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武手下的那群帮闲看见李英武的手势便知道李英武的心意,一群人便扑上前动手抢郑翠翎了。朱常鸿看见有人竟敢强抢自己师妹,无名火冒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民女!?还有王法么?”李英武冷笑道:“小爷便是王法!”朱常鸿一连三拳,把三个帮闲打翻在地,飞起两脚,两个帮闲胸口正着,喷血倒下。郑翠翎当即目视郑新,郑新当即心领神会,捋起衣袖来帮朱常鸿。
剩下得那几个帮闲的叫声:“反了!”揎拳捋臂,一拥上前,郑新使起拳脚,纷纷跌倒,都跌得鼻青嘴肿。有个帮闲,快快爬得起身时,口里叫骂,又吃一脚踢倒,再爬不起。郑新听得他骂人,怒不可遏,索性跨在他的身上,提起擂槌儿大小般拳头,一上一落只是打。李英武不知高低,只会大叫:”造反了!造反了!“其余帮闲也只敢呐喊抓人,哪敢上前。守城门的卫兵一拥而上,就将郑新一索捆翻,横拖倒曳拿了。郑新心里本就想入狱救父亲,也就不多作反抗。
朱常鸿还在反抗,此时只见两条人影跳到朱常鸿身旁。朱常鸿看见二人的身法,知道此二人使劲敌,便凝神对付。那只此二人高个攻上盘,矮个攻下三路。朱常鸿措手不及,被那个矮个子一个扫堂腿扫倒。朱常鸿被这一下打得满面灰土,爬起来正想还击。城门卫兵一涌上前制住朱常鸿,并用手铐脚镣锁住朱常鸿的手脚,和郑新一道解往衙门里去。当下其余的一众女侠因为有事在身,都不敢上前相助朱常鸿和郑新。燕仙山和白荷茹原本也要发作,看见郑翠翎的眼色,虽然不解郑翠翎的用意,胆也不敢妄动。
一众女侠怕再被这恶少看上,都急急低头进城。那李英武向二人拱手道:“谢谢王挝王和萧棒王相助!”王洪立和萧炳正想还礼之时,探马来报:“报!察知镇江堡大队人马正向凤凰城开过来!”矮个子王洪立叫了一声苦,赶忙喝令军兵关城门。一众女侠听得,心中暗暗欢喜,心想郑翠翎足智多谋,他目视燕白郑三人肯定有她得用意,且贴身收藏匕首,应该不会有大碍,樊正只等今晚夜里破城,必定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强抢民女得李英武,想罢进城寻找大邪王、莫魔君取兵器去了。郑翠翎也被李英武手下的帮闲带回了衙门。
守城军兵押着朱常鸿和郑新去凤凰县衙。路上,朱常鸿和郑翠翎相识十几年,也懂一些朝鲜话,当下便用朝鲜话低声问郑新:‘我是回护师妹,郑大哥为何出手?”郑新只说了四个字:“借机入狱!”朱常鸿当场恍然大悟。到了衙门,正值李可灼升坐公堂,推到当面。朱常鸿认得李可灼,但因为一来几年没见,二来朱常鸿灰头土脸,李可灼却不认得朱常鸿。朱常鸿和郑新直认做郑大、郑二,冲撞李衙内公子,与人当街斗殴。
那李可灼当厅取了供状,讨两面长枷钉了,且押入囚牢中,一面委派人保给李英武手下的帮闲验伤,并问得城门卫兵的作证口供,回衙呈案,由掌案吏目打叠起卷宗,申详定罪。朱常鸿、郑新入了牢,就有一个小狱卒将他们引至亭心上,只见亭心停着一部囚车,上面押着一个身穿朝鲜服的老者。郑新一见,目眦欲裂。那老者看见郑新来了,也非常惊讶,但转瞬就变得好忧虑了。朱常鸿一看就知道这朝鲜老者便是郑敏彦无误了。
郑敏彦的囚车旁站着一个英俊的女真捕头,腰插一对镔铁钢穿,此人便是金国名捕鄂必图,因为手段毒辣但面貌英俊,故此人称“锦阎罗”,此次便是他负责把郑敏彦押解到沈阳。此时鄂必图对手下的捕快道:“雪停了,我们押着犯人启程吧!尽快把犯人押解到沈阳,早日了结此事。”鄂必图手下的一个捕快道:“捕头,此时出不了城,城门关闭了!”鄂必图道:“却又是奇怪,还没入夜,何事关城门?”
捕快道:“听说镇江堡的人马正在奔袭凤凰城!”鄂必图道:“哦,看来是冲着这朝鲜老不死来的。哼,他们越要夺回这老头说明我们立的功越大了!弟兄们,看紧这老头,到了沈阳朝廷必定重重有赏!“朱郑二人听得此话,都盼望城外的众侠的赶在鄂必图押走郑敏彦之前攻取城池。城门口卫兵喝道:”看啥子看,赶快蹲到里面别妨碍老爷回去交差!“说完推着二人进了牢房,锁上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