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挑着一担谷子爬到了八千米高的大山顶上之时,太阳正炙热地烘烤着大地,而少秋因为身体之虚弱,不住地咳嗽着,一时相当之困难。而黑匪拿着一本书,跟在其身后看着,不时唱个歌,似乎对于少秋之困难一点也不关心,与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此时实在是挑不动了,而看到少秋鼻子都出血了,黑匪以为不妥,不能再整此人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妙。而届时给了人们对付自己的由头,亦不是什么好事。
黑匪在心里这么想了一阵子,见少秋一时真的是挑不动了,这便自己凑上前去,把这一担谷子挑在肩膀上,丢下少秋,下大山了。少秋一人呆在大山上,而这太阳亦渐渐地沉西,山路崎岖,十分之难走,而不下山的话,大风一刮,此时自己还有人吗?
下了大山之后,少秋便扑进了自己的屋子,一时躺在床上,心情相当之烦躁,如此在大山上劳累了一天,身体较比之前来得更糟糕了。此时无论如何得马上休息,否则的话,医者不是说了吗,可能会引起无法预料之后果。
而黑匪此时把那担谷子放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正与三三两两的荒村之女人们闲话着,此时听见少秋咳嗽,以为其可能在世的日子不多了,一时不敢呆在其屋子门前,怕万一出事了,人们会说是拜他所赐。这便挑起这谷子火速逃离此处,回自己的家里去了。
少秋一时呆在自己的屋子,而这外面已然是一片之凄凉,断不闻人语闲话之声了,可是到了夜里,一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这便不睡了,坐起来,从一个破的窗户望着外面。外面的大路上已然是一片之寂寥,早已断了人迹,而所有的不过就是一缕乱风不断地吹起一片破的纸屑,在天上不住地漫舞着。
咳嗽声不断地回荡着,而荒村的人们纷纷以为,少秋可能真的要死了,而人们一时不敢呆在其屋子门前,怕出事了之后与自己有些干系。少秋的鼻子再次出血了,这可能是得罪神灵所致吧,不然的话,何以会如此呢?
正于此时,荒村一度一片之哭声,有人死了。一时一片之嘲杂,鞭炮声不断响起,而三三两两的孩童更是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嬉笑打闹,不时传来哭泣谩骂之声,而所有的这一切弄得少秋更是无法好好休息。此时拉开屋门,发现这外面已然是一片之笑声,那家人家请来了一众弄杂耍的,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跳着唱着。
而那家人家尚且把一具棺林摆放在路之当中,少秋出了屋门,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到了夜色深沉之时,荒村的人们一时又因为劳累之缘故,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只有少秋一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那棺木正对着自己的屋子,看上去,怎么说也觉得有些不妥。
少秋一时关上屋门,不看罢了,可是这棺木就摆放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纵使是不看,亦相当之不舒服。而这棺上尚且糊有五花八门之纸片,虽然是有些美丽,可是看了之后,令人感觉悲凉甚至想哭。
关上屋门,在床上躺了一阵子之后,少秋不敢躺在这床上了,因为此时似乎看到黑白无常进了自己的屋子,想把自己抓走。这便又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屋子,站在屋门外,而这棺木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阴森恐怖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荒村之此时,了无人语闲话之声,而此物之出现,更是相当之诡异,若非是有人故意陷害,何至于如此呢?少秋一时对那人相当仇恨,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其人,竟然这么对待自己!
少秋这时想起来了,之所以那人如此对待自己,亦不过因为自己不久前在大路上与其女人相逢时看了一眼,那女人在荒村也是有名的美女,不少男人都喜欢,何况少秋呢?不过就是这么看了一眼,而那家人家便如此相待,一时无论如何也是有些想不开,却也是没有办法。
根据传说,一旦有此物之出现在自己堂屋之正面,这便意味着堂屋之主人有不世之灾难,不然的话,亦不至于有此物之正对着自己的堂屋。少秋一时边咳嗽着边想着这老人说过的话,心里虽然恨着那家人,荒村如此之大,何至于非要把此物摆放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呢?
不止如此,那家人此时尚且要走过来,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大笑着,似乎自己家里出了大事倒不算什么。而少秋一听到那人之大笑,估计是在笑自己吧,如此恶毒之人,真是世上少有,一时对之亦是相当之仇视,这便出了自己的屋子,欲对那家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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