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枫尧收回了目光,虽然表面上未曾表现出,但他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男人,不太对劲。
本来只是一次试探,李枫尧习惯性地催动秘法。
世人只知道万花谷在此代皇子中选择了他站台,但不知道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比他们想得还要深。
李枫尧早就是万花谷的内门弟子,有资格研习谷内的大部分功法。
刚才的秘法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品级极高且异常隐秘,外人难以察觉。
但李枫尧不曾想,自己秘法居然失效了。
不,甚至不是失效那么简单。
不但一点作用没起到,他甚至受到反噬!
让我自主命题啊!
所以几个已经出嫁的公主,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的夫君。
李隆想要回瞪回去,但任以道已经转过头去,无论他怎么挤眉弄眼都不再理会。
但这没什么。
“啊?”
哦?
感受着瞪来的目光,任以道甚至能够猜到他心里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空间居然意外地熟悉,跟剑新新在落月峰下的包间相差无几。
《五书四经》、《北乾律法》、《北乾历史》、《北冥历》、《世家传记》、《圣神武皇帝本纪》……
未成想,他居然还不死心,参加了这场拜相之争。
呦,可怜的老父亲哦,这就开始担心了?
任以道本以为这个家伙在侥幸留下一命后彻底老实地龟缩起来,在未来安心当个王爷。
她走向书桌,看向桌面上一字未有的白纸。
在欣赏了一群质量极高的俊男靓女和他们身后的帮手后,任以道看向了角落中的一个孤独身影。
本来还只是猜测,但看到两人之间眉目传情,李秋水甚至迷茫地咬起嘴唇的样子。
“勇气可嘉啊。”
作为皇帝,李隆对于公主们的感情生活并不干涉,也没有对外和亲的需要。
进入之后,任以道意外地发现场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隔着乡试呢?
站出来,让我把你的皮扒了!
大皇子,李季阳。
默默将涌上喉头的鲜血咽下,李枫尧的眼眸深处染上了阴翳。
无论哪种答案,这个男人都将成为他前行的拦路石。
从零星的讨论中,任以道得知了这个青年的身份。
……
李隆对于任以道的出现虽然意外,但也不算是不能接受。
但李隆想不明白的,是他跟随的人……
一个可以,两个可不行啊!?
就这心理素质,还在这里玩魅力?
“哼哼。”
他忍不住抬手,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身前的李秋水。
身后被触碰了一下,李秋水身体微微一颤,回头瞪了任以道一眼,压低了声音怒道:
非要写什么“故国不堪回首月明直……那你不死谁死?
看着状若无事移开目光的李枫尧,任以道微笑着收回了目光。
拜托,你很弱耶。
你怎么跟朕两个女儿都有关系啊!!?
李隆:?
“你有准备,难道我就没有吗?”
越想越气,李隆直接瞪了任以道一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张纸上要让我们写下自己的……”
为什么看到他的笑容,我会这么火大?
呵呵呵……
他被人有意识的避开,他们像躲避瘟神一样退开,让他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
省省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伱就别掺和了。
不然我怎么当文抄公啊!?
并非是众人一起,而是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但李隆还是做好了好好整治他一番的准备。
“为什么是秋水?不应该是灵儿吗?”
“是道行高过我太多?还是他也是蠢高手?还是功法克制?”
又看了看书架上的书本,任以道的表情一变。
他妈的!
这已经是极其优厚的对待了。
甚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咕。
“这里是乾镜内部,这个空间仿照的是高祖皇帝的书房。”
你让朕捋一捋……
“呃?贤弟?他怎么会在这里?”
任以道:“?”
“这就是李秋水的帮手吗?她之前到底是将他藏在哪里了?”
你都玩这套了,怎么还能有形象包袱呢?
“剑师兄,你果然是李家的人啊……”
“你必不能通过考验!”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书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那是一个低着头的青年,身后也没有帮手,仅仅只有自己一人。
想着自己的准备,他调整好表情,对着几个方向微微点头。
“这里是?”
“但无论如何,这场胜利都是属于我的。”
都他妈进秘境了,你们不会就搞这个吧!?
谁家的臭子跟我家两个姑娘搞到一起了?
“别碰我。”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李隆还是不能接受。
化妆后的李隆古怪地看着任以道,上下反复打量着他。
你不是灵儿的师兄吗?为什么会跟秋水搞到一起?
嘶。
在确定真相之前,他并没有当场将自己的贤弟拿下送进牢。
就好比,让你写诗,你就写点伤春悲秋的就好了。
局内饶李灵灵自己不清楚,但身为旁观者的李隆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对任以道的好意。
他在笑什么?
等待未来哪一个皇帝登基,怕是都不会留下他。
他笑了。
将目光从必死之饶身上收回,任以道跟在李秋水的身后穿过乾镜,走进了秘境之郑
班门弄斧!
对于任以道,他是认可的。
又当又立是没前途的。
就这?
看着抬手歉意后湍任以道,李秋水压下心中又羞又恼的情感,淡淡道:
李隆懵了。
“宏愿。”
无论结果如何,李季阳这次出面,就代表着他的心还没有死。
不过还好,李隆作为皇帝的涵养还是有的。
毕竟李隆能够感觉的出,自己女儿的这位师兄,自己刚认下不久的这位贤弟,身上一定有着秘密。
虽然只是最基本的好感,但哪在某些事情的干涉下很容易就可以转变成喜爱。
成功解决了一个麻烦,任以道又看向了另一个,那是一个高大的青年。
任以道对一个无能狂怒的中年男人没有兴趣。
或许是神道宗在他身上投注了筹码,或许是他本身的资,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