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八大金仙并不知道元始天王心中的打算。
乍一听到这话。
顿时完全陷入懵逼的状态。
“我去,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我没有听错,师尊的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前往道之所化空间内厮杀一番,让我等留在这里,代替他镇守玉虚宫?”
“师尊这也太不道德了吧?”
“是呢,前往道之所化空间内厮杀一番什么的,我也想做呀。”
“我都为此准备了许久了,若不是感应到师尊的气息,现在都已经到了道之所化空间内。”
“师尊这也太不道德了,怎么能剥夺我们前去厮杀的权利呢?这不公平!”
“但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师尊呢?”
“其实他也可以不是,毕竟只是师尊留在人间的化身而已,和本尊还是有区别的……”
“……”
八大金仙都憋屈坏了。
天知道。
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前往道之所化空间内厮杀的准备。
结果现在师尊告诉他们,他们不用去了,就留守此地镇守就好了。
有这么当师尊的吗?
一点都不尊重弟子的选择。
但是没有办法。
既然这是师尊的决定。
他们也不可抗拒。
不然若是惹得师尊发怒,他们可就麻烦了。
毕竟虽然站在眼前的,只是师尊留在三界的一尊化身。
但这尊化身也是六大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中距离彼岸境界最近的一位。
毫不客气的说,若是这位师尊的化身愿意,凭一己之力便可以将他们八人全部轻松镇压。
所以若是没有十分意外的情况,还是最好不要惹怒这位比较好。
不就是代替他在此镇守吗,他们镇守便是了。
“谨遵师尊法旨。”
想通了这一点。
八大金仙异口同声说道。
然后。
就只见得元始天王朝着他们缓缓点头,然后再次缓步走上天穹之上。
他整个人就如一道伟大之光,猛地冲入了一方道之所化空间内。
几乎是瞬间,他的到来便将那座道之所化空间内的所有不详,全部镇压的动弹不得。
这也是并不出乎意料的事情。
毕竟以元始天王的强大,不是已经触碰到彼岸门坎的不详,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而他进入的这座道之所化空间,你确实没有太强大的不祥,最强的也不过是造化境顶峰。
但造化境顶峰和已经触碰到彼岸门槛之间的差距,委实不是一点半点。
更别说元始天王不是什么只触碰到彼岸门槛这样简单,他如今所处的层次还要在这个基础上更进一步。
可以说,他如今是已经半只脚迈入了彼岸的门槛,只要再有一个契机,他便可以成就昔日本尊所到达过的境界。
试问,这样的他亲自出手镇压,这一方道之所化空间内,连触摸到彼岸门槛都没有的不详,又会费什么力气呢?
更别说还有祖祭灵的镇压辅助,便是更不费吹灰之力了。
不过虽然元始天王在一瞬间便将这一整座道之所化空间内的不详都镇压了,但想要彻底解决这一座空间内的不详还是有难度。
没办法,镇压是一回事,但彻底抹杀又是一另外一回事。
以不详的特殊性质想要将之彻底抹杀,即便是以元始天王的境界也是极困难的事情。
除非是他再更进一步,真正迈入了彼岸的层次,或者是如这一量劫里应运而生的气运之子那般,拥有针对不详的特殊命格。
但遗憾的是,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元始天王都不符合。
所以对于元始天王来说,想要镇压这些不详很容易,但想彻底解决他们,确实已经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其他生灵并不知道也是天王心中所想,看到元始天王的出手,只觉得震惊无比。
“我去,这就是彼岸化身的力量吗?这也太强了吧?”
“居然在一瞬间,便将一整座道之所化空间内的不详全部镇压。”
“不愧是传说中,六大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里,最接近彼岸境界的一位。”
“是啊,真不愧是元始天王,这种力量简直是绝了。”
“若是三界大能都似元始天王一般强大,我三界何愁不能平定不详。”
“但可惜似这般强大的大能终究是少数,而且好像到现在。又在彼岸的化身,还只有三位出手,另外三位……”
“另外三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猜是和元始天王一样,在计划怎么搞个大的这三界一些惊喜。”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剩下的三位似乎就是西方那两尊彼岸,还有娲皇彼岸了,这三位能弄出什么惊喜来呢?”
“娲皇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还好想一点,毕竟娲皇彼岸曾经造人补天,在造化之道上造诣颇深,或许也如元始天王一般在塑造大能,可西方那两位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
“西方那两位彼岸牛在人间的化身,也有可能是在塑造大门,毕竟他们西方的反而不是最喜欢演化诸天和世界了吗?说不定在那些地方孕育着大能?”
“这个可能性也是,但是我看很悬,我从来就没有对那两位抱过什么期待。”
“不错,莫说什么帮助之情,只要他们不惹出祸来,让三界一起为他们解决,我便烧香了。”
“……”
与此同时。
人间某处,四周环以汉白玉石护拦、飞檐彩拱、金色屋面、庄严肃穆、大气恢弘的老母殿中。
创世圣母牌匾下面,那尊正襟危坐,身坡锦袍,面露慈祥的巨型金身法像,就是声名赫赫的老母,正是娲皇彼岸的化身黎山老母。
老母高坐于龙首莲花座上,仪表穆穆,令人肃然起敬,默然心动,两边金童玉女护法,左右供奉斗母、地母、碧霞元君、观音老母、文殊、普贤以及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太阴、太阳、经坛土地等各位尊神。
满殿祥光四溢,和谐灵通。祭品桌上香花纷繁,烛光闪闪,三方祭榻上,善男信女,躬身焚香,虔诚慕拜,以求健康平安,子女成才,事业发达,万事如意。
而也就在这个瞬间,黎山老母金身法像爆发出璀璨金光。
令周围信徒皆是震撼莫名。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老母的金身法像会发生这等异象?”
“难道是老母显灵了?”
“真的吗?老母居然显灵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如今三界的形势不好,若是老母能够出手,那我等便安全许多了。”
“是啊,而且据说老母乃是娲皇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拥有无边法力,若是老母能够出手,我想那些黑东西给三界带来的灾祸,也便能够解决了。”
“没别的……恭迎生化天地万物之母,开启大道教化之始祖!”
“恭迎生化天地万物之母,开启大道教化之始祖!”
“……”
随着其中某一个信徒的突然一声喊。
所有殿内外之人,都齐声的呐喊起来,呐喊声撼天动地,宛若雷鸣。
而也就在这样的呐喊声中,黎山老母慈悲的身躯缓缓从那金光中走出。
正在融合天赋水脏雷主的赵无极猛然间浑身一个机灵,感应到这尊大能的降临。
“继元始天王后,黎山老母也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么……”赵无极心中忍不住感慨。
随着这些彼岸化身的相继出手,整个三界的局势也是越来越复杂了。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必然化身的出手能够对三界抗击不详,起到很好的积极作用。
但他们出现,也象征着彼岸们的意志,或许如现在这般,一开始还看不出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彼岸们的意志也将逐渐体现。
到了那个时候,三界需要面对的或许并不只是如不详一般来自于世界之外的威胁,或许需要面对的还有因为彼岸们的意志而导致越发激烈的内斗。
在赵无极所看到的未来中,这样的未来不在少数。
当然,彼岸们的意志并没有对三界的局势造成太大的影响,而是同仇敌忾的致力抗击不详,这样的未来也是有的。
但那样的未来发生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甚至几乎不可能发生。
不过,这些对于赵无极来说显然不是最重要的。
对于眼下的赵无极来说,更为重要的,俨然是六大彼岸的化身接连出手的象征意义。
这象征着新的时间节点的到来,也就意味着留给它成长的时间不多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三界与不祥之间的最终大战便会开启,巨大破灭的浩劫也终将会到来。
若是他无意间撇到的某个未来,也发生的话,那或许就连魔道的另一面,这样的存在都会出现在三界之外,成为他的对手。
到了那个时候若是他的修为还没有突破至彼岸,恐怕就不得不抛弃三界,自己独自逃命了。
“必须加快时间才行了……”赵无极心中暗道,然后再次闭上眼睛,专心融合天赋,不再管三界之事。
但三界中的其他大能,却是还完全没有从黎山老母显圣的震撼中走出来。
“这……这是黎山老母!是娲皇彼岸留在人间的化身降临了!”
“是啊,自从六大彼岸离开三界之后,娲皇彼岸的化身便如同神物智慧一般,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再也没有出来过,没想到现在竟然……”
“真是说娲皇,娲皇到啊,刚刚我们还在讨论西方的两尊彼岸留下的化身和娲皇彼岸留下的化身,为何迟迟没有出手?现在娲皇彼岸的化身便现世了……”
“是的,而且这种层次的力量,虽然我不知道湾环彼岸的这段化身修为,具体到达了何种地步。但若是我所料不差,他的修为估计已经不比元始天王弱上多少。”
“又是一尊超越了造化境界的极限,已经触摸到彼岸门槛,甚至距离真正的突破到彼岸之境,都只差一个契机的超级大能啊……”
“我三界能有如此多的超级大能,这是何其之幸……”
“是这样没错,而且看这位的架势,应该是准备也前往道之所化空间内抵御不详。”
“这下好了,有黎山老母出手,应该能让道之所化空间之内的情势又好上许多,我们应该不用担心道之所化空间的防线被不详攻破了。”
“可不是,而且如今的道之所化空间,不但有祖祭灵镇压各道,而且还有四尊彼岸化身以及数不清的大能在其中,若是这样都还能被攻破,那只能说明三界太废物,被毁灭怨不得旁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能不要毁灭,还是不要毁灭吧,毕竟我还想多活几年,相信大家也都是这么想的吧。”
“瞧你这话说的,能活谁不想多活几年,搞得谁想死似的……不过如果注定要大家一起灭亡,那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倘若大能们真的扛不住……那只能说三界气数已尽,死亡终是宿命。”
“那道友,你倒是看得开,不过我确实没有道友这般的好心态,如果是真的三界要毁灭了,我定然抛弃三界,前往混沌或者其他世界寻求生机。”
“贫道也是,我可不会为什么世界啊,忠诚啊之类的就放弃活的希望。”
“哼,什么忠诚,什么期望什么世界,那不都是虚的?我们所存活于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都是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为了拯救他人和所谓的世界而死去……这实在是太可笑,太愚蠢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为了拯救他人与世界,这还是有意义的……”
“你觉得有意义那你去呗,而且既然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为何你现在还在三界之中待的好好的,而不是前往道之所化空间内对抗不详?”
“就是,莫不是不敢吧?”
“你……”
“哎呀,你们不要这么说人家嘛,说不定人家心里也是想的,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实力,这才没有付出实践桀桀桀……”
“……道友这种恶心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要不你听听自己在说啥,这种话你自己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这……我也就是说说,而且你听不出我是在说反话吗?”
“哦,原来是友军啊,那没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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