲会合,组成了有八千台机甲的队伍,沿着海岸线,直扑帝国军大本营所在地澳洲珀斯市。
“也许我们到达那里,澳洲人民会欢迎我们推翻帝国统治?”临行前周静怡这样想着。
超合众国对澳洲的出兵,在这里的确造成了爆炸性的效应,当然不是民众争相归降那种,而是千千万万分到土地财产的澳洲退伍士兵和小农场主,狂喊道,“天杀的的异邦奴隶来了!”,然后抄起武器钻进各自的机甲,父子兄弟争先恐后奔出自家屋舍,如云霞般朝帝国军的核心珀斯集合而来。
宁肯战死,也不能遭逢旧帝国那样的惨剧,死不要紧,不能死得那么窝囊。谁在战场上退缩,失败了,残忍的异邦奴隶就会抢夺我们的财物,奸淫贩卖我们的妻儿,还会用刺刀指着我们的尸骨说:“看,这才是奴隶。”
这是帝国军主力开拔时,摩德瑞本尊对全体民众发表的演说。瞬间,北澳洲豪族oliver、jack、william等人全带着自己的家族私兵来了,这样留守大本营的弗兰克斯手里的兵力就急速膨胀到了五六千台机甲,最重要的是这些土澳人熟识地理气候,且都对砍下几颗异邦人脑袋充满着兴趣和激情——周静怡实际已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没想到澳洲的勇士竟如此忠于帝国,胜利后我一定为你们请功!”
集合好人马后,信心十足的弗兰克斯决定,放弃原本的固守城市战略,咱们直接杀入近海,敲超合众国的软肋。
得知帝国军离开坚固据点消息的静怡大喜,兵法云避实击虚,她立刻命令全军火速挺进,绕到帝国军背后,直取珀斯,随后或者围点打援或者关门打狗都可以。
“老师看着吧,我一定能打败你!”
随即,超合众国军以藤堂黑骑团部为先锋,越过沙漠、戈壁等复杂地形,一天内居然就杀到了距离珀斯城只有两公里的天鹅河畔。
风雨中美丽的天鹅河,很快就要化为一片血地。
得知超合众国军队突袭珀斯杀的消息,弗兰克斯反而很高兴,这群异邦人的军队果然上当了,好啊好啊,省得我亲自来找了。
“全军开启秘密武器!”
“yesmylord”
随即数千台帝国军机甲开启了新研发的轻水发动机如旋风般地回军,等到周静怡刚准备开始攻击珀斯时,却发现帝国军的金色百合花大旗已在天鹅河对岸迎风招展了。
看到这个情况藤堂、千叶、叶成勋等人有些着急,呼呼啦啦全部来找周静怡,问这仗怎么打?静怡也有些犹豫,没想到老师还挺硬气的,和她之前跟着哥哥打的打的那些虾兵蟹将不太一样。
“布阵blackdiamond湖边,观测敌军动向,伺机破敌。”
最终周静怡下了这道模棱两可的命令,正是这道命令,导致了后来超合众国军的惨败。
“可怜的静怡,让老师再教你一次怎么打仗吧。”
见周静怡在黑钻湖布阵,弗兰克斯便命令部下沿着岩鼻、天白山一线布阵,并特意将自己和亲卫部队布置在前沿,作出了一副随时要突入超合众国军里拼命的样子。
对峙,对峙,一下就对峙了整整四个小时,超合众国的士气就在这对峙中一天天黯淡下去。
那些澳洲人是带着充足的给养保家卫国来着,对本地这种酷热天气非常适应,而超合众国军是劳师远征,前者可以等待,后者却不行最终下午四点,熬不下去的静怡草草下了决心:与弗兰克斯决战!
“全军分为四队,前阵三千精锐机甲由叶成勋和联邦首席副将毕图尔率领,负责主攻;二阵由藤堂镜志郎、千叶率领,与叶成勋军适当保持距离,伺机行动;周静怡自己率亲卫队与鲁鲁修分配的重机甲部队负责殿后工作。
“冲啊!”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呼喊,毕图尔的机甲挥舞长矛,催促军势,朝帝国军发动猛攻,战役正式打响。
没过多久战局就有了变化。
毕图尔不愧是联邦军的首席队长,指挥作战确实有一套本领,不久前线捷报传入周静怡耳中:“毕图尔大胜,击毁帝国军机甲一百五十余,我军乘胜而进!”
“很好!”
听到捷报,周静怡心喜不已就要命令全军冲锋,这时第二队的藤堂却派使者前来:“阁下,到目前为止弗兰克斯的亲卫队都只是蠢蠢欲动,我军万不可过分深入,以防敌军的反击。”
听到藤堂的报告,周静怡又产生了犹豫,便下令亲卫队暂时不要深入,先看看叶成勋和毕图尔的态势再说。
很快,第二个消息传来:“毕图尔一方面命令追击帝国军,一方面却在原地捡拾战利品。”
“什么!”周静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久经战阵的老兵,居然还在胜负未分时,大喇喇地在战场上捡战利品?
本来所有的战利品应该在全军胜利后的祝捷大会上统一分发,可现在帝国军只是前队溃散,并未完败,战场上依旧是险象环生,打了十几年仗的毕图尔居然要这么干莫不是他疯了?
“快传令让他……”
可形势在电光石火间瞬间发生了逆转,一名联络参谋满头大汗跑来,向周静怡报告了晴天霹雳般的第三个消息:“毕图尔阁下遭敌军反扑,已被帝国军杀死!”
接下来又一名参谋跑来报告:
“叶成勋阁下带着一干部众,为了解救毕图尔阁下,从右方突入了帝国军,生死不明。”
“啊啊啊!”
静怡只觉得头皮被炸得发麻,忽地站了起来,手紧紧攥着指挥棒,心突然绞痛起来,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