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你想借着和鞑子的议和之名,得到好处,可鞑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啊。”万年策皱眉道。
孙可望自信道:“云贵之地,鞑子又没去过,孤的地图他们想要知道真假也得去了云贵再说,况且孤的地图可不是那么好得的,从南宁到北京路途万里,一来一回的就算是八百里加急也得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不急,先让人通知湖广的洪承畴,让这个狗汉奸高兴高兴再说。”
“竟然还能这样?”万年策等人豁然开朗,云贵之地鞑子根本没进过,他们怎么知道国主的地图是真是假?
“让鞑子和洪承畴高兴高兴的同时,再派人去云南联络联络永历和李定国,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这个国主的厉害。”
万年策等人闻言以前一亮,而孙可望的忠心护卫张虎则有些不解。
“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可望冷笑道:“张虎,还记得当初李定国迎永历入云南时候的事情吗?”
“国主,臣自然记得。”张虎回答道。
“永历封王尚礼为保国公,王自奇为夔国公,贺九仪为保康侯,你张虎为淳化伯,李本高为崇信伯,在朝廷的高官厚爵下,王尚礼、王自奇和你张虎忠心,仍然效忠我这个国主,但贺九仪和李本高却被朝廷给拉拢了过去。”
“如今,孤带着驾前军来到广西,朝廷这帮人为了给孤使绊子,势必会用封爵扰乱我驾前军的军心,永历和李定国要是封了王尚礼和冯双礼王爵,再削了孤的秦王封号,让二人与孤平起平坐,王尚礼和冯双礼就算忠心,心思也被朝廷给扰乱了!”
“不错,朝廷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情。”万年策缓缓道:“国主和鞑子议和,一方面可以借着议和之名弄点好处,另一方面也可以恫吓朝廷,防止朝廷乱来!”
“国主。”马兆羲出言道:“现在西南局势不稳,云贵和广西唇亡齿寒,朝廷应该不会如此吧。”
孙可望缓缓道:“兆羲啊,昔日朝廷局促于广西一地,还在勾心斗角,顺军内部自闯王死后本就不合,而朝廷在清军日逼的时候,给李过、高一功、刘体纯、袁宗第等人的爵位相当,使尽的往顺军内部掺沙子,试图分化顺军。”
“可朝廷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分化了顺军结果孔有德三人就打下了两广!昔日朝廷只有南宁一地的时候,都在想办法分化我西营的内部,如今他们的局面比当初好多了,我若不和清廷议和,吓吓朝廷,我这個国主就算是远走广西,朝廷不会让我安生。既然如此那我便先下手为强,让朝廷知道我的厉害。”
“国主高见!”万年策等人恭敬道。
“派人去昆明,透露透露口风,以前孤在云贵,朝廷和李定国联起手来折腾我这个国主,现在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孤云贵基业已失,现在他们在云贵,孤是时候折腾折腾他们了,出一口恶气了。”
此言一出,张虎等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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