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逍遥天君要尽一切可能,帮助一些嫡系手下,提升到达天君的境界,只有天君,才能够渡过这一个纪元,跟随他到达下一个纪元。
至于其他外人,在天地大破灭来临,肯定要死亡,就算是躲藏在诸天神物之中都没有用,一样会天人五衰而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逍遥天君自然没有兴趣,为了这些外人,穿越诸天,给他们安排退路。
起源王朝的一切,都交给了弥宝、宝主处理,他们两人的力量足以守护住这个王朝了。
李云景开始闭关,将全部精力放在了“三十三天至宝”,随着这套至宝晋升圣品仙器,他立刻察觉到了一丝不圆满。
“三十三天至宝还是没有彻底炼制而成,还要寻找消失了的三十三个古字。”
终于,经过了一番推演,李云景终于知道缺陷在哪里了。
真正的造化神器“三十三天至宝”,每一件至宝,都蕴含一门古字,曾经造化神器的“三十三天至宝”,被“永生之门”击碎之后,碎片散落在诸天之间,“三十三个古字”飞走,再也寻找不到任何的下落。
李云景现在推算的就是这“三十三个古字”的下落。
到了李云景如今的境界,他对于推算更加的厉害,隐隐约约已经推算出来了,“三十三个古字”被一种强横的力量禁锢住。
“我现在要继续提升修为,冲击仙王的境界,就必须寻找这失落的‘三十三古字’,让我来推算一下,三十三个古字是怎么失落的?失落到达了什么人的手中?”
逍遥天君端坐不动,双手打出了许许多多的符文,时光回溯,走马观花的在身躯前面显现出了许许多多的场景。
巨大的天庭,刹那之间浮现,一尊无比高大的身躯,耸立在天庭之上,那是造化仙王。
与此同时,在更远的天边,也站立着一个女子,白衣飘飘,凌风而立,李云景一眼就认识出来了,这是方清雪的前世,也是最强大,最巅峰的时刻,那股力量,气息,居然比现在的自己更加强横。
而造化仙王,则是强横得不可思议,他的手掌上,三十三天光芒,稍微运转之间,生生不息,千百亿万位面呈现出来,突然之间,朝着方清雪击了过去。
方清雪手一招,一座门户,把诸天全部容纳在其中,那巨大的力量一出现,天地就处于了一种绝对的暗黑之中。
咔嚓!
那团造化神器级别的“三十三天至宝”就彻底破裂。
“三十三古字”飞了出去,天地重新处于了清明之中,造化仙王全身浴血,一步就消失了,而方清雪躯体瓦解。
逍遥天君立刻就锁定了“三十三个古字”,顿时看到了,在无穷的天边深处,永恒的未知之中,一只细腻如女人的手掌,一招之间,就把“三十三个古字”抓在手里,然后彻底的隐藏。
“永生之门”击破了“三十三天至宝”,那“三十三个古字”被一个女子的大手抓了去,全部落入一个人的手中,原来是她
那个女子的手掌上,显现出了浓郁的气息,就好像是“万物之母”的气息,缔造了万物的母亲,非常神奇,法力有一种古怪的妙用。
“天仪母教的天母?也只有天母这种修为的存在,才能趁乱收走三十三个古字。”
李云景最终确定了,收取“三十三天古字”的那个女子,就是“天母”,天仪母教不知道在诸天万界哪个永恒的未知之中,曾经统治了一个纪元,使得整个纪元之中,所有的男修士,都是奴隶,那是一个母系的世界。
这简直就是诸天万界的毒瘤,既然天仪母教有自己需要的“三十三天古字”,那自己就有义务铲除这个诸天万界的毒瘤。
传讯于弥宝,告知了自己出门一趟,李云景催动起“周天仪”,不断推演着“天仪母教”的位置。
有“三十三天至宝”的指引,逍遥天君一路上,不断在虚无中穿梭,弯弯曲曲,似乎在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时空迷宫。
他的意念扩张开来,就看到了大片大片的时空中,一道道的力量纵横交错,迷乱无比,把时空完全是搅乱,切割得支离破碎,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位面断层。
这分明是一个巨大的阵法,甚至有一些迷天之道,操纵一切时空,搅乱天机运转之奥妙,陷入了这一片混乱的时空中,任何人都都无法出去。
不知道飞行了多久,时间颠三倒四,突然之间,眼前一亮,前方出现了一片秀丽的山川美景,如画江山,彻底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一片浩瀚无涯的世界。
天空之中,群星闪耀,但是烈日高高的悬挂,圆月和烈日一起,同时悬挂在空中,日月星三光,居然同时的出现在了这片江山如画的美景之中,把山川、大地、河流照耀得一片美轮美奂。
整个世界,壮丽山河,没有一丝一毫的阴影,全部都是明亮而柔和的光芒,浓郁的元气,充塞了整片天地。
逍遥天君一进入这片世界中,稍微一呼吸,那纯正而浓厚的天脉元气就不停的往他身躯之中的灌注着,使得他的每一个晶体神国都有一种舒畅,沸腾的感觉。
他立刻就推算出来了,这元气之中,不光有天脉,居然还有永生之气,除此之外,居然还有许多诸天神物粉碎之后的元气,聚合在一起,凝聚成了一门“神话之气”,使得人的修为可以突飞猛进。
这“神话之气”传闻之中,是很久的时代,甚至是接近二十个纪元,一位仙王高手神话老人传递出来的。
这位仙王混合许多诸天神物,加上天脉,永生之气用特殊的手法煅烧,化为元气,凡人呼吸一口,立地成圣,仙人呼吸久了,法力也会节节攀升,是天地之间最适合修炼的无上元气。
“奢侈!绝对的奢侈,天仪母教居然用神话之气给门人弟子修炼,换做本座,绝对舍不得拿出这种手笔来!”
逍遥天君呼吸着天仪母教之中的“神话气流”,就感受到了这一丝丝的气流之中,无数的神话传说演绎着,似乎是包含了任何古典之传奇,人呼吸之间,畅游在无数的天道感悟之中,自己成为了神话中的人物。
由此可以看出,那“天仪母教”的教主天母,非同凡响,绝对不是一个等闲之辈,比起造化天庭、起源王朝、真理圣地三大势力恐怖的太多。
逍遥天君现在吞吐元气的量,已经不可思议,只要一张口,千百位面都会浓缩,进入他的口中,变化为他的腹中之食。
他现在就算是直接开始祭祀,吞噬整个“天仪母教”,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动静闹得太大,若是天仪母教教主天母惊觉,逃之夭夭,自己再想找她就有些麻烦了。
李云景隐藏在虚空之中,意志贯穿了这片天仪母教主的位面深处,就发现了无数强横的气流冲天而起,吞吐如长鲸吸水。
这是代表着这个位面深处,有强横的天君人物。
“好家伙,居然这么多的天君!”
在逍遥天君的眼睛中,普通仙人的气息,都弱小得可怜,灰暗无比,只有天君,超越了天地境界的人物,气息就宛如黑夜之中的明灯,闪闪发光,永不磨灭。
李云景一眼扫射过去,“天仪母教”之中,一些天君的气息纷纷出现在他的感知之中。
巍峨如山,锋芒逼人,其中有几尊强横的居然拥有九个纪元修为的巅峰,甚至有一位,几乎是可以和十个混沌纪元修为的法界之主比肩。
但是这些气息,都不是天母的。
天母的气息,如果是一般天君的话,根本无法感受到,逍遥天君隐约的感觉到,在这位面的最中央,永恒的未知时空之中,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似乎是在了却身前身后事。
进入一种王者之秘境,斩杀自我,前生,今生,来生之无上奥秘。
这是在冲击仙王境界的人才会出现的情况。
了断三生,诸天之中,再无痕迹,成就无上仙王。
这股气息才是天母的。
天母正在修炼一门无上神法,或者就是在融合“三十三个古字”。
收回了自己的神念,逍遥天君再度望着这片广阔的位面,就发现,在位面之中,有许多多的国度建立着,其中无数的修仙者,不过这些修仙者,都是女性。
当然也有男性,不过男性修仙者,都是奴隶。
一个个雌性组成的国家,雄性都是奴隶,这是一个个女儿国。
逍遥天君的身下,就是一片足足有一个大州之大的辽阔土地,平原山川河流,千万的城池建立在其中,组成了一个大的帝国。
在帝国之中,修仙者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
一些女性修仙者,趾高气扬,在一些城池之中飞来飞去,而那些男性的仙人,身上佩戴着枷锁,符印,不但无法汲取到空中的神话气流,反而是要时时刻刻的贡献出自己修炼的精元来,输送进入符中。
“可恨!这才是诸天万界的毒瘤!必须将这个毒瘤的老巢彻底捣毁,‘天仪母教’的天君一个都不能留下!”
李云景心中杀机沸腾,无声无息,降落到达了身下这个帝国的皇城街道上,就看到了一队女仙人押送着一队奴隶,向前走,直接进入皇宫。
这些奴隶,都是一个个的圣人,大约有百十来人,个个都是新被抓捕进来的,面目十分的愤怒,不过他们的身躯上,都捆绑着枷锁,在他们的头顶上,还贴着一张符,那符不停的闪烁,散发出来了吸灵大阵,不停的吸收着这些奴隶的本命精华。
似乎是天仪母教的人,就把奴隶当做是豢养兽一般,从他们的身上获取本源。
一路上,她们还在不停的议论:“最近,听说高层的荣华之主要大婚了,和一个男子结合?不知道是为什么?”
“哼?不过是虚以委蛇而已,传闻那个男子,是造化仙王麾下的一个远古天君华天都,知道很多秘密,等秘密知道清楚了,直接杀了就是,反正听说许多纪元前,那荣华之主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她大婚不止一次,每一次之后都斩杀了男子炼化为法宝精气。这算什么?”
“不过,她的每次大婚都非同小可,传闻之中,那些门派的高层都纷纷出去,抓捕奴隶,为她的大婚贡献礼物。”
“尤其是蒹葭之主去了宝界,要把整个宝界都凝练成一枚明珠献给荣华之主。”
“哦?天仪母教的人针对宝界下手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混乱天君,方寒他们会阻挡这些毒瘤。至于这个荣华之主的结婚对象。华天都却是许久不见,不知道他又为本座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正好将他一起拿下!”
听到了这些秘密,李云景身形一动,隐藏在无尽的时空中,进入了皇宫。
李云景竟然在虚空之中看到两个男性天君,都是一个纪元的修为,此时此刻,两人高高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
居然成为了梦幻之主的奴隶,尊严全部丧失,这种场景简直匪夷所思,让两尊高高在上,天地灭而我不灭的天君当做奴隶?
就算是仙王,也只不过是把天君当做自己的臣子,没有到达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把天君当做奴隶。
“尊贵的梦幻之主,您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没有必要为一个奴隶般的男子生气,您忠实的仆人,鞑旦天君会您做任何事情,把惹怒您的存在撕裂成碎片。”
看着梦幻之主在高高的王座上不停的咆哮,其中一个男子天君哆哆嗦嗦的发出了这样的语言。
“该死!你这个奴隶!”
突然之间,梦幻之主的手上,多出了一杆长鞭,那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说话的鞑旦天君身躯上,这个屁股翘得老高的奴隶天君一声惨叫,连忙求饶:“主人,饶了我吧。”
一代天君,尊严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