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不明响动,强盗一时不敢造次,左顾右盼着,想找到咳嗽声到底是从哪发出来的。可是找遍了所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还是无法判断,只好放弃,不再管那什么声音了。
荒村的人们在断桥处,看着这掉落桥下的落水者,此时已然缓缓苏醒过来,张开双眼,发现这么多人陪伴着自己,一时感动莫名。“不要动,我们这便送你回家,你腿已然受伤了,这不,都流出血来了。”有人如此说。“他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皮外伤而已,用不着去送他了,我看我们还是到码头上去看看,得想个法子对付那旷世强盗。”有人如此提议。
但是,人们似乎很忌讳说码头上的强盗,此时却很热心地为这落水者忙碌着,有人为他包扎伤口;有人为之拍着身上的灰尘;更有人甚至为了逗伤者一笑,不惜喊了他一声“爷爷”。
伤者此时脸上渐渐泛起了笑容,年纪轻轻便当了爷爷,如此大福面前,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此时也不要人们抬了,下了担架,便欲自行走进自己的屋子。人们见其没事,此时也准了,放他前去,此时相互聚在一起,不住地笑着。
此时人们商量着如何对付码头上的强盗了,一谈到强盗,人们的脸色颇为严肃,不敢打也不敢不打。此时就这么无语着,一时尚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正在此时,一人又从桥上掉下来了,那人似乎是故意从桥上掉下来的,怕跟着人们去打强盗,这便走到断桥上去看看望望,之后寻机一动,装着从桥上掉下来了。那人的脚摔断了似乎,一时在地上不住地爬动着,却是怎么也爬不动,看来真的是出问题了。那人也不想如此,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装,跟着人们去打强盗的话,也许不至于如此悲惨。
“不用去管他,那人是装的,为了逃避强盗,故意把自己摔伤,好让我们送他回家去睡觉。”有人这么说。
而听到这话,此时没有人为这伤者包扎,更无人嘘寒问暖,人们视若无睹,根本就不把这人放在眼里。这人此时见人们不理自己,这便慢慢爬着,往自己的屋子爬去,而人们见他已然成了这个样子,此时也不再强迫他了,就让他回家睡觉去了吧。
小花此时洗好了衣物之后,这便想回家了,肚子早已饿了,得吃点东西,不然的话,肚子都快要饿瘪了。可是,这么一大汉站在自己面前,横在路之当中,想从他身边钻过去,当是相当困难之事情。
花伯此时探出头来,弄了个响声,把少秋吸引过来了,之后朝着强盗努了努嘴,其意当是叫少秋去打这强盗。花伯看着少秋朝强盗努了努嘴后,又以自己有力的右手作了个下劈的动作,当是叫少秋去扇这强盗一个耳光吧。
少秋只好遵命,此时凑到强盗身边,见他伸出手来,在小花的脸上不住地抚摸着,脸上挂着相当邪恶的笑容,一时也颇为愤怒。花伯似乎是叫自己打这强盗,少秋一时不敢违背,这便扑上前去,对着这强盗就是一掌掴下去。少秋还真扇了这强盗一个耳光,强盗立马还手,只一拳便打得少秋鼻子流出血来,此时坐在小河岸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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