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完灵植,李牧进入四方屋的修炼室,而后,身影一闪,在原地消失了去,进入画界宝府,招来赤炼火凤,青月真龙开始投入碧竹灵剑的炼制。
坤灵尊上,天尚尊上给与的六阶炼器灵材数量颇多,十几件炼器委托的报酬,再加上库存的高阶灵材,以碧青灵竹为主材料,辅料节省一点用,够炼制两三千柄五阶碧竹灵剑了。
李牧一进入画界宝府,赤炼火凤,青月真龙迅速飞身而至。
“主人!”
李牧冲它们点了下头,立即从九藏灵珠招出一柄六阶金系灵剑,手掐剑决,遥空一斩而下。
“咔嚓”一声,一根十几丈高的碧青灵竹应声而断,浓郁的木灵气息和竹香从断口处弥漫开来。
赤炼火凤,青月真龙默契地飞至李牧两侧,一个招出天火鼎,一个招出蓝灵璃水,准备配合炼器。
看它们已经准备就绪,李牧深吸一口气,他双手连掐法诀,施展出御灵共魂术,一心数用,开始操控它们炼器,极阳天火化作天火炼器炉,蓝灵璃水钻入其中,投入炼器材料……,炼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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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五年光阴一晃而逝。
随着中洲舰队在南荒灵域的行动陷入胶着,来自中洲灵域的诸多势力纷纷将自己的力量汇聚到万星海域,包括了两大宗,小型宗门,诸多修真家族,……,多个派系,他们各自有着不同的目的和利益诉求,但在对抗九魔宗、魔渊敌人的问题上,他们选择了团结一致。
为了更好地抵御九魔宗、魔渊等势力的入侵,中州灵域的宗门势力们联手起来,几乎动用了他们所有的力量,从中州灵域带来了数十万计的高低阶修士,这些修士们都是各宗门的精英,成为是守护万星海域的中坚力量。
这些势力在汇聚到万星海域之后,展开了一场波澜壮阔的防线建设,利用大法力,移山倒海,在万星海域的诸多核心海岛上建造了巍峨壮观的城池,些城池不仅有着坚固的城墙和深邃的护城河,还有着各种神秘的法阵和防御设施。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海岛上建造了数条炮塔林立的防线。这些炮塔不仅有着强大的攻击力,还能够对敌方进行远程打击。在战争中,它们成为了保卫万星海域的重要力量。
短短五年时间里,万星海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较为落后的万星海域随着大量中洲修士的汇聚而来,渐渐变得繁华起来,万星岛作为万星海域的中心,成为了修士们聚集和交易的地方。
在万星岛上,李氏珍宝楼无疑成为了最受欢迎的交易场所,凭借着六阶炼器大宗师的名气,李氏珍宝楼的生意蒸蒸日上,各种珍贵宝物和炼器材料在楼内交易频繁,许多修士慕名而来,希望能在这里寻找到心仪的宝贝或珍稀材料,希望能见李大师一面,委托炼制一件灵宝。
五年过去,李氏珍宝楼不断发展壮大,不仅扩大了数倍楼体建筑,经营规模也随之扩大,邀请了诸多出色的炼器大师,炼丹大师,制符大师入驻,增加了更多的交易品种,还涉及到灵草、丹药、符箓等多元化的交易领域。
楼内汇聚了众多中洲修士,各种级别的修士都有,他们或购买所需物品,或出售自己的珍藏,或是与其他修士交流心得。
五年时光,令整个万星海域经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随着修士们的涌入和交易的繁荣,各种商业活动也逐渐兴起。除了珍宝楼这样的交易场所外,还出现了许多客栈、修缮店等配套设施,为修士们提供各种服务。
除了经济上的发展,本土修士们实力也得到了显着提升,随着中州修士们的聚集和交流,各种修炼资源、秘术和法宝也在万星海域流传开来,这使得万星海域的修士们整体实力得到了提升。
李氏珍宝楼,五楼的会客室。
李牧站在五楼的会客室窗台旁,俯视着下方人来人往、繁华无比的主街道,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李牧的心中充满了疑虑,担忧,思考着接下来如何行动
刚刚送走了坤灵,陈玄子他们,同时,李牧也从他们嘴里得到了一个令他感到非常意外的消息。
九魔宗势力好像又盯上他了,让他离开万星岛的时候,小心着点,最近抓到了不少九魔宗的探子,目光似乎都盯上了李氏珍宝楼,不,应该是盯上了他。
这个消息着实把李牧吓了一跳,这五年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然而,现在看来,似乎没有用!
这五年时间里,天尚尊上、万岛宗、海神宗等势力联合了万星海域内的一切力量,包括各大海族,共同在万星海域布下了天罗地网,搜查九魔宗的余孽。期间,大大小小的战斗不断爆发,无数修士为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然而,尽管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他们却始终无法完全清除九魔宗在万星海域的势力。
然而,就是无法完全清剿九魔宗散布在万星海域的暗中势力,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南荒灵域战役的失败,九魔宗在万星海域的力量非但没有被削弱,反而越来越强盛。
这个消息令李牧感到不安,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问题,想不通这些年他已经够低调得了,怎么还是被九魔宗给盯上了,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笼罩其中,正慢慢地收紧。
想不通九魔宗盯上他的原因,李牧需要重新规划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单凭自己的力量是难以对抗九魔宗,以及它背后的魔渊,这股庞大的势力。
……
在距离万星海岛数里之处的白沙海域,存在着一个深达数千丈的海沟,终年阴森森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恐怖与秘密。海沟之中,九魔宗建造了一个隐蔽的海底魔窟。
(
窟的入口隐藏在海沟深处,周围环绕着巨大的黑礁石,形成一个天然屏障,靠近魔窟的入口,一股强烈血腥气息,幽怨魔气聚集,勾勒出了一个魔阵之势。
魔窟的内部更是阴森诡异,四周布满了尖锐的岩刺,仿佛是九魔宗用来囚禁和折磨修士的刑具,魔窟的深处隐约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和狂笑声,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魔窟大殿确实是整个魔窟的核心区域,不仅规模宏大,而且充满了神秘和威严,此时,大殿主位之上,端坐着来自魔渊的合体境强者——血魔之主-达纳。
达纳头颅上长着一对醒目的双角,皮肤呈现出深邃的血红色,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血脉之力,身形魁梧,丈高的身躯宛如山峦,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浑身散发出的血腥与恐怖的气息,足以令任何生灵颤栗。
在达纳的两侧,四位炼虚血魔竖立,目光恭敬,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大殿下方,九魔宗的数位魔祖,数十位化神魔尊肃立于此,眼中都流露出敬畏与惶恐,红山,红霜姐弟俩也位列其中,大气不敢轻喘。
此刻,整个大殿的气氛异常肃穆,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众人目光都聚焦在达纳身上,等待着他的发话。
达纳的眼神冷冽而深邃,凝视着无天魔祖以及众魔修,语气冰冷地问:“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找到了封印之地,位于碧元道君的水府禁制之地内?”
无天魔祖连忙回应道:“是的,经过数年的搜寻,我们也找到了进入碧元水府钥匙的下落,此物原本是白鲸一族守卫万载的至宝,然而,前段时间,不过,前段时间,此物被一个叫做李木的御兽-七阶渡劫青龙所得,此器,应该已经落入这个元婴修士手中。”
“区区一个元婴修士,能掌握一头七阶青龙为御兽?”血魔之主-达纳神色微微一愣,不解地问,在他的认知中,元婴修士虽然实力不俗,但要掌握一头七阶青龙这样的强大妖兽几乎是不可能的。
七阶真龙,性格高傲,桀骜不驯,实力更在炼虚修士之上,这样的存在会屈服于一个元婴修士之下?简直在颠覆他的认知。
无天魔祖神色一凛,认真介绍道:“此子绝不能用非同寻常元婴修士看到,他以百年之龄晋阶元婴境,修的还是上古五行功法,所修剑术、御兽之法,炼体之术都达到了极高的境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还是一位六阶炼器大宗师,……,另外,此子已经斩杀了本宗十数位化神魔尊,两位炼虚魔祖,……,”说到这里,无天魔祖流露出浓郁的杀意。
“若仍有此子继续成长下去,未来晋阶道君之境,也不无可能!”无天魔祖停顿了一下,最后评估道。
听到这这个结论,众人心神齐齐一振。
道君境,那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顶尖存在,这样的天资足以让任何一个势力都感到忌惮和警惕。
血魔之主-达纳眼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深深地看了无天魔祖一眼,用着更加冰冷声音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能让这个元婴修士继续活下去!”
“既然这个水府的钥匙掌握在这个元婴修士手里,你们为何到现在还不动手?”血魔之主-达纳的眼神冷冽如冰,死死盯着无天魔祖,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怒意。
血魔之主-达纳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无天魔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苦涩地解释道:“宗主,此子生性谨慎,数年来一直龟缩在万星岛,不轻易涉足外界。我们使用了各种手段,派遣了不少人手,都无法轻易接近他,甚至折了不少人。”
无天魔祖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无奈,显然对这个一直无法解决的元婴修士感到头疼不已。
“而且,万岛宗,海神宗联合其它海族势力,时时监视着我等的行迹,我们死伤极重,这种情况下,我除了硬闯万星岛,实在没办法将其击杀!”无天魔祖深深叹了口气,回应道。
听完无天魔祖的解释,血魔之主-达纳不禁也有些头大,这个元婴修士确实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要想除掉他并不容易,玄天剑宗、太一宗这些中洲势力源源不断派遣力量支援万星海域,将万星岛经营得如同刺猬一般,水泼不进,这个元婴修士继续龟缩不出,除了强行攻打万星岛之外,一时间还真拿他没办法。
血魔之主-达纳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这个元婴修士必须尽快解决,也要早日拿到这水府钥匙,多拖一日,便多一分变数。
至于强攻万星岛,眼下,积蓄的实力仍不足,还不是时候。
血魔之主-达纳当即放弃了强攻的想法。
“如此,只能试一下能不能暗杀成功了!莫千,你去试一下!”血魔之主-达纳转过头看向身旁一位炼虚下属,沉声道。
莫千是血魔族中精通刺杀之道的炼虚血魔,拥有无影神通,练就无影血域,精通伪装,遁化之术,能够在眨眼之间出现在任何地方,速度身法都非常人可比,是血魔族中最顶级高阶刺客。
“是!”莫千恭敬地应命,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莫倩的身影化作一道血痕,眨眼消失不见了踪影。他的气息仿佛融入了空气和海水之中,无影无踪,让人无法捉摸。
无天魔祖看着莫千消失的方向,张了张嘴还想提醒些什么,但当他对上血魔之主-达纳的目光时,当即咽下了话语。他知道此时的达纳决心已定,任何话语都是徒劳的。
整个大殿陷入了沉寂之中,众人的目光都跟随着莫千消失的方向,心中都十分明白,莫千此行极其危险,要想瞒过万星岛上的强者实施刺杀行动,难度不小。
不过,一位炼虚刺客冒着生命之危,亲自出手,应该能彻底解决掉那个令人头疼的元婴修士吧!
红山脸上展露一个复杂的神色,有种大仇得报,却无法自己亲自动手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