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然是变得非常寒冷了,可是就在昨天还是好好的,少秋出门,尚且只穿着一件单衣来着,可是转眼之间,便冷得不行,断不敢只着一件单衣出门了。
门前那些女人们,纷纷在说着什么,简直一片嘲杂,使呆在屋子里读书的少秋,此时几乎没有什么心情来读书了,只好是关上屋门,悄悄出去了,想去透透气来着,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断不是个事。
沿着荒村古道往前走去,不久之后便来到一个无人之所在,此时想在此处好好休息一下,略作停留,思考一下人生之处境,甚至想着逃离此荒村,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自由的地方去。
可是思来想去的,终于是什么也想不明白,没有办法,只好是呆在此处了,不然的话,他难道还能逃出生天,去一个美好的地方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外面略呆了一阵子,此时不能不回去了,可是在回去的过程中,天上瞬时之间便下起了雪,非常寒冷的那种,一时之间,别无去处,只好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门前几乎看不到任何人之存在了,白天那些妇女们,到了此时,纷纷散去,留在少秋屋门前的,不过是一些凄凉的风罢了,此时屋子没有看到灯火之存在,一片漆黑,加上外面不住地开始下雪,一片片的雪花洒在人的身上,非常之不是个事,唯今之计,倒不如进去来得好些。
一进去之后,也不知为何,那灯火竟然是不用自己去点燃就亮了起来,不过这种灯火较比之前来得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之不一样,看上去有些冷,简直比外面的雪花还来得冷些,不过此时没有办法,不呆在此处,难道他还能去外面不成?
天气渐渐变得非常之不靠谱了,一阵阵的风不断地吹进来,刮在人的脸上,简直比刀割还来得可怕些,那灯火不住地闪烁着,时而绿色,时而黄色,非常之诡异,一度使人几乎不想呆在此处了,可是不呆在此处的话,那也是办不到的事情,倒不如就呆在此地来得好些。
心情有些烦,只好是看书了,可是一打开书一看,不知为何,灯火一下子就啪地一声灭去,一时之间,呆在此地,一片漆黑之中,没有办法,只好是不去看书了,可是不看书的话,那也不行,似乎放下书本,这日子便没法过下去了哈。
一片漆黑之中,少秋坐在屋子里,此时没有办法,不便出去,况且外面正不住地落着雪花,此时出去,可不是自找没趣,倒不如就此呆在自己的屋子来得好些。
刘寡妇又出现在屋子门前了,此时的少秋,乍闻这种声音,那还真是不再感到害怕,可是要与这刘寡妇有何来往,却又不敢,因为这么一来,似乎显得对不起小花来着。
门前似乎有人在轻轻地叩击着屋门,此时得去把门拉开了,不然的话,似乎显得有失礼貌,可是把门拉开之后,往外面一看,空空如也,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哈。
一般来说,刘寡妇进了谁家的屋门,谁家就会有些祸事发生,此时的少秋,面对这刘寡妇,一时之间,还真是莫名害怕,千万不能进了自己家门,不然的话,可能自己的病就无法治好了都。
刘寡妇走去,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夜色仍旧一片之安祥,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都,只剩下少秋一个人坐在破败的屋子里,心绪苍凉,不知如何是好。
天气直是如此之寒冷,雪花不断地飘舞,一些个树上、石头上,这时便几乎全部白了起来,可是这些到底与少秋有什么关系呢?
想去弄些东西吃吃,可是这时还有什么可吃的呢,天寒地冻的,纵使是哪也不去,干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然是相当之冷了,这一旦要出去,顶风冒雪来着,加上身体有病,长此下去,断不是个事来着。
倒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屋子来得好些。
……
这天,花伯出了自己的屋门,想出去看看,不然的话,这日子却要如何过得下去呢?
正好这天赶集,吕镇大街上,一片繁忙,来往的人们,个个喜气洋洋,颇想在吕镇赚些钱来着,至少也得在此地好好欣赏一下风景,不然的话,岂非是白来一趟?
花伯侧身这些人们之中,此次前来,说白了,不过是来看看热闹,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呆在屋子里久了,怕不是个事。
有时,花伯甚至想来偷些钱花花,不然的话,天天过这些苦日子,纵使是自己能忍受下去,可是委屈了少女,怕也不是个事。
荒村的人们纷纷说少女是个好命,将来肯定要去做皇后什么的,绝对不能委屈了丝毫,不然的话,岂非是天大的罪过?
可是种在大山上的庄稼,到了这个时候,不知为何,就是不肯下雨,那些庄稼,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到了夜里可以闻到它们骂娘的声音,由此可以想象,这天气当真是干得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尚且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花伯不敢去偷一些大钱,怕这样的话,一旦让人知道了,后果直是不堪,甚至可能会得罪天上的神灵,如此一来,恐怕是不成了。
只能是去搞些小钱来着,本来连这个也不敢去干的,可是不这么做的话,那也是不成,家里非常困难了,已然是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再不想个办法,长此下去,看来少女也只能是下嫁给那个穷读书人了。
正这么想着之时,一个穿着相当可怜的人出现在花伯的面前,此人看来也没有什么钱吧,至少在花伯看来是如此,因此之故,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并不敢去打人家的主意来着,不然的话,偷这样的人的钱,传扬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花伯看了一眼此人,觉得这人也真是的,为啥要把钱放出来显摆呢,若非如此,花伯也根本就不会看到他有钱来着,而没有钱,谁还会去注意他呢?
可是此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把钱往外面舞弄,正好让花伯看到了,这便打起了此人之主意,看来这钱不在少数,一旦搞到手了,只怕这以后的吃着就不在话下了哈。
跟着那人走了一阵子,走到一个偏僻所在,人流极少之处,那人也是该散财,竟然躺在一块石头上去了,此时本来有些寒冷,北风呼呼地刮着,一些个人们,到了这时,因了这天气之恶劣,大都不敢出屋门来,可是这人倒好,不仅出了屋门,尚且在这块石头上躺了下去,想好好在上面睡个觉来着,这岂非是找死?
花伯准备趁那人睡去之际,把他的钱拿出来,之后溜之大吉,逃出吕镇,回到荒村,继续过自己的安逸的日子来着。
可是凑近了一看,发现不对,此人睡觉竟然是睁着眼睛来着,不敢去干那坏事了,不然的话,一旦让此人知道,恐怕后果就非常可怕了。
正这么想着之时,发现那钱竟然是从那人的口袋里掉出来了,掉出来也就是了,可是这钱也不知为何,非要在地上爬着,渐渐地,爬到了花伯的身上,此时不要这钱已然是来不及了,没有用了,只能是把这钱拿住了,之后再悄悄地逃去,不然的话,一旦那人醒过来,后果就不堪了。
把钱搞到手之后,花伯火速回到家里了,有了这些钱,至少可以去买些好吃的来着,再也用不着为吃不上肉,没有好衣服穿而发愁了。
如此过了一些日子。
这天,花伯正在自己的天井里晒着太阳,也不知为何,这冬日的阳光,到了这时,还真是非常之可爱,晒在人的身上,有种诗意一样的感觉,非常舒服来着,一些个烦人之情绪,到了这个时候,也是风一样悄悄逝去。
正这时,在他的屋子门前,花伯竟然是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被自己偷了钱的人不知为何,出人意料地找上门来,此时由不得花伯不害怕了,万一此人把这些事情张扬出去,届时对自己的名誉,岂非是天大的损失?
“把钱还给我。”那人一出现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一张口便是这话,而在场的人可不在少数,这事一旦承认,以后只怕是不能再在荒村做人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花伯几乎要骂娘了,“红口白舌的,你嚼什么蛆呢?”
“你敢说不是你偷的钱吗?”那人一时之间,几乎要发火了。
“你别血口喷人,真正是岂有此理?”花伯情急之下,几乎要骂娘了。
“好吧,既然不承认,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人丢下这话,三两步得走开了,渐渐消逝在众人的视野,不可看到了。
“这人真是的,简直是神经病,说我偷他的钱,喷!”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本来要追上前去揍那人一顿来着,可是在众人的劝说之下,觉得不必要再去打人了,只是朝着那人离去的方向骂上两句娘而已。
……
一天,花伯听说少秋已然是不行了,这么些年来,相互之间颇有些的误会来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不去看看人家,此事怕是不妥,过意不去,再者说了,万一人家到了那边,暗中作弄一下自己,届时怕也是有些不舒服来着。
倒不如去看看他来得好些。
略尽一下做人的情谊而已,真要说有什么友情,这也是显得有些过于牵强,惹人笑话罢了。
没有什么像样的礼物,不过是一只鸡罢了,这只鸡是花伯在大路上走路是看到的,本来不舍得送给少秋来着,可是觉得这鸡到底是有些来历不明,不敢去吃,怕吃下去之后呀,会有些不舒服来着,万一中毒了什么的,怕是不好,自己倒不算什么,可是不能苦了少女。
不然的话,为了这么一只该死的鸡,毁了少女的仙女似的容颜,届时只怕就不好了,嫁不到一个好的人家,一辈子呆在荒村,这肯定是不妥的。
可是丢掉了又觉得有些可惜了,毕竟这鸡是有些肥的,浑身的肉非常之多,若非是在大路上捡来着,自己才不舍得送给少秋呢。
思来想去,始终觉得这鸡来路不正,不敢去吃,加上不久之前那人无故寻上门来,怕是要害自己哩,无论如何这鸡是不能吃下去,不然的话,尚且不知会怎样。
不如送给少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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