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刚正不阿、不近女色
    十月下旬，德莱恩离开，去往里世界镜面空间。
    临走前，叮嘱克莉丝和菲洛米娜好好干，并一人送了一把龙牙剑，表彰她们虔诚的信仰，以及对月光教会的突出贡献。
    两人心虚接下礼物，为信仰献身只是对外说辞，她们当时没想那么多，光顾着谈恋爱了。
    硬要说有什么突出贡献，呃，韦恩倒是挺凸出的。
    德莱恩的离去让不少人松了口气，她太强大了，身处任何地方都是一个极大的威慑，对敌人如此，对自己人也一样。
    没了德莱恩的牌局，菲洛米娜总算能回办公室加班了。
    韦恩宅、大祭司庄园、兰道庄园，战线联盟达成，一大三小凑成包围圈，联手抵御不怀好意的安娜斯塔西娅。
    很快，韦恩便从薇莉口中得知了这条消息，笑得乐不可支，为了表彰二五仔的功绩，一晚上被薇莉骗了九次。
    紧接着，在二五仔的建议下，战线联盟达成，秘书莫娜受邀加入。
    韦恩宅、大祭司庄园、兰道庄园、侦探社，铁壁防御可谓固若金汤。
    感觉这把稳了！
    ……
    临近十一月，伦丹的气温转凉。
    韦恩赶着降温的末班车，组团带人去了一趟海边，再次看到了海臀。
    那天德莱恩也在，她对游泳没有兴趣，在沙滩上撑起一张牌桌，拽着韦恩继续打牌。
    兰道庄园，家宴。
    韦恩不知第几次参加家宴，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但撩拨维罗妮卡的好习惯一直保留了下来，每每视线接触，都会突然脸红一下。
    维罗妮卡对这张脸毫无办法，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拳头发痒，一个凶巴巴的眼神递过去，让他吃完饭过来领飞。
    今天不能飞，要办大事。
    韦恩看了眼奥斯顿，让其开口，后者慢悠悠拿起餐巾，待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召集一家去书房开会。
    梅根站在书房内，立下隔音结界。
    “教皇国的使团到来，和女王商议天父教廷的信仰划分问题，在我的建议下，女王允许天父教廷散播父的荣光……”
    “太阳教会的扩张也被提上了日程，不日便会和太阳教会接触。”
    “从宣战至今，普鲁士并未再次对外扩张，和罗施联邦保持着微妙平衡，双方互不侵犯，同时整顿周边的小国，强迫他们站队。”
    “等清理完周边的小国，普鲁士就该对法兰克用兵了……”
    “温莎、法兰克在海面上的航线近来受到不明海下目标袭扰，应该是普鲁士的潜艇，他们很擅长这个……”
    “明年，战争肯定会打响！”
    奥斯顿将白金汉宫的政事告知韦恩，同时也告诉了希菲，后者是自然教会的大祭司，这次的战争极有可能引入教会之间的冲突，希菲必须认清当下的世界格局。
    比起世界格局，教会之间的明争暗斗更重要，家里有黑暗、死亡两位骑士，奥斯顿希望希菲看在儿子是死亡骑士的份上，尽快把工作辞了。
    效果一般，奥斯顿认为韦恩是死亡骑士，希菲坚信他是自然骑士，这道题没有错误答案。
    韦恩边听边点头，教皇国使团到来，意味着阿奇博尔德和克尔离开了伦丹，他没有关注过，也不好奇克尔在教皇国的小日子过得怎样。
    看教黄的行事风格就知道，克尔此去必定压力山大，兴许这时候修女们正在门口排队，等待圣枪的洗礼呢。
    别说，克尔真有一柄圣枪，盖了天堂的印章，天使出品，品质有保证。
    至于说克尔的审美过于奇葩，教皇国很难为他找到梦中情人，这个想法大可不必，以教黄的能耐，只要想找肯定能找到。
    见家人们消化了最新的情报，奥斯顿接着说道：“接下来聊一聊家事，希菲，你最近在准备晋级传奇法师，没错吧？”
    “怎么，你有想法？”
    “不，我只是关心龙血诅咒。”
    “哼！”
    “哈！”
    齁咸的狗粮让韦恩难以下咽，接过话题道：“老师，赛娜老师离开的时候向我讲明了龙血诅咒，并非无解，这段时间我和奥斯顿一直在做研究，理论基础完善，临床数据也不错，可以动手了。”
    临床数据主要来自朱诺。
    王室一家倒台后，朱诺便和韦恩断了联系，连一个电话问候都没有。
    这种联系是单方面的，韦恩通过苍白巢穴，确认朱诺情况稳定，并无术后不良症状。
    库欣和安娜斯塔西娅也提供了部分数据，后者目前情绪稳定，只要不见面就没有那种骚动的念头，前者即便见面，好感也停留在哥们的地步。
    朱诺和库欣的症状证明了，只要他们不清楚自己真正的信仰是谁，就不会发生思维不受控制的转变。
    同时，也证明了赛娜和安娜斯塔西娅的自甘堕落，多少和韦恩本人的意志有关。
    他拒绝朱诺和库欣，两人对信仰并无多余的念头，无他干扰的情况下，两人对信仰仅持有最基本的尊重，真正的信仰从未改变。
    库欣虔诚信仰着太阳女神，朱诺作为自由法师，套着一层天使的假皮只相信自己。
    赛娜和安娜斯塔西娅……
    韦恩馋她们的身子，不承认也没用，潜意识里，他希望两人亲近自己，所以她们才无法控制自己。
    安娜斯塔西娅的情况稍好，韦恩馋黑皮女精灵的身子，同时又发自内心尊重她高洁的道德品质，故而病情可以控制。
    距离污染的进化过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她像赛娜那样忍无可忍直接明牌。
    韦恩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下，和奥斯顿定下了手术时间，并将功劳推到奥斯顿身上，准备由奥斯顿作为中间人施行手术。
    这是一道保障，防止手术失败。
    至于维罗妮卡的手术，韦恩肯定要亲自操刀。
    两头龙血不明所以，因为信任，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是哼了两声以示不满。
    希菲责怪奥斯顿不和她商量就研究龙血诅咒，并怀疑韦恩接近赛娜居心不良，动机是赛娜掌握破解龙血诅咒的机密。
    傲娇是这样子的，明明感动得不行，嘴上偏不说。
    再问就打。
    ————
    镜头一转，来到兰道庄园的地下基地。
    梅根应韦恩的要求，准备好了两个独立的手术室，中间有一个奇奇怪怪的机械装置，重型坦克风格，多炮塔神教分支。
    苍白巢穴藏在其中，梅根并不清楚，只有奥斯顿知道。
    维罗妮卡和希菲身着亚龙鳞片战斗服，在护士梅根的指挥下，躺在了手术台上。
    主刀医生韦恩戴上医用手套，对旁边的奥斯顿递了一个眼神，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
    奥斯顿微微皱眉，取出一枚承载生命能量的魔法石放在希菲手中，韦恩这边也是同样的操作。
    巨龙的进化需要选择。
    龙是一种强大且具有无限可能的生命体，根据信仰的不同，巨龙的进化支线各有不同，如赛娜的绿龙、梅根的黑龙。
    奥斯顿在第一时间排除了黑暗信仰，作为黑暗骑士，他对黑暗女神的信仰并不虔诚。
    韦恩也这么觉得，且不说希菲对黑暗非常排斥，不愿让自己的信仰受到污染，即便她和奥斯顿都允许，韦恩亦会制止。
    黑暗女神已经盯上了他，不能再往黑暗女神手里递筹码了。
    当然了，魔法石中的生命能量只是一个幌子。
    韦恩解释来源是自然骑士的能量，自然女神赐下的神力，希菲和维罗妮卡进化后为绿龙形态，信仰始终不变。
    事实上，两人的进化和自然无关，仅仅是披上一层绿龙的皮肤，她们进化的本质在于虚空。
    韦恩从虚空得到了知识，再将这份知识转手苍白巢穴教给希菲和维罗妮卡。
    “老师，根据赛娜老师提供的情报，龙血诅咒表现的形式虽多种多样，但其核心在于龙血的可追溯性，龙血自上而下繁殖扩张，追溯本源只有一条巨龙……”
    “想要避开这条巨龙对血脉后裔的操控，必须找到让这条巨龙无法干涉，或者说超过它的高等生命。”
    “赛娜老师选择了自然女神，你们两个也一样，都是自然女神的门徒，这么安排没问题吧？”
    希菲没问题，只要不是奥斯顿同款的五颜六色黑，她没有意见；维罗妮卡也没问题，因为选来选去，韦恩都有对应的神选骑士身份，选哪个都没区别。
    韦恩装模作样启动机械装置，按了几个按钮，牵引数条金属绳索缠住维罗妮卡的手脚，还整了个一个类似呼吸器的装置。
    不明觉厉，一看就很厉害。
    韦恩对污染轻车熟路，很容易就通过苍白巢穴将维罗妮卡领上了虚空生命进化的道路，奥斯顿那边要复杂一些，希菲的进化需要他的思维做主导。
    这么做是防止手术失败，导致希菲母爱变质，虽说可能性极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该防还是要防一下的。
    在韦恩的辅助下，奥斯顿完成套皮，以自己的思维引导希菲开始进化。
    母女二人手握魔法石，庞大的生命能量涌入二人体内，维罗妮卡距离黄金法师还有一段距离，她本身不会有太多变化。
    希菲不然，进化刚开始便不受控制，身躯各处展现出了巨龙的特征，起初为细密的白色鳞片，随后渐渐浮现一层绿意。
    韦恩看了眼梅根，感觉这层绿色意有所指。
    因为两位都是韦恩十分重要的人，这次的进化速度非常缓慢，力求每一个细节无误。
    时间来到半小时后，维罗妮卡的进化先行结束，半龙的形态和希菲曾展示的模样非常相似。
    韦恩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对方的信仰是苍白巢穴假扮的自然女神，暗道这把稳了，思维重塑，在其战斗服外加了一件白色病服。
    梅根接手，将维罗妮卡的病床远远推开。
    地下基地空间有限，希菲的身躯越来越大，表现出来的绿龙特征也越来越多。三个小时后，体长百米的巨龙占据整个基地，远望曲线优雅，近看狰狞凶戾，是一头十足的恶龙。
    和赛娜的绿龙款式很像。
    绿龙的外皮下，是虚空生命的本质特征，模仿绿龙而存在，以假乱真不是问题。
    韦恩觉得这把稳了，以防半场开香槟的悲剧，让奥斯顿稳住思维，已经走了九十九步，成败在此一举。
    顺风顺水，没有突发的危机，也没有源头的巨龙突然出来捣乱，意图破坏进化的仪式。
    轰隆隆———
    地下基地轰隆震动，绿龙撑起身躯将基地蹂躏成废墟，百米龙躯破土而出，背景是狼狈逃窜的奥斯顿。
    韦恩背着维罗妮卡，和梅根站在旁边看戏。
    随恶龙一声怒吼，火焰漩涡咆哮而出，径直喷向奥斯顿所在的位置，后者无奈变身黑暗骑士，力战三招，不幸被龙爪按在地上摩擦。
    “你就宠她吧……”
    韦恩小声bb，让梅根去准备医药箱，尤其是绷带，多多益善，奥斯顿今晚会卖个大惨。
    齁咸的中年狗粮不适合年轻人品尝，韦恩背着维罗妮卡返回大少爷别墅。
    没人制止希菲的暴行，且不说奥斯顿乐在其中，谁敢制止他第一个急眼。单说希菲表现出来的破坏力，明显收敛了，没拆多少东西，一座地下基地罢了，明天就建个新的。
    ————
    次日，韦恩神清气爽出门。
    解决了龙血诅咒，手术完美无缺，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别说有多轻松了。
    他越发觉得研究的重要性，刚好新的魔法部分部落成，波恩组建了新的研究小组，实验设备和资料全部搬入，缺副部长/组长剪彩，顺便来一段激情澎湃的演讲，索性开车过去溜达了一圈。
    新的分部位于伦丹南区，因为灰色空间几乎被韦恩掏空，伦丹夜间的迷雾越发稀薄，笼罩伦丹的魔法浓雾渐渐成了过去时，有了夜间经济的持续增长，原本瘠薄的东南两区陆续接到了商业投资。
    这些都是后话，短时间内看不出影响，且战争的阴影持续发酵，最近两年指望东南两区经济蓬勃发展是没戏了。
    不降便是万幸。
    落成的实验室分成两部分，a区由波恩领导，继续研究虚空生命，主要是星空巨兽的血肉，资源宝贵，主要是原材料获取不易。
    b区只有韦恩一人，研究的课题是地狱，继承前地狱学专家弗兰克的遗产，目前还在整理资料，算是刚建了一个文件夹。
    急缺研究材料。
    最好的研究材料无疑是地狱的魔鬼，再不济也是使魔，但显然，即便韦恩有这个能力，他也找不到可供捕获的使魔。
    帕里斯或许有，他不能去，那边太乱了，天知道草丛里蹲着多少魔鬼。
    希望教廷那边的天使们动作快一点，早点派大军前往清理。
    “副部长，我们库存的实验材料要用完了。”
    波恩火急火燎来到b区，所谓的实验材料就是星空巨兽的血肉，这玩意污染性极强，一般只有教会手中才有保存完好的血肉。
    一听购买血肉需要加钱，韦恩立马不乐意了：“你是魔法部的精英，国家培养你不容易，别一遇到问题就想着拨款，你要学会自己打猎。”
    今时不同往日，韦恩自己放火烧仓库，没问题，看别人放火烧仓库，他第一个站出来替女王不服。
    神选大陆不是欧洲，没有那么多殖民地捞钱，女王皇冠上的明珠本就不多，再抠下去，女王只能去夜店讨生活补贴家用了。
    “副部长，我也想去虚空打猎，可条件不允许啊！”
    波恩苦恼道：“你不知道，现在……”
    “嗯？！”
    “抱歉，是我说错了。”
    波恩主动认错，纠正道：“副部长您刚上任，我还没来及向您汇报，伦丹和虚空重合的节点周边，蹲守着一条虚空蠕虫，这家伙不知怎么想的，蹲着就不走了。”
    “啊，原来是同一条！”
    韦恩得知此事，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进虚空，都会遇到一条虚空蠕虫，敢情在蹲点。
    “波恩，伦丹的空间节点被堵，去其他城市不就好了，动动脑子，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教你吗？”韦恩摆开领导的威严训斥道。
    “其他城市也不行，神选大陆看似宽广，对整个虚空而言不值一提，整个神选大陆几乎共用一个空间节点，就算我从冰封大陆启程进入虚空，还是会遇到那条虚空蠕虫。”波恩无奈道。
    韦恩一拍脑袋，无语道：“那条虚空蠕虫什么意思，它在等什么？”
    “不清楚，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推测，可能是因为奥布的缘故，他是传奇法师，虚空蠕虫吃上瘾，还想再蹲几个传奇法师。”
    波恩抱怨连连，风浪越大鱼越贵，几家教会守着星空巨兽的血肉，不愁没人买，一个个坐地起价。
    波恩眼巴巴看着韦恩，知道王子和几家教会存在不正经关系，走了很多野路子。
    现在，到王子发挥自身特长的时候。
    韦恩撇撇嘴：“走正常申请拨款的流程，让奥斯顿和女王签名，等钱打下来了，我亲自去找教会谈。”
    “那，申请的资金……具体数目呢？”
    “你们以前是怎么操作的？”
    “按市场价，再加三成。”波恩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糟老头。
    虫豸！
    难怪魔法部天天失火，连女王偶尔也放一把火，就你们这捞钱的吃相，女王和公主一起去兰道家讨生活都填不上窟窿。
    韦恩翻翻白眼，没好气道：“我新来的，不想坏规矩，按市场价再加三成，把钱打给我，我亲自去谈。”
    “副部长，您身为国家储君还要奋斗在第一线，想尽办法为国家省钱，我们这些当下属的实在太不称职了。”波恩面无表情道。
    “爱国嘛，应该的。”
    韦恩拍了拍胸脯，他为了国家早早就打通了几条渠道，只要钱到位，立马能联系上星空巨兽的血肉。
    说来也巧，今晚要去安娜斯塔西娅家中小坐，给黑暗女神的神像注入五神共选的能量。
    刚好趁这个机会问问安娜斯塔西娅，黑暗教会是否有打折出售的星空巨兽血肉。
    若能含泪挣上七成，自然是极好的。
    ————
    夜，西区。
    挂名韦恩名下的一座庄园，目前是安娜斯塔西娅的住所。
    乍一看，是韦恩在外包养的情人，其实并不是，他以兰道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表达了对黑暗教会鼎力相助的心意。
    庄园由弗拉安排，弗拉可不管这位是不是圣女，要不要保持纯洁，只知道韦恩很少对女性朋友特殊关照，凡是关照过的，基本都成了夫人。
    所以，庄园布置极为豪华，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娜斯塔西娅腐败了。
    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安娜斯塔西娅一袭黑色长裙，精致的容貌特意打扮了一番，亲手泡了一壶红茶招待韦恩。
    幽幽香气袭来，搔得韦恩鼻尖发痒，他察觉气氛不对，公事公办道：“圣女阁下，黑暗教会有收藏的星空巨兽血肉吗，现在的售价是多少？”
    “我不清楚，如果韦恩先生想要，我可以代表教会赠送你几份。”
    妈耶，那不是含泪赚了十三成！
    这也太虫豸了！
    韦恩微微摇头：“送就算了，咱们走市场价，该多少就多少，你虽然是圣女，但黑暗教会的行政权在教宗手里，别让自己欠对方人情。”
    “教宗是我父亲。”
    “……”
    好家伙，你还是个二代。
    韦恩肃然起敬，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安娜斯塔西娅自幼衣食不缺，功成名就后保持苦修士一样的生活方式，而不是被锦衣玉食腐朽一颗赤诚的心，足见对方的品德有多高尚。
    一时间，安娜斯塔西娅在韦恩眼中更闪耀了。
    韦恩比较了一下，他认识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小毛病，只有安娜斯塔西娅高贵圣洁，挑不出半点瑕疵。
    韦恩突发奇想，如果安娜斯塔西娅真的回不去了，他拿过来自己用倒也不错。
    想了想，微微摇头，他并没有组建教派的想法。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他这画风，妥妥的邪教黑恶势力，还是最极端的那种，别祸害民众了。
    “红茶很不错，感谢圣女阁下的招待，我们来谈正事吧。”
    韦恩将红茶一口饮尽，让安娜斯塔西娅帮忙联系星空巨兽的血肉，而后和其来到地下室，着手对黑暗女神的约定。
    黑暗女神为韦恩保守秘密，相对的，韦恩向神像输入五神共选的能量。
    也就是他融合自然时，胸前五颗魔法石汇聚一处的魔力。
    韦恩知道这不是黑暗女神真正的目的，对方应该看不上这种魔力，故而也不藏私，注入时非常用心。
    身后，安娜斯塔西娅微眯双目，俨然被黑暗女神登录了账号。
    她的圣女玉洁冰清、贤良淑德，她的骑士刚正不阿、不近女色，她在人间的降临体始终纯洁。
    既然安娜斯塔西娅不愿倾巢而出，韦恩又一直按兵不动，那就只能她来推一把了。
    你们两个，给我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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