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正文卷第五百九十章.薛蟠的狐朋狗友不提荣国府内的连锁反应。
借口什么的,贾赦早就想好了,无非是领路的丫鬟走着走着,发现醉酒的贾珍栽到了烂泥塘中,等喊来护院时,贾珍人都没气了,想着去通知贾蓉这个儿子,没料到贾蓉这个儿子也醉死在床榻上了,只能传秦可卿进荣禧堂商议身后事。
人都死了,也不能死而复生,对吧?
至于这个“不长眼”的丫鬟是谁……
出了事后,又该怎么处置……
荣国府内别的不多,就是下人多!
如此疏忽,安有活命之理!
草草打杀了便是!
能把迎春抵债的贾赦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虽算不上心狠手辣,对贾琏也算挺不错的,起码比贾珍对贾蓉强,可若真把他当成好人,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可是,这世道糜烂,又有谁能是那一干二净的呢?
薛蟠吗?
打死人的那一刻,早该死了。
世家吗?
苛责下人时,早该被推翻了。
故此,正义,永远只有相对之说!
我之英雄,彼之仇寇!
林朝辞早就知道贾珍的结局,却还不知道贾蓉的结局,而他之所以知道贾珍会死亡的这个结局,还要得益于他的武魂,啊,不对,应该叫“伴生灵宝”了,武魂可做不到跟着他的灵魂一起走。
跨越时空,割去贾珍部分灵魂的那一刀落下后,他就顺便用毛笔测了一下,问问贾珍会不会死。
他那一刀割的挺狠。
尤其还是割在了灵魂上。
就算贾珍有色心,可身体却没色胆。
身体不给力,干啥都是有心无力的。
故此,疼痛感也更强。
比成为小太监必受的那一刀还更疼。
约等于孕妇不打麻药,进行剖腹产。
反正是疼极了。
学习过医术的人都知道,疼急眼了,精神也会崩溃,或是变成一个疯子,或是变成一个痴呆。
他问一问……也算出于人道主义!
虽说他说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出了贾府。
林朝辞便向远处的春香楼走去。
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春香楼不是什么正经场所,不过,真要有这种想法,就只能说明你的思想实在是太狭隘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正经的场所,还是一个非常正经的场所,含沙射影的,也许一句两句说不清,用后世的白话文学概括,大抵就是一处吃喝玩乐齐全的青楼,只不过,楼内供养的都是清倌人的那种。
清倌,各有各的要求。
并非有钱能进的去处。
有的姑娘要诗词。
有的姑娘要乐曲。
有的姑娘要求破解一盘残局。
有的姑娘要求即兴提笔作画。
进去后,也不允许冒昧,顶多就是见上一面,碰到不合适的,连面都不见,只是隔着屏风或帷幕交谈,颇有几分坐而论道的味道,只有那真正有财有才的,才能进一步发展,以至娶回家中当小妾,还要给春香楼缴一笔赎身费,不过,也正因如此,才引的不少勋贵子弟慕名前来,只因这里的女子向来容貌极佳。
约等于一个古代的相亲平台了。
只不过,相的不是妻,而是妾。
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
可就算是纳妾,也不能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
我问你“今日食饭否”,结果你回我一句“俺吃了,伱吃了吗”,便是容貌气质再佳,这一开口就是一股大碴子味,冲动什么的也就都没了,好吧?
绝对不是内涵某些哑巴新娘。
土土的也很可爱。
只不过……
时下主流风格不是土土的……
嗯,真有点圆不动了……
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高端,有品味。
故此,这些勋贵子弟花着银子,还要绞尽脑汁的想诗词,以做那入幕之宾,自诩风雅之事,春香楼赚了里子又有了面子,何谈不正经呢?
不过,却也只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娱乐场所。
真正高端的,还要看教坊司!
人家那才是专业的!
甚至是官府开办的!
从不对外营业。
进去的人,都有官位在身。
教坊司内的姑娘,也是个顶个的润。
想来也是。
没犯事前,都是各家各户的大小姐。
吃的好,穿的暖,也略知琴棋书画。
春香楼这个模仿品也配碰瓷?
而薛蟠这些天算是找了个好去处,也应得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请,时常就去这春香楼小坐片刻。
乱花渐欲迷人眼。
薛蟠的眼睛是乱了,可脑子还行。
死守武功的秘密。
任谁套话都不说。
只说,需要等传授他武功的人开口,他才能把这份武功教给兄弟们,却又不说传授他武功的人啥时候能回来,把一群勋贵子弟的胃口吊的十足十足的。
香菱什么的,早就被他忘在脑后了。
对香菱而言,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春香楼延续了教坊司的部分规矩,楼内的清倌人共被划分为三等——陪酒、梳笼及清倌,陪酒指的是那些无才无艺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梳笼指的是那些被重金包下寄养于此的女子,而清倌,指的只是那些有才有艺、容貌气质极佳、完璧之身、很少见客的清倌。
也是春香楼的底蕴。
历代花魁皆从清倌中选出。
不是清倌,都没竞选资格。
来春香楼的男子,前台的女掌柜没见过一万也见过八千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林朝辞这般英俊的人物,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雪白的大地,挥挥手,示意那些闲不住的姑娘们都赶紧回去,这才身形款款的迎上来,屈身行礼:“妾身乃春香楼掌柜,不知公子是就餐、邀宴、会客,或是奔着某位姑娘而来?”
就餐,就是吃饭。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春香楼里有不少稀缺食材。
如牛肉。
这可是外界很多酒楼都没有的。
且,春香楼也有自己的特色菜。
平日里,也是有奔着菜来的人。
邀宴,就是宴席。
时常有今天预定明天来的。
会客,就是赴约。
是朋友邀请你,才过来的。
会客的话,春香楼会派人去通知。
允许后,才能把人放进去。
奔着某个姑娘而来,自是不必多说。
文人墨客嘛,最不怕这些风流韵事。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会引以为荣。
三观不同。
林朝辞也不想多做评价:“麻烦帮我找一下薛蟠,嗯,算是不请自来的吧,我叫林朝辞,谢谢。”
一看就合曹丞相胃口的女掌柜听见这番话,止不住的怔了怔,旋即,笑颜如花,连声道:“您太客气了……”
说着,唤来一位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
耳语两句。
小女孩就向后跑去。
一看就是去通知薛蟠了。
女掌柜也没让这气氛冷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客气的俊俏公子,就像快乐会传染一样,尊重也是如此,甘心做捧眼,陪林朝辞聊着。
直至听见后面有声响。
这才闭上嘴,转身,向后看去。
好家伙!
呼啦啦十来个大小伙子!
其中,不少人都还喝了点酒。
怎么,看样子,是来干架的?
还没等女掌柜思维发散,薛蟠就用自己的动作打消了女掌柜的杂念,大笑着搂住林朝辞的肩膀,惊喜的语气中,还有几分不敢置信:“妹夫,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谁骗我呢,后来一想,这神京里又有什么人敢骗我薛大爷啊,这才想着出来看一看,诶,对了,妹夫,你回来咋不跟我说一声呢?”
“那也要先找到人才能跟你说啊!”
林朝辞苦笑不已,抬抬手,示意薛蟠和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先回去再说,这才边走边说:“我是傍晚到的码头,在荣国府里蹭了顿饭,这才有空出来找你,也算是受岳母她老人家之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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