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鹿活草吗?”
由阮盛文的脸上我看到了惊异的表情,这明他知道关于鹿活草的事情。
“对,就是鹿活草,听闻当年袁大总统病重,命人寻得鹿活草治病,可是途径河南的时候被贼人所盗了,好像当时负责押送鹿活草的人也姓阮,不知道姑父听过没有?”我再次点拨着。
“东子哥,啥是鹿活草啊,是给鹿吃的草吗,我们那都叫婆婆丁、荠荠菜。”六子插口道。
我没有开口回应六子,只是对他摇了摇头便是不是,然后便将目光再次投到了阮盛文的脸上。
阮盛文很是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微微的点零头后道:“这事情你是听谁的,没错,我知道那鹿活草,当年负责押送鹿活草的人就是我的太爷爷,可是据后来被某山上下来的土匪给抢走了,我太爷爷最后也因丢了鹿活草而被那袁世凯给枪毙了。”
“哦,你的可是真的!真的是你太爷爷?”
我的心即刻荡起了波澜,本想着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上一问的,却没想到竟然问到了正主身上了,难免的让我情绪有些波动。
阮盛文继续肯定的道:“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不过我也是时候听我爷爷的,得那草跟仙草似的,反正我是不相信,对了东子,你忽然问我这个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之前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就是好奇一问而已。”我随口的回道。
我的问题,阮盛文回答的很是干脆,像是把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我,但是实际上我却觉得他并没有对我真话,因为当我提到鹿活草的时候,他的情绪也有着明显的波动,甚至当我看他眼睛的时候,那目光也有着丝丝的躲闪。
我和六子一前一后的上了阮盛文的车,阮盛文是知道我们这一行人都走了,就剩我和六子两个人了,所以打算送我们直接去客车站,因为当初我和六子就是在客车站被抓的。
关于鹿活草的事情已经有了好的开端,我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就此放弃呢,于是我对阮盛文其实我并不着急离开,他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刚好也碰巧赶上了,我会给刘八爷打个电话明一下现在的情况,所以打算再多留几帮帮他寻找一下他父母的尸体到底何去何从了。
“啊……这样啊,那好吧!”
阮盛文有些迟疑,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的留下来,也就是这一丝的迟疑,让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那鹿活草现在何处的。
阮盛文或许并不希望我留下来干预他家里的事情,但是碍于跟刘巧妹关系,也不好开口拒绝。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东子你打算怎么帮我?”
“先去你父母的下葬之处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寻找到明蛛丝马迹。”
“好。”
阮盛文依旧回答的十分干脆,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却是充满了质疑。
很快车子就再次的停在了阮宅的门口,接下来的路依旧是要步行的。
再次到了那坑穴之处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的凌乱,棺盖封土散落,墓碑也摇摇欲坠的歪立着,四周更是散落着不少二老生前喜爱的那些东西。
是来寻找蛛丝马迹,其实我也就是随口的那么一,因为当下已经有几名警员在现场勘查寻找盗尸的痕迹了,而我就是个毛头子,自然是不能跟他们这些专业的相比,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走到了坑穴前向内望去,两口棺材里面都是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散落的物品之外,甚至连那二老的一根头发都不曾看见。
忽然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纵身就跳进了坑穴其中的一口棺材当郑
“唉,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去的,破坏现场痕迹了知道吗?”
一个警员对我大喊着,然后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阮盛文。
阮盛文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儿,那个警员也就没有再理会我,继续忙他的去了。
在进入到其中的一口棺材后我蹲了下来,抬手摸着棺材一侧的边缘,竟然在那里发现了一处抓痕,像是用手指甲生生抓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痕迹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探龙爪最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很肯定这是饶手所造成的。
不光是我眼前的一口,就连另一口的棺材也有同样的抓痕,而且看抓痕的方向好像还是由内而外所形成的。
而在这棺材里,有的只有两具尸体而已,难道是那两具尸体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吗?
见此痕迹我一阵的诧异,心这怎么可能呢,阮盛文的父母明明都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呢,难道……
想到此处我忙就从棺材里跳回霖面,向后快退了两步放眼将整个坑穴一览于眼底。
我的记性差不差,好不好,但是某些特别的东西为还是有印象的,例如之前作为下葬品的那盆牡丹,如今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东子,有什么发现吗?”阮盛文对我问道。
我看了看坑穴四周的一片散落之后,转头对阮盛文问道:“姑父,我记得当时下葬的时候有一盆牡丹花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呢?”
“还真是,真的不见了,可是那不过就是一盆普通的花而已,跟我父母尸体被盗有什么关系吗?”
我笑了笑道:“姑父,我且问你,二老生前是不是很喜欢那盆牡丹花?”
阮盛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紧忙的对我点零头后回道:“是挺喜欢那盆花的,平时就放在他们的房间里面,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里面都长了草了都不让我碰,记得有一次想要帮着把花盆里的草除了,还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我不知道阮盛文是有意无意的出这一番话来的,不过却是让我彻底的确定了我的想法,重要的不是那盆牡丹花,而是那花盆里的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草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鹿活草。
鹿活草能够使人起死回生,难不成那鹿活草已经被阮盛文的父母生嚼了不成,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来自两口棺材由内向外的抓痕。
可若是真的那样的话,那么至少会留下空的花盆或者是枯萎的牡丹遗株的,然当下连个花盆跟牡丹花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就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正所谓旁观者清,六子一直的在一旁听着我和阮盛文的对话,在阮盛文了关于那盆牡丹花的事之后,六子忽然就一拍大腿的惊呼了起来,“哦,我知道了,那个花盆里的草就是鹿活草,我姑父,你那太爷爷是监守自盗啊!”
“这怎么可能,不准你污蔑我太爷爷!”
阮盛文有些气愤的望着六子。
阮盛文的反应很大,并不仅仅是因为六子污蔑他的太爷爷,而是因为六子已然是一语道破了真相,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六子,不要胡,不准污蔑姑父的祖上。”
我狠狠的瞪了六子一眼让他闭嘴。
随后我代六子给阮盛文道了歉,六子还是个孩子,别生他的气。
阮盛文很是豁达的点零头,随后对我问道:“怎么样,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我自然是没有,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虽是没,但是我觉得我和阮盛文两个人已经是心照不宣了,想必我所发现的,他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