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想明白的，还有一个人。

    南锣鼓巷四合院，后院儿刘海忠家。

    二大爷正一边就着炒鸡蛋喝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当官儿的事儿。

    自从上次在傻柱家同何援朝聊了一次天儿后，刘海中就觉得自己的思想得到了升华，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二大爷了。

    只是让二大爷特别苦恼的是，这种升华的机会太难得了。

    自从何援朝不在傻柱家住以后，他也只能在厂里偶尔的才能碰到。

    这要是精神升华不了，他刘海中啥时才能当上官儿？

    见刘海中愁眉苦脸的喝着闷酒，二大妈担心的道：“当家的，你这是咋了？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闷闷不乐的。”

    正烦躁的刘海中听见二大妈的话，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瞪着眼睛呵斥道：“你个老娘们懂啥，别瞎打听。”

    看着面色凶狠的自家男，二大妈吓的一个字也没敢多说。真要是惹得火起，自家男人揍自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这时期，男人打老婆可不是啥稀罕事儿，哪怕是打坏了，公安来了，也只能连吓唬带教育的，最后屁事儿没有。

    刘海中见自家婆娘服了软，横了一眼二大妈，也没再说什么。

    心里却有点儿得意，咱身上也是有官威的，咋就没人赏识呢？

    难受的二大爷，把杯中下剩的一点儿酒，一口全喝下，就在心中暗暗的打定主意，明早一定去保卫科找何援朝唠唠心里话。

    见刘海中喝完酒进了里屋，一头扎在床上睡起了觉。二大妈也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把半盘儿炒鸡蛋收了起来。

    想着明天早上，二大爷要是去厂里食堂吃，他就把这鸡蛋给自家老大带上，去学校吃。学习怪费脑子的，得好好补补。

    至于老二和老三，就没一个上进的。以后啊，还得靠老大，二大妈躺在床上，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眼睛一闭一睁，一夜就过去了。

    一早起来，刘海中也没在家吃饭，着急忙慌的就往厂里奔去。

    保卫科何援朝办公室。

    看着点头哈腰进来的二大爷刘海中，何援朝的脸上不禁有了狐疑之色。

    也顾不的再想张敏了，忙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边招呼刘海中坐下，边在心里琢磨着二大爷的来意。

    问是不可能问的，省得二大爷蹬鼻子上脸。

    刚坐下，见何援朝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开口的意思，刘海中便迫不及待的道：“何科长，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晚上请你吃顿饭，顺便向你汇报一下我近期的思想情况。”二大爷很是诚恳的说道。

    见刘海中满眼的期待，何援朝也没心思在叫法上与他纠缠，叫科长也好，必要的距离感还是要有的。

    但既然二大爷想请客，该有的礼数咱还是要讲的。

    何援朝摇摇头，露出一副无奈的笑容道：“刘大哥实在抱歉，今晚真没空。”

    刘海中仔细的朝老何脸上看了几眼，见何援朝不像是在撒谎，露出遗憾的神色道：“那真不巧。”说完没等何援朝说话，就吱吱唔唔的又道：“何科长，听说厂里最近有一批提干名额，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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