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是你的夫人,夫君迟早一飞冲天!”
“承蒙吉言!”魏诺,走了两步敲了敲门。
家老开了门:“老爷,你回来了!”
“水伯,这是夫人!昨日长信侯给我举办了婚礼!”魏诺介绍道。
水伯一愣,马上说:“夫人好!”
“水伯,以后,麻烦你了!”
水伯马上回到:“夫人,这是我应该的!”
薰郡主左右看了看,这是一个三进中等大小的院子,对于魏诺没有功名之身来说是很好了,但是他却是长信侯的心腹,这院落就差了一些,而且是自己买的,不应该是长信侯赠送的吗?
实际上薰郡主不知道长信侯送给魏诺好几套院子,但是魏诺还是买下了这个院子作为自己在咸阳城的家,那几套长信侯送的,原封不动地留在那,只是雇了几个人分别清理。
水伯立刻叫来所有的侍女和家丁,魏诺也没有说自己夫人是郡主,按照马车里商议的,只是叫小薰。
小薰跟所有人见过面,家中之人也认识了主母之后,魏诺就出去了。
早朝,秦王政看向所有大臣,六成已经支持征讨韩国,只有四成人支撑征讨赵国,大家都等着秦王的确定。
秦王政看向吕不韦,吕不韦支持的是征讨赵国,理由是成蛟,嬴氏王室和武将们都支持征讨韩国,以为韩国就在三川郡旁边,而且韩国总是背地里使坏,所以都看不起韩国。
“仲父,你是支持征讨赵国?”
“是的,大王,赵王收留成蛟,偷袭关中,这种挑衅,不可忍!”
“那好,这很简单,告诉韩王,要想免除征讨,送王子昌入秦为质!”
吕不韦眼睛一亮,这是一个办法。
“还有,寡人听说婉玥长公主温文尔雅,端庄大方,体态宜人,让他送来,入阿房宫!”
“啊!”
台阶下面众人议论纷纷,前面要王子昌为质子算是不错了,现在居然有了再要一个公主,台下有的人就在想姐妹同床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要是婉玥和菲菲一样漂亮,那真是只慕鸳鸯不羡仙,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只能几个要好的相互交递眼神。
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在意婉玥长公主虽然比韩夫人还小,但是实际上按辈分是韩王的妹妹。
“顺便带句话:两样一样也不能缺,缺一样,那就等着让秦国多加一个郡!”
秦王政虽然没有说狠话,但是加一个郡,韩国现在的国土都没有秦国一个郡大,那不就是灭国么?说实话秦国灭韩国真是不需要多久的事。
“可是,大王……”张唐走出来:“灭了韩国,王子昌和婉玥长公主都可以接到咸阳来啊!”
秦王好像早就知道了有大臣会这么说似的,看向吕不韦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不是相依着仲父攻赵战略么?”
吕不韦却是很清楚:“大王这是一箭双雕,为了郑国渠啊!只有郑国的长孙昌和小女来到秦国,郑国才会无后顾之忧,为秦国,为郑国渠尽心尽力!”
吕不韦没有说明,掌管黑冰台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点韩宫密辛呢?当初看不起韩国,所以没有做好五国联军的准备,亡羊补牢尚未晚也,很快黑冰台就知道韩国对郑国所做的事,实际上吕不韦支持攻赵,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怕韩国狗急跳墙,最后逼得郑国做些傻事情伤害到秦国,不过,突然发现自己“儿子”的办法更好,也不说明原因,点到为止。
秦王当然也明白自己这位仲父也知道了王子昌和婉玥长公主的消息,两人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意说出来,吕不韦反而赞同这种方式处理。
当太后不在,麃公已经过世,秦王政和吕不韦同时认可了,那朝堂上就无人有异议了!
秦王政扫了一遍朝堂之上,想从中选出一个适合的人,吕不韦显然看出秦王的意图,上前一步:“大王,臣保举一人出使韩国!”
秦王政显然看出自己这位仲父胸有成竹,于是问道:“哦?仲父你说,何人?”
“前左相,现相府中庶子甘罗。”
秦王政听到甘罗脸上一阵尴尬,甘罗当初自己很看好,直接十二岁就给了大秦左相位置,一时间咸阳轰动,甚至惊动整个东方,后来自己暗示甘罗,可惜当时甘罗并不看好自己这个秦王,所以太后连消带打消去他的左相职务的时候,最后给了一个上卿的位置。
可是甘罗可不这么想,自己也算是出过力,甘罗一气之下回到了相府,依然干起了相府中庶子的职务,这下秦王自己倒是尴尬了,因为堂堂大秦左相,还是自己亲自给的,回去做相府中庶子,倒是落入山东六国的口实,道理很简单,大秦左相之位还不如相府中庶子?还是秦王识人不明?更多人认为是后者,秦王识人不明。
不过,这个甘罗倒是很畅销,山东六国暗地里派了很多人邀请他离秦去国,只是甘罗巍然不动,秦王政当然也在等待最佳时机再重用他。
“好,只是他得以相府中庶子名义出使!”
吕不韦当然明白这中间的差距,一个是代表大秦,一个代表相府,也就是自己,大秦相邦,这中间差距还是非常大的,同时,秦王或许还在考察甘罗的能力,毕竟甘罗经过这几年蛰伏,还是没有到二十岁,没有大秦左相职务,不是代表大秦,只是相府中庶子,只是代表大秦相邦,他有没有能力处理好,要知道他面对的不是赵王,也不只是韩王,而是张平,而是有中原第一智囊之称的黄源。
吕不韦还是立刻答应下来。
“嗨!”
洧水宫
“婉玥?”菲菲听到这个名字一愣,这是秦王指名道姓要的韩国公主,是作为上次五国攻秦的赔偿,是的就是赔偿,这个婉玥必定已经满了十五岁,也就是说菲菲离开韩国的时候,她至少也有九岁了,可是菲菲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可能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