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疲惫不堪,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从毛鸡仙的山下拖着步子,缓缓地走向山下,却被昨晚上山的那群人,逮了个正着,他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想要问出他的来历。
余火无力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这些人,却一言不发,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在这里守候他。
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明显就是昨晚那个领头的人,他轻轻晃了晃余火,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荒山野岭?”
余火依然沉默,他不愿意开口,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来历,更不会告诉对方,自己昨晚在乱葬岗发生的一切。
那个领头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提高了声音,道:“你最好是快点说话,否则我们,只好把你带回去调查了。”
余火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个人的眼睛,缓缓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可以带我回去,但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余火暗想,只要自己不说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这些人也拿他没办法,再者,还可以利用他们,把自己带下山去。
那个领头的人,显然没有料到余火会这样回答,他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们是警察吗?我们会用我们的方式让你开口。”
余火微微皱起眉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他们会使用什么方式来让他开口,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余火被五花大绑的绑着,被两个身形彪悍的家伙拖着,一路下了山。
下山之后,余火被强行塞进了一辆越野车,不止一辆车,前面有两辆车带路,而后面有三辆车跟着。
行驶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余火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个实验室,到处都是奇怪的仪器和试管。
余火不知道这些人是想做些什么,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他们使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屈服。
昨晚那个领头人,透着实验室的灯光,余火此时,才看清楚这家伙的脸,他脸上拿到刀疤,深邃而恐怖,面目狰狞的走了过来,他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余火顿时意识到了不妙。
他向余火靠近,邪恶的奸笑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的来历,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余火瞪着那个人,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些人的话是否可信,但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随着针管刺入肌肉,余火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体内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恢复。
余火惊讶地看着那个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领头人微微一笑,道:“这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可以让你恢复体力,但也会让你失去一部分记忆。”
余火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他们所做的事情,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谁效力?又想要什么?”
余火接连问了三个问题,但是那个领头的刀疤男,似乎并没有要回答余火的意思,又准备了一支药剂,准备给嘴硬的余火加大剂量,好让余火尽快说出上山的目的。
但没等刀疤男下狠手,实验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手下,来到刀疤男跟前,压低了嗓音,悄悄的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而刀疤男,也放下了那支药剂,然后来到了余火的面前,笑着说道:“来叔是吧?汤火股份的二号人物,你说你一个生意人,大半夜的去那荒山野岭做什么?你该不会告诉我说,上山是去做生意?”
看来刚才那个手下进来,就是要告诉刀疤男,余火现在的身份是宋福来,而刀疤男之所以放下了那支药剂,显然是对汤火股份有所忌惮,还没有到要把事情做绝的地步。
见余火依旧嘴硬,刀疤男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打了一个响指,冲着身后的两个手下,说道:“给来叔松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过在老板,没有发话之前,绝对不能放了他,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听明白了吗?”
刀疤男狠狠地说道,两个手下不敢丝毫怠慢,应声之后,赶紧上前来给余火松绑,而那个刀疤男,却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余火此时并没有想到,这波亡命之徒,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遗巢的人,也不会是‘五仙卫’的人,难不成还有第三股势力,想要拿到缝尸一脉的三大祭器?
那会是谁呢?
余火心中琢磨着,大脑快速地转动,尝试从各种角度去分析这个问题。
他之前在遗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似乎这些亡命之徒是受人摆布,这让他开始怀疑,是否有人暗中操控这一切,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实验室的另一侧,刀疤男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外人,他这才松了口气,来到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面前。
女人右手手指夹着一根细支的卷烟,这是她平时最喜欢抽的烟。
只见她,面容妩媚妖祸,如同湖面一般宁静,却也隐藏着深深的感情。
女人的眼睛,像深邃的湖泊,清澈而神秘,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和温柔,女人的眉,精致而微弯,如同一道精致的月牙,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种妩媚的韵味。
女人的鼻子,挺直而优雅,如同一个精致的雕塑作品,从她的鼻梁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高贵而冷静的气质,她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微微闭着,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期待,每一次微微的动弹,都像是她在向你诉说一个秘密。
女人的头发,黑得如同夜空,柔顺而光滑,轻轻地搭在肩上,如同一道暗夜中的瀑布,流露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美,每一次轻轻摆动,都像是她在向你展示一首无声的诗篇。
女人的身体,坐得笔直,如同松树一般挺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自信,她的手,白皙而修长,仿佛是一首未完成的乐章,每一次轻轻挥动,都像是她在为你演奏一曲无声的交响乐。
尽管女人看起来妩媚性感,温柔似水,刀疤男却在她面前微微努诺,不敢造次,更不敢僭越,那种主仆的落差感,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宛姐,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但是他的骨头太硬,一针下去,完全对他不起作用,所以……”
“所以你就准备加大剂量,想去仙主那里,邀功请赏?”
林宛音厉声怒吼,吓得原本战战兢兢的刀疤男,当即跪倒在地,忙着解释说道:“宛姐……属下不敢,属下该死。”
见刀疤男当即认怂,林宛音并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需要刀疤男这种亡命之徒,在前面冲锋陷阵,姑且绕过他这一次,继而亲自扶他起来,说道:"你是说那老东西骨头硬,是吗?"
刀疤男点了点头,林宛音转身,来到了实验室,看着折腾得够呛的余火,心里满是欢喜,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你们都出去。"
她挥手示意,语音冷冽,周围的人立刻遵从,只剩下她,还有余火。
“余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林宛音来到余火的面前,故意用她那性感娇艳的身材,贴在了余火的胸前,嘴角不停的咬着嘴唇,发出娇嗔的声音,想要以此来魅惑余火。
“说吧,你只身一人,冒险前往毛鸡仙,不会只是登山那么简单吧?只要你说出三大祭器的下落,我可以保证让你安全的离开”
林宛音其实早就知道余火的真实身份,上一次没能得手,这一次岂会轻易放过余火。
见余火不搭理她,林宛音多少有些生气,但她并没有当场翻脸,不停的在余火的身上游走,那只芊芊细手最后停留在了余火的裤裆附近,吓得余火,直呼说道:“你要干什么?”
林宛音眼见余火开始着急了,挑衅的说道:“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宛音说完,正欲对余火下手,却没有下狠手,吓得余火刚才是心惊肉跳,原来这个女人,是在找余火身上的银针。
“这东西,你应该熟悉吧,你要是不说,就让你享受一下这银针反噬的厉害。”
“你……”
没等余火反抗,只见林宛音蹲下身,用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入余火偏头的穴位,手法熟练而准确,片刻之后,男人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动,仿佛在痛苦的梦中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余火已经被银针折腾失去了自我,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如同,银针在他的身体里游走,痛苦而煎熬,余火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他被梦境中的魔物困住,无法自拔,他的胡言乱语,如同无序的乐章,在黑暗中回荡。
在梦境中,余火与魔物的战斗似乎永无止境,他挥舞着火焰,试图驱散黑暗,然而,无论他如何挥舞,黑暗,始终如影随形。
“说吧,你上山做什么?是不是与三大祭器有关?”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而已。”
余火在与自己的内心做最后的挣扎,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却让林宛音有些烦躁不安,她改变了策略,换了一种问话的方式,眼神中闪过一阵寒光,性感的双唇,贴在余火的右耳,说道:“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想找寻三大祭器的秘密,但是我劝你放弃,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插手的。”
“我不会放弃的,我已经找到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