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贵,拿出你的全部实力,击败他!”
城主孔稷看都没有看那壮汉一眼,就只是对着秦阳轻声开口,让得秦阳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很明显这些家伙想要试试他的实力,至于试过之后会做什么,现在的秦阳还不是太过清楚。
“记住,这是一场生死战,你如果不拼命,有很大概率会死!”
孔稷的声音再次传来,让得秦阳脸色微变,不知道对方的话是真是假。
但无论如何,秦阳都只能当成真的来看。
对方或许是想给他一点压力,压榨出他的全部实力,又或许是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的话,我也可以杀他了?”
紧接着从秦阳口中出来的话,让得屋内三人都是愣了一下。
紧接着孔稷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洪贵,你要真能杀了他,本城主重重有赏!”
孔稷难得多了几句话,看来他是真的有些欣赏秦阳这狂妄的性子。
这种性格,或许更适合非人斋。
“大言不惭!”
而这话却是让那壮汉不太满意了,嘲讽之声发出的同时,身上已经是爆发出一股极其强悍的狂暴之力。
似乎就是这么一道气息,让得这个房间里的地面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可想而知他的力量有多大。
“洪贵,不要轻敌,这个杨洪可是半步筑境的高手,实力远在聂融之上!”
旁边的夫人眉头微微一皱,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
对于她这样提醒,旁边的老爷和城主都没有多什么。
看来孔稷确实没有看这个洪贵,一出手就是半步筑境的高手,这是真的想要逼出洪贵的全部潜力啊。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初象境,听到夫人话时恐怕会瞬间被吓到。
但他们三人在秦阳的脸上,却是看不到半点的恐惧。
“且不管战斗力如何,至少这份心性很不错!”
孔稷微微点头,让得旁边的老爷和夫人都很是满意,觉得洪贵给他们争了口气。
战斗之时的心气,有时候是很重要的。
如果从一开始你就认定自己不能赢,那还如何创造奇迹?
洪贵和杨洪的差距摆在这里,若是普通的初象境,恐怕还没打就已经被对方的气势压住了。
“呵呵,那可真是巧了,我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洪字,或许咱们哥儿俩以后还能成为朋友呢。”
秦阳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笑容,从其口中出来的话,让得坐着的三位有些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话,可能会引来那杨洪极致的怒火吗?
杨洪可不是来跟你交朋友的,是来取你性命的。
有着城主孔稷的首肯,恐怕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跟一个死人交朋友!”
果然,在秦阳话音落下之后,杨洪粗声粗气的声音已是随之传出,他对自己的实力明显是相当自信。
反正在这一场战斗之后,这个叫洪贵的家伙都不可能再活,那还会有什么后续的事情呢?
“虽然杨兄你有些狂妄,但看在也城主的面子上,我会留你一命的。”
秦阳却是看了那边的孔稷一眼,这话得似乎比杨洪更加狂妄,无形之中还拍了孔城主一记马屁。
“这子……”
孔稷有些莞尔,不过他更看好的明显是杨洪,心想这洪贵只要能坚持一段时间,就已经算圆满完成任务了。
至少在孔稷甚至是老爷和夫饶心中,都从来不觉得洪贵能赢。
这就是一个才成为初象境几时间的家伙而已。
就算秦阳有击败聂融这个老牌初象境的先例,但相比起聂融,这杨洪可是半步筑境,几乎已经算是摸到筑境的门槛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杨洪的细胞筑基已经完成了一半,可以称之为一个准筑境。
相比起其他的初象境来,杨洪突破到筑境的机率要大得多,这也是孔稷手下一个重点培养的初象境高手。
用这样的人来试探秦阳的实力,连夫人都觉得有些过了。
可她却不能改变孔稷的主意,只能被动接受。
现在就看洪贵能不能在杨洪狂风暴雨的攻击之下扛下来,替她这个另眼相看的领导争一争光了。
“子,你废话太多了。”
杨洪似乎并不想再跟洪贵这么多的话,听得他口中怒声发出,紧接着整个身形都是朝着秦阳冲了过来。
这个房间极大,中间有意被隔开了一个空间,看来选在这个房间,孔稷他们是早有准备。
砰!砰砰!
杨洪脚掌踏在地下的声音,在这房间之内轰轰作响,一阵尘土飞扬,不远处的桌椅都好像震动了起来。
可想而知这杨洪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看着两人身形力量的不对等,旁观三人都觉得洪贵根本就不敢便接杨洪的攻击,只能选择闪转腾挪的躲避。
至少在孔稷心中,杨洪在初象境这个层次就是无敌的存在。
别是洪贵这么一个才突破到初象境没几的变异者了,就算是那些在初象境已经待了很长时间的变异高手,恐怕也不是杨洪一拳之担
“嗯?”
然而就在下一刻,旁观三人都是眼神一凝。
因为他们赫然是看到那个看起来身板削瘦的洪贵,竟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居然想要跟杨洪硬碰硬?”
看到洪贵的动作,夫人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敢情你洪贵把自己刚才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老娘都告诉你那杨洪是一个以肉身力量见长的半步筑境高手了,你洪贵居然毫无防备?
现在还想用自己的力量,跟杨洪正面对抗?
“唉,刚刚还觉得这家伙心性不错,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旁边的孔稷也是叹了口气,心想这洪贵原来只会逞口舌之利吗?
明知杨洪的长处,竟然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这就是愚蠢的表现。
这一刻,孔稷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高看那个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