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之于作者自己来说,大抵有两大功能,那就是自欺和欺人,我写言情小说的时候,是用来自欺的,年轻的时候,我喜欢过别人,也被别人喜欢过,可是我在回忆的时候常常对这些真实视而不见,把记忆中的自己包装成一个柏拉图式的情圣,所以我才想写一点东西,把我人生最重要的阶段真实的记录下来。要不然等我八十岁的时候,两眼昏花,老年痴呆,偶尔间看见那些自己私藏在行李箱夹层的信,肯定会苦恼一件事:这他妈到底是谁啊!
我把这些所谓的重要阶段分成三个时光的断面:我的高中、我的大学、我的北京,在2019年完结的《彼时豆蔻》便是我大学的时光。
说这些稚嫩的年纪对于爱情经历来说十分重要,是因为自己的确老到了一个再没什么时间失恋的程度,最近开始想:下一段恋爱,就结婚吧!
我特别憎恨不要脸的自恋狂,除了我自己。
高中的时候,曾满心欢喜的去一个原创文学网站,注册了一个叫做空心洋葱的id,忍不住要将自己满腹才情展现给世人,以此来摊牌我是一个大才子这个秘密,后来我学到一句话,准备在三十岁以后引以为戒:年轻的时候,我们常把自己创作的冲动误会成创作的才华。
我唯一一次在中国的写作圈里打酱油,是在我读大二的时候,那个时候作家老猫结婚,我因另一个朋友在微博与老猫有些简短的交流也在邀请之列,那是吃得很诚惶诚恐的一顿饭,一桌子写作圈的大佬,彼此间十分熟识,推杯换盏间,倒也有几分英雄惜英雄的意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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