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红磡体育馆的工程,自从红伞集团在去年,从香江市政局手中接过来之后,截止到目前,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了。
红伞集团搞工程,可不像是原来红磡体育馆的那些股东、建设单位,工程的资金跟不上,最后导致工地停工什么的。
自从红磡体育馆开始建设,在徐昊的全力支持下,这个工程,那可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所以,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红磡体育馆经过扩大面积后,那些地下基础,包括地面上第一层的主体工程,现在都已经完成了。
现在红磡体育馆的工程,已经开始主体第二层的建设,整个工地上也是机器轰鸣,人来人往。
徐昊一行四人,夹杂在旁边道路上,那些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行人之中,慢悠悠的直奔工地大门。
徐昊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打量着工地外围,那些施工措施。
不过在他心里,也对这个施工现场做着评价:
“这个工地四周的安全措施,看起来还是比较到位的。
看工地四周的围护墙,做的还比较正规,高度也达到了要求。
还有围护墙上,悬挂的那些安全警示标志,都比较齐全。
第一层主体外围的安全防护架,安全网,做的还不错,还都非常正规。
不过,这一段进场的道路,需要再修补一下。
这坑坑洼洼的路面,那些运送材料的车子,进去送料时,那可要颠出来多少材料啊?这样不是浪费吗?
嗯?怎么这些围墙外面,就只有那几块安全警示牌,其它的标识一个都没有,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还有这个地方,也需要再加固一下,省的……”
徐昊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带着黄娟他们三个,也忘记了戴安全帽,就那样走进了工地大门。
突然,一个有点奇怪的声音,就从他们旁边,传进了徐昊的耳朵。
“站……站住!……的……,呕……
妈的!的就是……,就是你们四个人。
我让……,我让你们站住没听见吗?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
呕……呕……
还是你们的脑袋被驴踢了?听不懂……,听不懂人话吗?”
徐昊站住扭头一看,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工作装,头上歪带着一顶红色的安全帽,帽带也没有系。
正站在离他们四五米远的地方,对着他们大喊着。
徐昊再仔细一看,只见这个年轻人,脸色绯红,神情恍惚,脚下不稳,忽东忽西,明显就是一副喝大聊样子。
还没等到徐昊讲话,他身后的贺旭东,上前一步,对着那个年轻人就厉声讲到:
“你又是谁?看你这一身装扮,应该是这个工地的管理人员。
但听你讲话和现在的状态,你应该是喝大了,难道你不知道,在工地上是不允许喝酒的吗?”
听到贺旭东这副严厉的口气,那个年轻人两眼一瞪,又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两步,直瞪瞪的盯着黄娟就讲到:
“妈的!你又是那根葱,还管到大爷我的头上了?
我告诉你们,在这个工地上,我就是大爷,我喝不喝酒,关你屁事啊?
你们不戴安全帽,也没有在我这里登记,现在已经进入了工地。
你们几个,已经违反了我们工地的规定,每个人罚款五百港币,立马掏钱。
要是你们不掏钱,我就有权把你们扣押在这里,等着你们家人来赎你们。
不过在扣押你们的那段时间里,我那些兄弟们,要怎么样对待你们,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嗯?不过你们身边这个妞,看起来还挺靓的,要是让你们这个靓妹,过来陪本大爷喝几杯,那我就把你们的罚款给免了。”
“你……。”
一听到这个醉汉,这样侮辱黄娟,贺旭东又上前一步,站到徐昊和黄娟的前面,就准备上前去收拾这个醉汉。
看到贺旭东准备动手,徐昊连忙在后面,拽了一下贺旭东,声的讲到:
“阿东,先别急着动手,让他表演下去,看看他后面的保护伞,到底是谁。”
贺旭东得到徐昊的授意后,站在那里就像一头猎豹,死死的盯着那个醉汉。
那个年轻人一看贺旭东,长得是五大三粗,现在正一脸凶狠的盯着他。
他连忙后退几步,嘴里就大声喊到:
“怎么?你这个违反我们工地规定的人,不但不交罚款,还准备打人是不是?
后面那几个兄弟,拿着家伙赶紧都出来,这里有几个古惑仔,准备来我们工地闹事呢。”
听到这个醉汉的喊叫声,大门旁边那间简易工棚里。
一下子就出来五个,手里都拿着钢管的年轻人,呼呼啦啦就向徐昊这边跑来。
一看这几个年轻饶样子,明显就是和刚才那个醉汉,在一起喝酒的人。
这五个人跑到那个醉汉跟前,其中一个年轻人就喊到:
“健哥,就是这几个古惑仔要闹事吗?看我们不打断他们的腿。
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这里可是红伞集团的工地,我们健哥,就是这个工地的安保队长,专门守护这个工地安全的。
你们几个在没有允许下,就私自闯入我们的工地,已经违反了我们工地的规定。
赶紧的,留下四千港币就马上滚蛋,要不然,等到健哥他姐夫来了,你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最先出来的那个醉汉,名字叫做樊健,樊梨花的樊,健康的健。
别人喊他樊哥,他却老是听成饭鸽,所有就让手下人,平时都喊他健哥。
这个樊健,平时仗着他姐夫,是这个工地的业主代表,也就是红伞集团派过来,专门监督这个工程施工安全,和工程质量的人员。
他在工地上,时不时就违反工地的规定,和一帮狐朋狗友,就在他的门岗棚里,喝一些酒。
还有这个樊健,只要他开始喝酒,就必须不醉不欢,而且只要喝醉了酒,那就是是老大他是老二,谁都不服就扶墙。
其实,樊健的姐夫叫做韦景林,也是红伞置地公司的老人手了。
作为最开始进入红伞置地公司人,他可是知道,红伞公司那些规定的。
在任何公司里,或者是属于红伞集团的工地上,绝对不允许任人唯亲。
可他架不住,家里那个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成到晚在他耳边念叨。
她就这么一个弟弟,要不给樊健找一份差事,难道看着他去混社团吗。
最后实在是没法子了,韦景林就给樊健,安排在工地上看大门。
主要工作就监督那些工人,在进入工地时,有没有佩戴好劳保用品。
再一个就是接待外来的人员,做好他们的登记,然后通报给工程部。
可这个樊健,三两头违反工地的规定,在上班的时间喝酒,喝完酒还要闹点事。
韦景林早都想把这个舅子,一脚给撵出工地,也省的给他惹麻烦。
今早上,樊健那几个狐朋狗友,又跑过来喝酒找他,这不,樊健一下就喝大了。
他尿急出来解手,刚好又撞见徐昊他们,没有戴安全帽就进入工地,这才拦住徐昊,准备敲诈几个酒钱。
可谁知道,酒壮怂权,这个憨货一见到黄娟,嘴里就没有把门的了。
不过他这一次,可真是敲诈到点上了,碰见了难得出来巡查的徐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