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不想继续游戏拖沓了。
    他打算找个借口弄死况天佑，避免马小玲越陷越深。
    毕竟，人和心的羁绊千丝万缕。
    此刻的马小玲与王珍珍和霸王花的情况不一样。
    前者心动了，哪怕再微弱，苏木也能感受到一点。
    而王珍珍和霸王花心是空白的。
    苏木先得到身体，还是先去她们心上作画，只是顺序的差别，并没有本质区别。
    空间重新回归苏木掌控后，他能力提升有限，但借助空间能够施展的本事，或者叫技术，叠加了。
    过去他会使用但不明原理的很多东西，逻辑和理论也都被他掌握。
    就譬如为什么跟他有过深入接触，得到过他馈赠的女人们，为什么青春会流逝的很慢。
    有一些甚至青春在永驻。
    拿何雨水、秦淮茹和郑娟、高燕比较。
    前两个心虽然在苏木身上，但并不全在苏木身上。
    秦淮茹更在意的是儿子，何雨水哪怕不承认，可她毕竟跟张勇结了婚。
    心，不够纯粹了。
    效果也就减少的比别人多。
    而郑娟和高燕不同。
    所以她俩几乎青春不逝，跟二十来岁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如果颜青不是心里有过男朋友，虽然之后放下了，心属苏木。
    可有过，毕竟是有过。
    空白纸张上作画，与被画过线条的纸上作画，还是有差距。
    是有局限性的。
    所以颜青青春永驻，但曾经身体的损伤却未能痊愈。
    之后的那些女人们，也大致会如此。
    除了本质的级别不同，影响转化效率不同外。
    对于苏木的专情度，也有很大影响。
    算是第二层的影响因素。
    譬如于莉和于海棠。
    于海棠对于苏木的感情，更多是依附，是攀附。
    是对于物质追求的工具。
    是交易对象。
    而于莉则不同。
    于莉是彻底真爱上了苏木。
    两姐妹虽然都会有主动的服侍苏木，为苏木吃苦付出，甘愿遭罪来取悦苏木。
    可本质是不同的。
    于海棠是为了体现自己价值，获得更牢靠的关系，和更多的物质享受。
    于莉则是为了爱情，她真的将苏木当做一辈子的爱人来服侍。
    苏木越舒服，她就会跟着开心。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于海棠看上去要比于莉老一些。
    姐姐和妹妹的年龄没法变动，可面容、气质这些，都已经在二十年间有了肉眼可见的区别。
    因为爱情，因为感情的本质不同。
    苏木身边的有些女人会一如既往的靓丽青春。
    而有一些，会随着时光流逝，岁月侵蚀的痕迹逐渐显现，被拉开距离。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尤凤霞和尤凤丹两姐妹的区别也会显露出来吧。
    回到这个话题。
    何利贞是苏木身边女人里，腿部长度、轮廓和弧形最为优美漂亮的，腿玩年系列之最。
    马小玲将会是第二个。
    本着绝无仅有和物以稀为贵的原则。
    苏木很希望马小玲的岁月转化层次和效率能够跟何利贞一样成为最优先级。
    而不是次一级。
    他不希望一二十年之后，马小玲的大长腿成为退而求其次。
    所以他想要毁灭想要破坏马小玲机缘的这个玩意儿。
    何况况天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非人非鬼的。
    苏木担心马小玲的心如果在自己作画之前被别人搞破坏……
    他即便最后拥有马小玲，也会让马小玲层次落下乘。
    这么优秀的一双腿，42寸又美又飒。
    苏木还是希望她能够在转化时光、驻留青春的效率上可以更高一些。
    这样才能让苏木更长久的拥有和把玩。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外面说。”
    苏木思索了一下，起身打算跟上去。
    “你们不要闹了。”
    马小玲突然开口：“王珍珍失踪了，她是跟我过来的，我一定要找到她，把她安全带回去。等找到珍珍以后你们再谈，好不好？”
    看到马小玲哀求的表情，况天佑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却转过头，看向苏木。
    “等我帮她找到王珍珍，再给你个交待。”
    苏木想了一下，点点头。
    转身要走。
    马小玲有些激动，追着苏木背后，大声问：“王珍珍你也认识，你不能帮着一起找她吗？”
    或许马小玲是个聪明的。
    她既然知道况天佑的身份，而苏木又跟况天佑叫板，可况天佑本事这么大却也对苏木态度很凝重且谨慎。
    显而易见。
    苏木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普通。
    王珍珍失踪，她肯定会动用一切身边可以动用的力量来寻找的。
    “对不起，我还有事，等我忙完了手头工作，如果你们还没找到人，我一定会来帮忙。”
    苏木说完，转身走了。
    走出3楼自助餐厅的这一刻，苏木竟然好像释怀了。
    一切皆有定数。
    如果马小玲这双大长腿不能让他持续的把玩，那就在好玩的时候尽量玩。
    等优秀不在，泯灭于众后，再去寻找替代好了。
    记忆里，九十年代会有一位港岛女歌手，也有一双纤细笔直的大长腿……
    或许她不会是自己收藏品里的第三双，而是第二双呢。
    毕竟第一双是何利贞那一双。
    这已经是锁死了最优高效了，不必苏木再操心。
    白天剧组拍摄。
    苏木也在旁边看。
    百无聊赖的看，再兴致勃勃的看。
    看到兴起，便会消失个把小时。
    偶尔也会消失的更久一些。
    一上午，一下午，便匆匆而过。
    整个剧组拍摄过程的氛围其实都很好。
    五个大小美女叽叽喳喳，激情澎湃，拍摄很努力，也都很爱笑。
    希望她们拍摄完被送到自己总统套房后那几天，也能一如这般笑的出来。
    其他人……
    嗯，苏木没在意。
    过眼不过脑。
    阿发不错，有了票房毒药的征兆。
    拍摄之余的情绪会陷入低谷一些，偷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可每当站在人前，或者镜头面前时，就又会绽放光芒。
    独属于他的光芒。
    虽然很微弱，但足以代表着他的专业、敬业以及独特。
    苏木决定签了他。
    “阿发，你在无线还有多久的合约呀？”
    “这个片子后，长城去无线交涉，买下你的合约怎么样？”
    “听说阿达跟你是好朋友来着，你没借给他钱的原因是什么？”
    “我给他戏拍，让他进组，你和他一起签长城好不好？”
    “不多，不多，就签个……二三十年呀，给你们发底薪的啦，保证不会饿肚子，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啦？”
    “ok，就这么说定了。”再其他，苏木就真的没什么开口的欲望了。
    一个票房毒药阿发，搭配一个烂赌鬼阿达。
    多美妙的组合。
    这样的两个人因为进了长城影业公司，然后就华丽的蜕变。
    多么好的噱头。
    多么精彩的披风。
    只是想到以后的各种口号，苏木就难免洋洋得意。
    小日子的娱乐圈很畸形。
    跟苏木认知和理解的都有些不同。
    因为小日子的山口组是合法的。
    所以除了资本的介入，还有色彩斑斓的黄和色彩斑斓的黑入驻掺和了好几手。
    苏木小试身手，再加上以资金砸人的方式介入。
    双管齐下，每天就都不缺莺莺燕燕被送过来。
    实在是没有办法。
    资本国度的这方空间里，妖孽横行，鬼怪猖獗。
    如果不是苏木只要女鬼，还得是姿色过关的那种。
    他差点就一不小心统一小日子的暗黑世界。
    那个山口组的大哥小弟都有点血色纠纷。
    手头没有直接或者间接弄几条人命，感觉都愧不敢当似的。
    苏木掌握了暗影世界，便是小日子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神。
    而小日子的绝大多数民众，都是欺软怕硬的。
    到了苏木这般境地的神人。
    他们已经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俯首叩拜，只剩敬仰了。
    恨不得剖腹以示恭敬。
    于是，接下来的五个日日夜夜。
    白天过来露个脸，摆个poss，露露身材。
    深夜谈个剧本，代入角色深情的演绎演绎。
    偶尔从家里被喊过来做个头发，表演个美人儿出浴。
    夜半榻榻米上拉个皮，拍个黄瓜，叠个罗汉。
    约几个闺蜜一起过来唱着小日子的民族小调，表演几个一字马……
    为国争光，其乐融融。
    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飞快。
    苏木鬼蜮空间投射的坐标有多了好大的版图。
    小日子这一片水域，被完全串联到苏木鬼蜮空间的投射范围内。
    其范围之大，已经远超外婆的小院空间。
    剧组拍摄完毕。
    全体飞离小日子国境时，剧里的女主角和四个女配角都被留了下来。
    她们要参加一档小日子这边的综艺节目。
    只是这档综艺是室内综艺。
    并且从开录之前便没打算公开播放。
    或许会在某些时日里，当做消遣被家族内部的同事或者苏木本人当回忆录看看。
    剧情每天不一样。
    有斋居的抗日武打综艺。
    有出海的游艇犯罪综艺。
    也有悬疑的古宅徒步综艺。
    还有反映小日子娱乐内幕交易的猎奇综艺。
    五个港岛美少女累得不轻。
    几乎每天都在赶场和赶场中煎熬度过。
    除了第一天的前两个小时还算有点精神。
    后来基本就是浑浑噩噩……
    很多时候衣服就是个摆设，穿上一会儿就脱掉。
    有时候转场来的快，换服装的环节也能直接省却。
    期间也有不少的小日子这边的影视歌三栖女明星、单一女明星，或者是新秀加入。
    五个港岛女孩子都随和的搭配组合。
    她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反抗和反应的力气了。
    有几次她们好像遇着了两个老乡。
    一个扮演小学老师轻车熟路，一个扮演港岛女督查驾轻就熟。
    情绪高亢忘我的时候，一个喊自己珍珍，一个嚷嚷霸王花投降了……
    五个港岛少女也从最初的扭捏羞涩，到最后的敞开怀抱，倾情投入。
    愈加的熟练，游刃有余起来。
    原计划在小日子待5天左右。
    结果苏木流连忘返，足足待了十二天。
    满载而归。
    没办法，小日子的女性们，无论是明星还是艺人，亦或是中学生、大学生们，都实在是太热情了。
    况天佑和马小玲是在五天前找到了王珍珍。
    马小玲特意情真意切的去敲了苏木的房门，鞠躬感激了他一次，并诚挚的表达了歉意和谢意。
    没错，王珍珍是苏木‘找回来的’。
    王珍珍荣光满面，精神焕发，一点都没有被鬼附身的迹象。
    甚至肌肤和气质都更上了一层。
    从像个小仙女，变得就是个小仙女了。
    苏木谦虚客气。
    王珍珍不是他救的，而是他发现的而已。
    真正救了王珍珍的，是港岛的女督查霸王花。
    人家来动静出差办案子，顺手偶遇了王珍珍，便将其救下。
    只是王珍珍一直昏迷，霸王花便一边办案子，一边照顾她。
    直到她醒来，下楼又意外发现了寻找王珍珍的苏木。
    客套的送走马小玲。
    关上门。
    回到主卧就看到了五个港岛小姐姐和两个东京本土的歌姬中间围着的霸王花。
    美眸流韵，娇态万千。
    苏木一边脱衣服，一边就又冲了上去。
    此时，昨天扮演小学女老师出神入化的王珍珍客串了一天后就走了。
    霸王花是新来的客串嘉宾，扮演女督查如臂使指。
    真是又激情澎湃，又荒诞不羁的美妙夜晚呀。
    次日。
    霸王花和王珍珍她们一行人坐上了飞往港岛的航班。
    霸王花第一次坐头等舱，虽然身心都很疲惫，但仍饶有兴致的东看看西瞧瞧。
    下了飞机，她会先去苏木给的那个位置去验收。
    如果没有千伬豪宅，如果没有超跑敞篷，如果没有六位数的家用……
    霸王花就还是刚正不阿的霸王花，会去控告苏木，会倡议女权的。
    当然，豪宅豪车和家用，统统都有。
    不仅如此，苏木还会斥巨资给西九龙警署捐赠一个内部餐厅。
    霸王花以后就可以坐办公室摸鱼工作，舒舒服服享受生活。
    代价嘛，跟在日本这段时间一样。
    她甚至还配合十来个港岛和小日子的美少女，拍了一部一天一夜让她脸红心跳臊的不像样子的私密综艺节目。
    苏木好像说叫什么‘真人秀’。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花样百出。
    飞机降落。
    霸王花跟王珍珍汇合。
    苏木给她的豪宅位置，距离嘉嘉大厦不远。
    两人在这段时间里，也成为了好战友、好姐妹。
    自然一同前往。
    此时，距离苏木回归港岛，还有四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