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目暮警官“啊咧”一声,然后连忙把帽子捡起来戴上,一脸奇怪——
话说,他怎么觉得,刚才是有人用手把他的帽子给摘掉的?
可是他枕头旁边明明没有人啊!难道有鬼不成?
目暮警官琢磨着,元太已经惊讶地问了起来:“目暮警官,你的头上为什么会有一个那么大的伤疤?”
“那一定就是英勇的勋章啦!”步美小萝莉一脸崇拜,“肯定是目暮警官和坏人搏斗时留下来的!”
“目暮警官好厉害啊!我之前还以为,目暮警官是因为秃头或者头上长了大肉瘤之类的……”光彦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舒允文、柯南他们听着三个小鬼的话有点无语,倒是毛利大叔伸手捏着下巴,皱着眉头道:
“目暮警官头顶的伤疤,我记得是因为那件案子留下来的吧?那好像是在……”
“咳咳!毛利老弟,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必说了!”目暮警官慌乱地摆了摆手,然后扭头看向白鸟任三郎,转移话题道,“……白鸟警官,毛利老弟他们想必也想了解一下我遇袭的案情,就麻烦你说一下吧。”
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然后“巴拉巴拉”地把案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歹徒使用的是一种手用型的十字弓,这一类的武器很难查找来源。另外,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这是不是一起专门针对目暮警官的袭击,毕竟当警察可是很招人恨的……”
听着白鸟警官说完了案情,柯南、越水七槻都皱着眉头:
“白鸟警官,在目暮警官被袭击的现场,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线索吗?”白鸟警官微微一愣,然后立刻回答道,“……目暮警官遇袭的地点是在公园,因为人很多的缘故,所以根本无法采集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对了,我们倒是在现场找到了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和案件是否有关……”
白鸟警官说着话,从旁边拿起了一个二十厘米长的证物袋,摆到了舒允文等人跟前。
舒允文等人一起看着证物袋里的内容,柯南、越水七槻的表情都发生了些微变化:“这是……一把西洋剑?”
没错,那个证物袋里的东西,分明就是一柄纸质的西洋剑,剑身上还有着类似波浪的花纹。
毛利大叔瞄了一眼证物袋,奇怪地问道:“白鸟警官,这是犯人留下的吗?”
“这个暂时还不确定……”白鸟警官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而已,也不排除是其他人丢在公园里的……”
毛利大叔又追问起了细节,柯南、越水七槻则走到了舒允文身旁,柯南小鬼一手捏着下巴:
“允文哥哥,那把剑的样子好奇怪,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越水七槻也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很熟悉……话说起来,这把剑和允文同学家里面发现的那个奇怪的硬纸板,是不是也有关系呢?”
“我家发现的那个硬纸板?”舒允文闻言一愣,“这俩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
话说,这两件留在现场的东西要真的有联系的话,那这案件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好伐!~
“不知道,我暂时想不到……”
柯南、越水七槻绞尽脑汁思索着案情,元太、光彦、步美这些小鬼头则围在目暮警官身旁,询问着目暮警官的伤情,顺便责问目暮警官为什么没开枪把犯人留下什么的。
目暮警官被几个小鬼头问得很无奈,最后只能把毛利推出来顶锅,自称自己的枪法比不过毛利大叔之类的。
转眼间,半个多小时过去,舒允文、柯南等人起身告辞离开。
一行人出了医院,先把元太、光彦、步美他们送回了家,柯南、越水七槻又提议要去目暮警官遇袭的现场看看。
几个人才刚走到了公园没多久,舒允文的手提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舒允文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开口道:“你好,我是舒允文……”
舒允文话音一落,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舒先生,我是妃英理律师的助手栗山绿,请问毛利先生是不是跟您在一起?”
“毛利先生吗?他确实和我在一起……”舒允文扭头看了一眼坐公园长椅上和遛狗美女搭讪的毛利大叔,有点无语——
话说,这找毛利大叔的电话,怎么就打到咱这儿来了?
舒允文正奇怪着,栗山绿已经急切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舒先生,能麻烦您把电话交给毛利先生吗?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转告他……”
“没问题。”舒允文点了点头,扭头朝着毛利大叔说道,“毛利先生,我这儿有一个电话是找你的……”
“找我的电话?”毛利大叔愣了一下,站起身来,旁边那位带着大狗的美女立刻匆忙逃走,头也不敢回~
毛利大叔接过了电话,问候了一声“你好”,听着电话里的内容,表情严肃又紧张:“什么?英里她吃了有毒的东西,现在送到了东都大学医院?!”
毛利大叔话落,舒允文等人不由得看了过去,小兰更是紧张地跑到了毛利大叔身旁,担心地问道:
“爸爸,你说什么?”
毛利大叔没有回答,继续听着电话,“嗯嗯”了两声后才挂断电话,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小兰,你妈妈刚才吃了来历不明的guba巧克力,结果中毒被送到医院去了,我们赶快过去吧……”
毛利大叔说着,又扭头看向舒允文等人:“……越水侦探,允文同学,内人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须得马上赶过去,真的非常抱歉。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柯南,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
毛利大叔话落,柯南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了小兰身旁,和毛利大叔、小兰一起离开。
舒允文身旁,越水七槻看着柯南他们走远,轻声开口道:“允文,你认识毛利先生的夫人吗?”
“认识,我们之前见过两次。”舒允文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那就是第三起了。”越水七槻伸手捏着下巴:
“……这一次的现场,该不会又留下纸质西洋剑一类的东西吧……”
“……如果有的话,那可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