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佬走进了自己的家里去了,外面风太大,不便出去,况且与小毛的女人做了那事之后,浑身略有些疲惫,唯今之计,亦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此时的荒村,空空如也,几乎看不到行人走在门前大路上了,不过这也来得正好,二佬打算出去偷些东西,奔波这么些天,颇劳累了一场,得去进补些食物。
二佬进了邻居的屋门,没有关,左右瞧了瞧,没有看到可用之物,不过是些晾晒在门前的青菜罢了,此种东西没甚营养,入不了二佬的法眼,看也不看,直接走过,忽然看见一头羊,不住地咩咩叫着。
二佬大喜,此正是自己梦寐以求之物,弄回去,与当归一起炖汤喝,大补气血,最近身子正好有些虚,以之作为补品,可以说非常适宜。
那只羊当时见了二佬,不知为何,就好像是看到熟人似的,低着头,依偎着,极尽讨好巴结之能事,使得二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下不了手,打算不要了此物,可是念头一转,没有了此羊,恐怕不妥,光吃一些青菜,当然不行。
本来以为狗会叫来着,没成想进了那户人家的屋门,看门的狗此时不知为何,不仅没有吠叫,尚且不断地摇动着尾巴,不时伸出前肢,不是在二佬的衣服上抓一把,便是人立起来给他作揖。
那羊也是这样,一看到二佬来了,二话不说,低着头,悄悄地尾随着,也不用二佬去扛去抓,自己就跟着过来了,到一偏僻之处,直接就撞死在一棵树上了。
本来有些不忍心去偷人家屋子里的东西来着,觉得有些不地道,可是此羊也是奇了怪了,自己非要尾随着,到了旷野,看看就要入二佬的家门了,愣是悄悄地自行结果了性命,四肢颤抖了一阵子,渐渐平静下来,一动不动了。
面对此物,二佬只好是将之装进了一个麻袋之中,扛在肩膀上,往着自己的屋门不断地走去,本来下着雨的,因为二佬之没有打雨伞,直接就打住了,不再下雨,阳光出现了,照得大地一片明亮,二佬极差的心情,到了此时也渐渐好转过来了。
往自己的屋子门前扛去,那羊颇为沉重,而二佬最近因为忙于干那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力气,淘空了身子,行步无力,每走几步,尚且要休憩一下,否则无以为继。
那羊本来已然是撞死了,可是不知为何,此时愣是活过来了,颤颤巍巍地走着,往着二佬的家门慢慢踱去,感动得二佬几乎都要哭了,这真是对自己太好了哈。
那只死羊往着二佬的屋门走去,途中,碰到了羊之主人,此时看了看行走在大路上的羊,不知为何,竟然是看走了眼,愣是看成了一只狗。
“这狗是你买的?”羊的主人摸了一下那羊的头,如此问着二佬。
“是,是。”二佬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羊的主人看了一那只狗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羊呢,可是近了一看,成了狗了,可是这么大的狗,这……这怎么可能呢?
羊的主人本来想仔细询问一下,可是既然是人家买来的狗,也不好意思去盘问人家,耽误了人家干活,恐怕不太好,这种事情,羊的主人是做不出来的。
羊的主人看了一眼二佬,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劲,似乎偷了人家的东西似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畏畏缩缩慌慌张张,不过这也不与自己相干,没必要去管闲事,如此想着,羊的主人旋即离开,进了自己的家门了。
一进了家门,羊的主人便被自己的狗咬了,直接咬去了一大块肉,痛得羊的主人不断地骂娘,甚且抽出刀来,准备不管这么多了,直接杀死了那只狗来着。
……
二佬搞到了一只羊,并且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因为那羊是自己跟过来了,死在大路上,算是自己捡的,不用背负良心的谴责,此实在是太好了哈。
到了夜里,二佬炖了一锅当归羊肉汤,独自喝着小酒,看着门外的雨不断地落去,声音非常美妙,心情正高兴着呢,忽然听闻邻居不断地开始骂街,说自己的羊不见了。
二佬听到这种骂街的话,本来是有些愧疚的,可是既然羊是自己跟过来了,之后撞死在树上,算是自己捡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听了一阵子,二佬觉得有些烦,直接在自己的耳朵上塞上了一团纸,不去听那种骂人的话了,觉得妨碍自己听雨。
几天之后,二佬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夜色深沉,无处可去,亦只好是坐在门前的一张椅子上,看着雨不断地落下来,啪嗒啪嗒地响着,非常好听。
可是在这样的夜里,二佬听闻到邻居家一片大吵,之后是哭泣谩骂之声,那是个女人的腔调,听得二佬颇起了那种心思,准备去看一下,万一人家肯和自己好呢,不就可以捡个大便宜了吗?
进了邻居的屋门,往屋梁上一看,不得了了,邻居竟然是选择上吊身亡,此实在是令二佬有些想不到,早知会为了一只羊而寻了短见,二佬纵使是饿死了,那也不去搞人家的东西哈。
邻居的遗孀,样貌还行,一看到二佬来了,此时一把抓住了,此实在是把二佬吓得不行,还以为要跟自己拼命来着,没成想扑在他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断地哭泣起来。
“我的苦命的丈夫呀。”那个寡妇只是哭了一声,便昏了过去,过了好久,这才悠悠醒转,趴伏在二佬的身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弟媳妇,”二佬此时也只能是这么安慰着,“节哀顺变吧。”
邻居的媳妇哭泣着坐到一边去了,二佬一时也不知如何去安慰,只好是无语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而已。
邻居的亲戚散去之后,灵堂里渐渐清静下来了,没有什么存在了似的,只有邻居的尸骨躺在冰冷的棺材里,而他的遗孀,默默地守在一边,不时与二佬闲话一翻,诉说着自己的衷肠,倾吐出压抑在她胸中的苦闷之情。
夜是非常漆黑的,二佬本来准备在看望一下之后,即刻离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否则的话,不定什么时候,人们会说他的闲话,似乎是自己把邻居给害死了。
邻居的遗孀看到无人,见二佬模样尚可,凄苦的表情渐渐淡去了不少,替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太容易看得到的笑容挂在脸上,这实在是令二佬非常高兴,可是念及邻居之无故死去,此时也没有那种心情,准备回去了。
出不了屋门。风非常之大,飓风呼啸着刮过,荒村到了此时,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那怕是走路的人们,到了此时,也渐渐消失不见,只剩下二佬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邻居的屋子里,吧嗒吧嗒地吸着烟,想着一些永远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在这样的夜晚,二佬只好是坐在邻居的家里了,不然的话,这一旦出去了,被飓风卷走,瞬时之间便会没了命哈。
邻居的遗孀显然是个心肠不错的人,刮着如此大的风,莫说驱赶一个人出去了,就算是把一只狗赶走,那也是不太忍心,唯今之计,亦只好是留下二佬住在自己的家里了。
不过,碍于男女之大防,此时也不便去与之过于亲近,毕竟荒村的风俗摆在那儿,弄不好,可能会惹上大的麻烦,甚至会被人们无情地处死也是有的。
邻居的遗孀趴伏在窗户边,静静地望着外面,夜行人纷纷躲避,不敢外出,那怕是误入大道的一些个动物,此时也是匆匆前行,不敢呆得太久,否则尚且不知会变生出何等可怕的事故呢。
此时看到一个人出没于大路上,似乎并不把飓风当回事,没事人似的,慢慢地往着自己的破败的屋子走去,如此走了一阵子,渐渐地,瞬时之间消失在狂风之努吼声中,什么也没有了。
在这样的恐怖的夜里,没有人敢于把二佬驱赶走了,只能是任他住在那儿,不住地拿着眼睛瞅看着自己的女人的身子,似乎想在这样的漆黑的夜里,与之做些事情。
那个未亡人知道二佬的意思,不过是想睡了自己嘛,本来想驱赶走了他,可是之前的那个误入大路上的汉子就是个样子,这一旦出去了,真的可能瞬间就没有人了哈。
那个可怜的女人做不出来这种卑鄙的事情,只能是由着二佬了,而二佬看着那个女人长得如此不俗,非常高兴,这不,二话不说,直接就扑上前去,当着那个自杀身亡的人的面,在其尸骨未寒之际,做下了那事。
那个女人在完事之后,有些害怕,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捂着脸,呜呜哭泣,没成想二佬是这号人,会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完事之后,二佬看到外面的大风渐渐平息下来了,可以听到青蛙的叫声,此时出去,欣赏一下月色,应该是非常不错的吧。
带着笑容的二佬出了邻居的屋子,回到了大路上,不久之后便进入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