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想死,你也快抓住柱子!”
吴三桂哪里肯放开,他对着这人喊道,“这老道就算手段了的,也有耗尽得时候!”
“对,还有根大柱子!”
这神秘人一下被点醒,他看见城门楼上的柱子,一下抱住同时间喊道,“我就不信他连柱子都拽得掉。”
“天真!”
张之维面带笑容的摇了摇头,而是加大了力度。
这类似隔空取物的手段在原著碧游村篇临时工肖自在对付赵归真的时候就用过,他作为老前辈,没理由不会的。
“什么!”
“这不可能!”
吸力骤然加大,在吴三桂和神秘人惊骇的眼神之中,城门楼那根腰身粗细的承重柱竟然产生了扭曲的声音。
一声脆响,抱着柱子的吴三桂,神秘人连带着木柱一起飞向了张之维。
劈里啪啦!
于此同时,城墙上的火铳和箭矢火炮再一次对着张之维齐射,只是仅仅只有二十丈,张之维身躯猛然化作遁光的瞬间就躲过了攻击。
“木雷符,水雷符,土雷符,火雷符,金雷符,去!”
他另一只手结印,刹那数枚五行雷符在虚空凝结,向着城墙上炸去。
五雷之法,乃是天地五行,只要触之即死,这些人频繁对他攻击,已然让张之维动了杀心了。
轰隆隆!
瞬间城墙上一片哀鸿遍野,上面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犹如人间炼狱,无数人横死当场。
被火雷炸到的人化作焦炭,被木雷炸到的人变成了植物纤维,被水雷炸到的人水肿而死,被土雷的人炸到内脏石化,被金雷炸到的人身躯内的金属被夺走,七窍流血而死。
这就是完整的五雷正法之中只有天师本人才能掌握的五行之雷。
五行之雷杀伐太甚,不可轻传,也只有天师能够把握得住。
“你们,想好怎么死了么!”
也算在这须臾之间,吴三桂和神秘人已然被摄到了张之维面前,他一手掐着吴三桂的脖子,一脚踩在神秘人的脸上。
“不要,不要杀我!”
脚底下的神秘人发出求饶声,“我元教与阁下无冤无仇,还望阁下饶我一命。”
“元教?”
张之维听见此人说话,思绪一下会想起鬼吹灯是有个拿着黄皮子内丹装神弄鬼的宗教。
这个宗教,没记错的话,正是这什么元教。
“不错,我元教乃是北境第一大派!”
神秘人见张之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当即连连喊道,“只要阁下绕我一命,我将带阁下去看我教内至宝,那可是羽化飞升的大秘密,您肯定感兴趣!”
“不就是个白色黄皮子的内丹,还什么羽化飞升之秘!”
张之维嗤笑一声,“你以为能唬得住本道?!”
“怎么......”
神秘人闻言瞳孔骤然一缩,没想到这所谓教中密宝的讯息竟然已经被得知了。
他的大脑极速运转,想到了一个教内传言,立刻喊道。
“不不不,我还有一个秘密,这個秘密是关于长生的,您不要杀我!”
“你想说的是,献王墓之中的雮尘珠对吧。”
见此人没有说出自己不知道的信息,张之维冷笑,“那颗珠子,老道可比你知道的多!”
“不,阁下听我说,我还有秘密,还有!”
神秘人听见张之维一下道出雮尘珠的名字,他一下慌了,眼神滴溜溜转,想要再次找到拖延的办法。
“你没用了!”
张之维一眼看出此神秘人根本就没有利用价值。
抬起脚就狠狠落下,根本就没给神秘人求饶的机会,一脚将其踩死。
“你难道对羽化飞升不敢兴趣?!”
吴三桂被这位道士的杀伐果断吓的浑身发抖,但是他还是问向了张之维,“我可是听说雮尘珠之中蕴藏这古代精绝国的秘密,其中有长生和不朽的机缘!”
“别长生不朽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张之维掐住吴三桂的脖子,眼中露出杀机,“你可知道你这种人,在后世会有什么样的评价,又对你身后的这个国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咳咳咳!”
被掐着脖子的吴三桂呼吸困难剧烈咳嗽,在挣扎之中他对着张之维道,“我不管什么后世,我不过仅仅只是想要将伱诛杀,然后扶正国本而已,我也只是错在,没想到你这个国师竟然真的有这种实力。”
“我已经下令让人开关,后金的人很快就来了,我就不信你的力量能坚持这么久。”
“哦?听你这么说,你是不后悔对吗?”
张之维一手就将先前那根柱子吸了过来将其立在了山海关的城门之前,并且将吴三桂绑在了柱子上。
绳子的取材很容易,这神秘人的尸体上就有布料。
“你要干什么?!”
被绑在柱子上的吴三桂立刻叫道,“你要杀我,就一招了结,给我个痛快,反正你也要死了。”
“老道在很久以前曾经看过一位肖姓后辈用羊蝎子惩戒一位修了野茅山道法的道士,现在面对你这种极品人渣,也想效仿一下他的手段。”
张之维的声音幽幽,已然靠了过来。
“不,给我一个痛快,快,给我一个痛快!”
吴三桂察觉到了不妙惊恐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抱歉,没有这次出门没有带点滴。”
张之维对着被绑着的吴三桂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道,“接下来会有点疼,我的雷法切割威能很大,你忍一下。”
“啊!”
“.......”
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羊蝎子这道名菜,在大明这个异世界出现了。
后方,在确认没有敌人存活之后,梁有易,周遇吉,辰红毛三人还是向战场这里而来。
他们先是越过了一片被炮弹轰烂的地面,然后来到了碎成一地的关宁铁骑的位置。
看着如同炼狱一般的惨象,三人强忍不适,跨过了这片修罗场。
只是等他们来到张之维面前的时候,则是看见了更为血腥恐怖的场面。
眼前是一片无可名状的碎肉,张之维正拖着一个仅剩骨架的头颅向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