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植物?还真是不容易啊?”下了飞船之后,腾鹏看着四周的景色说道。
这里是文亚星,一颗新发现的无文明星球,星球上有大量的资源,是一颗宝藏。
这是一颗表面布满了水的星球,同时又有着众多的植物。虽然比不上那颗消亡的地球,可是这里的植物是绿色的,而且很可人。
绿色的植物很少见的,尤其是这么一颗星球上的植物大多数都是绿植就难得一见了。
而且这里的土地很是奇怪,是一块块漂浮在水面上的,像是浮冰,说是土地更像是石块。
这里的天空和海水都是绿色的,海水是绿色的,是因为海里有大量的绿色海藻。
天空是绿色的,是因为这颗星球的的大气层比较特殊,加之这颗行星所围绕的恒星所散发的光波比较特别,大气散射出来的绿色光波也最多,因此在这里看到的天空呈现出碧绿色。
这样一颗像是绿宝石一样的星球,在阿兹特克星系是很少见的。
腾鹏有一种像是飞鸟归入森林的感觉,身心都格外的舒畅。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收集这颗星球上的植物,把它们打包好送往那些富人星球。
“你说这么一颗星球,开发成旅游区的话,一定有很多人来吧?”那位请腾鹏吃饭的同事又来了。
腾鹏没有回答,可是他知道原因,这里这么多植物和能量液,这里的海水其实是一种燃料,一旦公布出去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而只是采集植物和燃料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植物是阿兹特克星系里尤为珍稀的东西,如果这么多植物一次性爆料出去的话,那些植物就没办法卖出更高的价格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商人的手段,很奸诈,可是腾鹏知道也没有办法,他没办法阻止。
相反,他还不得不为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工作。
休息的时候,同事又和腾鹏搭话了:“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安排机器人来做这些工作呢?”
腾鹏白了他一眼说道:“机器人会把植物的根须弄坏,那样子会影响植物的生长。”
确实,植物看起来生命力特别强悍,可是到了其他星球稍微有一点破损,就会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两人可以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的聊天。
那位同事打趣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富有,我生下可是压着好多好多的植物,每一株都价值不菲。”
“话说,腾鹏啊,等到你攒够了钱,你想去干嘛?”同事一直在腾鹏耳边喋喋不休。
腾鹏看着碧绿色的天空,然后陷入了幻想之中。
“可能会去偏远的星球买一块地,然后盖一所大大的房子,最好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能种满植物的那种。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种一棵树树下挂着秋千。”
腾鹏说那些话的时候,眼睛湿润了,那些其实不是他想的,而是之前和温润卿卿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温润卿卿说的。
那时候腾鹏在游戏里买了一所小房子,房子不大,也没有庭院。
有一次温润卿卿就和腾鹏说,以后她要在游戏里有一栋房子,最好是自带庭院的那种。
庭院里要有漂亮的开满枝头的花树,树下最好有个秋千。她坐秋千的时候,腾鹏可以推着她。
“秋千可以荡得高高的,仿佛云那么高,然后风一吹,枝头上的花轻轻的落下来,感觉会特别的浪漫。”
温润卿卿的话,腾鹏一直记得,他那时候觉得,如果真的能看到那么一个场景的话,此生足矣。
一阵风轻轻掠过,枝头的树叶被吹了下了,一片缺了一口的树叶打着悬崖落下,落到了水面上,水面瞬间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罗希将叶片当做砖瓦,开始构建一座小宫殿,她手上有五十三片叶子呢。
叶子的边缘较为锋利,能划破水面,但是却没办法划破罗希的手。而且叶子划过水面,带出的水居然带有粘性,可以很好地粘贴在一起。
罗希比较有耐心,而且这种搭积木一样的游戏她玩起来还不弱。
可是巴奴那边的进展就比较慢了,好半天也没能搭建起来,那些叶子在他手中一点都不听话,轻轻一碰就倒了。
巴奴学着罗希的模样用叶片划拉水面,可是却不小心把叶子落到了水下,或者就是把叶子直接插在了水里,完全就不是罗希手中那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等罗希五十三片叶子都搭好,搭建了一座漂亮的小宫殿的时候,时间恰好结束,而巴奴那边被认为有效的叶子只有三片。
之前坐船花了两个叶币,罗希手中还有七个叶币,现在加上五十三个叶币,就是六十个叶币了。而巴奴手中只有三个。
兑换奖励的时候,罗希给巴奴兑换了一件[叶隐披风]。
[叶隐披风:特殊绿色装备,穿着此披风,可在林间隐身。防御力加百分之三,速度加百分之七。]
这件叶隐披风虽然不如洛神的那一件好,可是它也可以隐身,而且有树的地方就可以隐身,着实很棒。
而且巴奴的战斗力已经那么强悍了,没有属性加成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儿。
罗希和巴奴欣喜地离开了青湖站,然后坐上花精灵的船去往下一站。
这一站名叫“夜镇站”,进入的也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条街道。
下落的沙漏也有了变化,之前都是透明的白色玻璃,这一次居然是黑色玻璃里,沙子和之前见过的有些类似,像是光沫站那里的光沫。。
“欢迎来到‘夜镇站’,本关游戏规则:捉住逃跑的小鬼,将他们重新封印起来。在规定时间内抓住的小鬼越多,奖励越丰富,计时开始!”
冰冷的电子音再一次响起,落下来一本本小书本。
罗希随手一抓,抓住了一本厚厚的小书,打开一看,里面是小鬼通缉令。
巴奴想要和罗希一起行动,可是俩人被分割在街道的两端,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