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待我不薄!”
这个只有气境中期的天才,因为离这边最近,所以第一个赶到这里,他觉得老天都在眷顾自己。
看着那已经被挖开泥土,显露出一大半的银色号码牌,他忍不住感慨出声,当下便要伸出手去,将号码牌从泥土之中拔出来。
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强劲的破风之声突然从他身后传来,让得他悚然一惊,下意识便缩回了自己的右手。
嚓!
再下一刻,他感觉到眼前寒光一闪。
紧接着他刚才右手臂所在的位置,就掠过一柄锋利的钢刀,直接插在了那里的泥地之上。
这让他的一张脸变得极度阴沉,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缩手的话,说不定这条手臂都会被直接切下来,变成一个残废之人。
而更让这人不能接受的是,原本那枚号码牌是自己先挖出来的,没想到其他人竟然也来得如此之快,看来他想要独享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什么档次?也敢觊觎号码牌?”
一道声音从此人的身后不远处传来,让得他满面阴地转过头来。
当即就看到一道身影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在数米之前站定。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的这人看起来年纪虽然不大,却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几乎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了一半,看起来粗豪之极。
那柄被络腮男扔出来的大刀也极其霸气,其上九个圆环叮铛作响,插在那里约莫有大半个人那么高。
“哼,我道是谁,不过也是一个气境中期罢了!”
这个时候先到的那人已经感应到了络腮男的修为气息,听得他冷哼一声,并不觉得自己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更何况现在络腮男已经扔出了手中的大刀,等于说手上已经没有了武器,这战斗力自然也要锐减了。
先来的这人反应也很快,未免夜长梦多,只见他话音落下之后,赫然是再次弯下腰来,想要先将那枚号码牌抢到手中再说。
对方不过是跟自己一样的气境中期,他觉得只要自己先抢到号码牌,然后凭着速度回到清玄宗总部,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
呼……
然而就在此人刚刚要抓到号码牌的时候,身后已是传来强劲风声,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朝着自己的后方袭来。
很明显是刚才那个络腮男出手了,他的速度竟然也是一绝,顷刻之间已经是来到对方身后,发出了强力一击。
“该死,他怎么这么快?”
满拟将号码牌先拿到手的先前那人,感应着身后的力量,他知道自己要是不闪不避的话,恐怕要吃个大亏。
号码牌虽然珍贵,可一旦自己身受重伤,到时候就算是先拿到了号码牌,恐怕也会被对方抢去,还是先保命要紧!
不得不说此人的反应还是相当之快的,此刻他不及先拿号码牌,整个身形都朝着旁边横移了将近一米,躲过了身后的那强力一击。
“混蛋,那边不是还有一块号码牌吗?干嘛总跟我过不去?”
这个时候眼看自己离号码牌已经越来越远,这人忍不住大怒出声,而且口气之中有些不能理解。
这里爆发出气息的又不是只有地里的这一块号码牌,那边大树之上还有另外一块呢,这家伙干嘛非要来争抢这一块呢?
“看不惯你,不行吗?”
没想到对方竟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理由,这让得先来的这人欲哭无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过此人。
就在络腮男开口出声的同时,他顺势抓住了自己大刀的刀柄,然后一记横劈,让得先前那人慌不迭地又闪出了两米。
这一下他离那枚号码牌就更远了,而这也激起了他心中的一抹戾气。
同为气境中期,自己就未必真的怕了你。
因此此人身上同样冒出强横的气息,并不比那络腮男差多少。
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这样一来,时间可就要被耽搁了。
自己拿到号码牌通过第一轮的机会,无疑也会变得越来越渺茫。
因为两者同境同段,真要战斗起来,短时间内肯定分不出胜负。
而两枚号码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上爆发出来的气息一直都没有消散,这势必会吸引来更多的古武天才。
直到这个时候,先来的这人都有些想不通,这大胡子的家伙,为什么非要盯着这枚号码牌不放?
那边明明有没人要的号码牌,你拿一块我拿一块,双方皆大喜欢拿着号码牌回清玄宗总部不好吗?
可络腮男就像是认定了这个敌人一样,而且出手招招致命,根本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就像是两人之间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可是天地良心,先来的这人搜索枯肠,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对方。
如此一来,他就只能将原因归结到这就是一个怪人,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非正常人之上了。
遇到这样的人,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可笑此人刚才还有得意张狂大笑自己运气不错,老天都在帮自己,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一个疯子给缠上,短时间内是脱不了身了。
铛铛铛!
武器交击的声音不断传出,这注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不得不说他们确实来得很快,又或者说离得最近,在他们交手之后的几分钟内,竟然都没有第三个人赶到。
也就是说他们分别去取两枚号码牌的话,还真可以双双晋级第二轮。
只可惜因为络腮男的一抹执念,让得他们在这里打生打死。
其他离得较远的天才,也陆续赶到了这里。
嗖!
某一刻来临之时,一道破风之声再次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地上已经被挖出来一半的号码牌袭近。
“混蛋,号码牌都快要被别人抢走了,你还缠着***嘛?”
眼角余光看到那人奔近,最先赶到的那人忍不住大骂一声,心想再这样打下去,只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呼……
就在此人话音落下之后,他忽然发现这个对手的大刀并没有砍向自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