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三楼,
客房!
法坛前,
千鹤道长身穿道袍,手持供香念诵开坛咒,东西二人面色庄重站在身旁两侧,待得焚香后,千鹤道长看向沐浴后的张大胆。
“脱!”
“是!”
张大胆应道,开始褪去衣服,千鹤道长这才继续说道:“此法称之为洗身法……”
说着,他发现赵政走出房间,让他的脸色莫名一黑,不是,我教你怎么给人洗身呢,
你走什么!
“师叔,有秘笈嘛?回头我看秘笈就行了,我胃有点不舒服,我先出去透透气!”
赵政开口,
恕他承受能力有限,
要是胡媚儿、南茜、阿珍……
他看到白天都行,
张大胆,
算了吧,会长针眼的!
“……滚!”
千鹤道长没好气的从法桌上拿出茅山洗身法扔给赵政,东西二人的脚步一动,
没别的,
他们的胃也不舒服,
有点想吐!
惹得千鹤道长瞪眼道:“你们俩给我乖乖站好看着,伱阿政师弟看秘笈就能学会,你们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x2
东西二人沉默,只觉师父在骂他们两个,但是又找不到证据,二人不情愿的站着,张大胆一脸憋屈,不是,我都没不情愿呢,
你们俩还不情愿了,
你以为我想啊!
“多谢师叔!”
赵政接住秘笈乖乖走出房间,关上门,听着屋内的千鹤道长说对张大胆说的绝后二字摇摇头,
茅山又非全真,又不忌婚嫁,你想娶老婆自然没人管你,再听听千鹤道长所说的白纸作你脸,彩纸作你身,赵政站在门口翻看起了茅山洗身法。
“哦,二弟也要画洗身符啊!”
赵政眼露了然,难怪千鹤道长会说绝后,这是在吓唬张大胆,省得对方破了洗身法,继续翻阅,他发现秘笈里讲述的东西简单,
无非就是通过法印配合法咒,再结合洗身符来帮助洗身者达到诸邪不侵的地步,
当然,这个诸邪不侵并非字面意思上那种,效果高低依靠施法者的实力来定,
实力越高者,所画洗身符便越厉害的,诸邪不侵的效果便越大,反之亦然!
“有机会给自己洗一下!”
赵政默默想着,继续翻阅,待得听到房间内千鹤道长对张大胆说不留隔夜钱后,
恕他孤陋寡闻,他可没听说茅山有那种法还有这个缺陷,不过在想到一路上东西二人的钱包一直空空,哦不,
他们俩就没有钱包!
“就会吓唬小孩子!”
赵政心里嘀咕,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这个张大胆钱大手大脚的,想着想着,
他想到了所谓的五弊三缺!
其实这个问题在他拜九叔为师的当天他就问了,五弊三缺这种东西在玄门正宗,
或者说,
在道教当中根本就不存在!
先说五弊,屁的五弊,哪怕你追到孟子中的梁惠王下一篇当中,也只能看到孤独寡鳏这四个,至于残,毛线的残!
至于钱权命的三缺,
这个更没有!
有的最多的,则是那些因为作恶多了,坏事做多了,因果报应来了而缺胳膊少腿,
和不得善终的旁门左道术士,这和四弊三缺没半点关系,君不见一些泄露天机,遭到反噬的风水相师也是这样,
他们呢,
难道也是五弊三缺嘛?
很显然,这不是!
不过嘛,
一些法术是会有一些要求,
或者说,前置条件,
比如,
最简单的夜睡咒,
先念:载汝之名,汝有五鬼,名曰摄精,吾知汝的。速离吾身,太上律令,化汝为尘。急急如太上帝君律令敕。
临睡时,
面北,叩齿七遍,朝寝无失。
又比如,
简单一点的耳鸣咒,
先念:赤子在宫,九真在房。请听神命,示察不祥。太一流光,以灭万凶。
以手指捻耳门一七过,
毕,
当觉面热即佳候也。
这是一些正常的法术,有点前置要求的那种。一些邪法的前置要求虽然有的很离谱,
比如需要未出阁女子之血,月事布,一些污秽之物,但也没有离谱到让自己成三缺四弊的地步,
邪法的前置要求很多时候是会涉及到伤害他人和伤害自己,但是那些邪法前置要求主要是通过伤害他人来完成,
让自己三缺四弊不可能的!
最多是让被伤害的幸运儿被迫三缺四弊那还差不多,比如灭了那个幸运儿的满门,让幸运儿成为孤,又比如杀了幸运儿的男人让其成为寡,又比如把幸运儿……
不然若是练个邪法和旁门左道之法就让自己成了所谓的四弊三缺,那根本不符合邪法的特点,
毕竟,练邪法的修士,主要是图邪法效果好,威力大,利己!你己都不利了,
还是个屁的邪法,
连天魔解体都不如!
所以,
综上所述,
道教不存在五弊三缺,
哦,应该说,
修炼界不存在四弊三缺!
最多存在一些,
持戒!!!
有些门派的法术修炼是会有些离谱的要求,不过都很正常,就像北帝黑律一样,
达到三品神宫,穿正装时不得让女人和和尚看到,违者什么什么的,又比如不孝敬父母怎么怎么的,这些都很正常,
这就是北帝黑律的修持之法,
就像修闭口禅时不能说话!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千鹤道长伸手在赵政眼前晃了晃,赵政回神收起茅山洗身法道。
“想所谓的五弊三缺!”
“唬人的罢了,总有些江湖术士喜欢把那些报应扯到这上面!”千鹤道长讥笑道,
道教就没有这东西,
不,应该说修炼界就没有这些!
想着,他不自然的咳嗽一声,看向张大胆道:“咳咳,记得以后不许留钱在身上隔夜,有钱记得交给为师,为师帮你存着!”
“哦哦,不过师父你怎么不用遵守这个不留隔夜钱啊?”张大胆一脸好奇道。
“为师修为高!”
千鹤脑袋一昂,东西二人默默的对视一眼,仿佛看到了当年他们拜入千鹤道长门下的时候,
无他,
简直一模一样!
“咳咳,好了,收拾下,走吧,想来钱师兄已经等不及了!”千鹤道长面色难看的道!
“钱师叔出手了?”
赵政疑惑道,没有吧,他在门口守了半天,也没看到原著里那三只丑鬼出现!
“千里传音术!”
千鹤道长开口,指着法坛,赵政回头望去,只见法桌上用着水写着谭府二字!
“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
赵政想着,众人开始收拾,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向谭府,没有什么下人阻拦,
有的只是安静的谭府!
虽有灯光但却压抑,就仿佛噬人恶虎一样张开嘴,等待人走进去,看得千鹤道长眉头一跳:“阿政,你留下,此事你不方便插手!”
“我明白,不过我还是进去吧,省得千鹤师叔你们打出真火,别收不住手……”
赵政开口道,听得千鹤道长点点头道了一声也好,无他,真收不住手了,
赵政还能带东西三人逃跑!
“走吧!”
千鹤道长看着用推车推着法坛的张大胆一眼道,五人走进谭府,进了大门,
绕过屏风,入眼的不是家丁,而是被绑起来的谭老爷和管家,还有张大胆的媳妇!
三人看到赵政五人,立马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倒不是哑巴了,而是嘴里被塞了东西!
特别是谭老爷,天可怜见,他都准备不斗法了,奈何钱真人不听,还说收了钱了,
事必须得办好,
做事得有始有终!
老实说,被绑了的谭老爷现在只怕没人给他送终,毕竟,他可是一个儿子都没有呢!
“谭老爷,你……你们……”
张大胆看到谭老爷和他老婆,气得怒而咬牙,眼睛通红,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撕了这对狗男女,但是却被赵政拽住!
“看清楚再冲!”
“啊?”
张大胆一愣,只见正前方,一个高高的法坛上面,钱真人穿着打着补丁的黄底黑框道袍站在法坛前,而法坛下方则是满脸尴尬的挥着手打招呼的钱发。
“师弟!”
“师兄!”
千鹤道长应了一声,只听钱真人冷笑道:“正好,你我二人的恩怨今日借此做个了断!”
“恩怨?”
赵政听得看向千鹤道长,东西二人和张大胆也一样,千鹤道长沉默一会道。
“我们有恩怨?哦,懂了,你是说当年师父把红兜肚给我不给你的事情对吧!”
见到钱真人不说话,千鹤道长沉默一会道:“师兄,有没有可能是以当年你的身材根本穿不了红兜肚,师父才给我的!”
至于张大胆怎么穿上的,自然是他后来改的,就是怕遇到和钱真人当年一样体型的徒弟!
“……”x1+1+4
场面气氛一变,钱真人面色难看,气得一张脸都狰狞了起来:“那赶尸术呢,我听麻麻地说师父本来准备传给我的,结果被你抢先了!”
“……”
千鹤道长沉默一会:“麻麻地的话你也信?师兄,你……”他的表情复杂起来,
用着仿佛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钱真人,语气幽幽的道:“其实,不是我抢先了,而是你不舍得买练尸的材料,师父气得不传给你了,没别的意思,就是你太抠了……”
“师父说的!”
“你你你……”
钱真人气急败坏,捂着胸口,面色唰的一下变白,看得赵政面色一呆,不是吧,
这就要结束了!
可惜,没结束,只见钱真人双手扶着法桌,大口的喘息几下,回了气息看向千鹤道长道。
“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铁定保他了?”说着,钱真人面色冰冷的指向张大胆!
“师兄啊师兄,师父给你起得名字还真是没错,钱开钱开,见钱眼开,为了钱字害人性命,你觉得师弟我会坐视不管嘛?”
千鹤道长语气唏嘘,随即更是笑着指着张大胆:“对了,忘了说了,我刚才已经把他收为徒弟了,于情于理我都得保他!”
“好好好,好一个师弟……”
钱真人一阵气急,怒极而笑,随即冷眼看向赵政道:“赵政,你也要帮他不成?”
“我谁也不帮!”
赵政给千鹤道长打了个眼色,来到院子里中间位置,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当裁判的话,
倒不是不合适,他就是千鹤道长和钱真人一起开坛斗他自己,那样怪吓人的。
“哼!”
钱真人冷哼一声,不过面色却好看多了,随即冷笑的对着千鹤道长开口道。
“师弟,看来你还是忘记师父当年的话,法力相差不大的两个人斗法,坛高者胜!”
“忘?我可不会忘!”
千鹤道长笑道,所谓坛高者胜在他看来就八个字,离天近者,上达天听。
想罢,他看向张大胆,见到张大胆在怒瞪他老婆,不由黑着脸的喊了一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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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得令,瞬间拉开推车上的被布遮盖的法坛,架下法坛后,千鹤道长站在法坛前,
就在钱真人准备说话嘲讽时,随着东西二人板动拉杆,法坛逐渐升高后,
他沉默了,
艸,过分了!
“请吧!”
千鹤道长呵呵一笑,一拍法桌抓起供香入手之际,念那开坛咒,钱真人也是如此,
随着开坛咒念诵,一时间,呼啸大风骤起,吹得周遭落叶尘埃漫天,只见二人同时翻手点香入香炉,
又是一同作那剑指点燃烛火,随后齐齐抓起各自法碗中的黄豆双手一搓,
对着烛火一扔!
轰……
两道火柱直冲对方而去,随后嘭得碰撞消散,看得二人面色一变,再度掐捏法印,
拿起各自桌上八卦镜,一接月华一引星光,随即翻转,照向对方,又是嘭得一声,
一句话,
同一个师父教的,破不了招!
千鹤道长二人面色一变,一掐剑指默念那灵剑咒,一掐雷指默念那五雷咒!
一掌一指,
嘭嘭……
“掌心雷!”
千鹤道长瞪大眼睛,钱真人再度一掌拍出,一道雷光激射,打向张大胆而去,
千鹤道长剑指一划,嘭得一下,地面瞬间炸出一条沟壑和一个大坑,二人对视一眼,
一指一掌再度拍出,嘭嘭嘭,整个院子内爆炸之声不断,一时间,雷光金光碰撞不停,
尘埃扬起,碎石遍地,二人眼见破不了对方的招,一同一拍法桌,接住桃木剑,
沾着黄纸裱文,竖于胸前,紧贴于眉心,齐齐掐印念咒道:“五方雷神,我知其名……铁面使者,赫奕威灵。救民疾苦,剪截魔精……大彰显化,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去!”
二人木剑同指对方,轰轰两道天雷轰然落下,受二人牵引,直接在半空碰撞,
嘭……
雷光涌动爆炸,震耳欲聋之声嘭的响起,看得张大胆目瞪口呆,也看得赵政眼露惊讶,
无他,
这雷他可能一时啃不下去!
二人手中木剑随之应声而断,看得张大胆等人瞪大眼睛,更看得谭老爷只觉此次九成九是没人给他送终了。
千鹤道长和钱真人面色难看的一同扔了断了的木剑,手抓法碗糯米,双手一错,
再次互扔,
轰轰轰……
火光漫天飞舞,狰狞火龙咆哮碰撞不停,显得神异非常,看得张大胆眼睛再次瞪大,
同时只觉这师父没拜错!
就在二人法碗糯米被扔完之际,
二人一掐符纸,
一撕黄纸,
钱真人一扔黄纸长蛇,长蛇跃过摇曳灯火法烛,只听嘶得一声,一道大腿粗的漆黑长蛇瞬间从烛光钻出,吐着信子,吐出腥风浮空直奔张大胆而去,
千鹤道长面色不变,手中符纸一扔之际,一缕金光轰然爆发,仿佛金色激光,
重重打在阴影长蛇七寸之地,只见漆黑长蛇悲鸣一声,瞬间化作青烟升腾。
“纸扎术?不对,是以形化物的借物术!”看着死去长蛇,赵政眼眸微动,只觉学到了,此次过后,他也可以和别人开开坛斗斗法了。
“好好好,我还以为这些年没见你生疏了呢!”钱真人冷笑一声,千鹤道长懒得说话,只是随着钱真人一起拿起各自法桌上供奉仙神雕像,掐印念咒道!
“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拜请本坛三恩主,列圣金刚众诸尊……指点弟子好甚分明。神兵急急如律令!”
“有请素知夫人降凡显威灵!”
“有请伏虎罗汉法架显威灵!”
看似一前一后,实则同声而出,二人念咒结束之际,一指张大胆,一点钱发,
让二人神色一变,
身子一晃!
待得二人请神上身成功,二人齐齐对视一眼,又齐齐转头,看向院子中间靠墙的赵政,
大致情况如下所示!
不是,
你们看我作甚!
打啊,打特……对方啊!
赵政心中吐槽,乖乖低下头,不为别的,只为当初的武器精通,其实,他那时,不止单请了关圣帝君的青龙偃月刀。
“???”x2
什么情况!
你们看他干嘛?
千鹤道长和钱真人齐齐皱眉,继续念咒,请神附身成功的张大胆和钱发这才收回视线,
二人对视一眼,互相冲了过去,就是过程有点辣眼睛,特别是张大胆作那女人姿态,
看得众人只觉倒胃口,钱真人更是皱眉的想着素知夫人是哪一路的仙神!
不过在张大胆从兵器架上取了三尺青锋长剑,钱发取了伏魔圈,二人打了起来后,
钱真人没有在想其他,只是一边关注战场,一边继续念咒加持神力,千鹤道长也是一样,二人咒越念越快,越念越急!
张大胆和钱发打得越发厉害,兵器挥舞之间,铛铛铛之声不停,火溅射不断,
举手投足之间,地面坑洞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墙壁嘭嘭作响,浮现淡淡裂痕,二人打得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同时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说什么,赵政没听清,不过他感觉情况不对,因为二人打着打着朝他这边来了,
正愣神呢,一打一变成二打一,赵政夹在中间,看似是被波及,实则是被针对!
“???”
不是,
你们打我干嘛?
你们打你们的啊!
赵政心中骂骂咧咧,左闪右避,退至厢房屋内,张大胆二人没有追去,只是剑圈碰撞之际,
木门破碎木屑粉碎纷飞,直袭屋内而去,赵政黑着脸一拽柜子横在身前,
嘭嘭嘭之声不断,还未开柜门,便见那些木屑破开柜后木板,发出嘭嘭嘭之声!
过分了昂!
赵政面无表情,脑袋伸出柜外,随后立马缩回,只听嘭的一声,他脑袋所在之处,
一块砖石激射略过!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和尚,你给爷等着吧,回头就撤了你的香……算了算了,
惹不起!
赵政面无表情,破窗而逃,飞快翻墙爬上屋顶,看得千鹤道长和钱真人面色微呆,
只觉情况不对,连忙断了请神咒,放下手中仙神雕像,张大胆二人齐齐一停,
呼呼的喘着粗气发出痛呼,钱发只觉这次请神术的后遗症简直疼的离谱,张大胆更是痛呼好疼好疼,看得东西二人一阵庆幸!
千鹤道长喊了一声忍着点,二人再度拿起仙神雕像,掐印念咒再度响起。
“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拜请本坛三恩主,列圣金刚众诸尊……指点弟子好甚分明。神兵急急如律令!”
“有请剑仙吕洞宾降凡显威灵!”
“有请白牡丹法架显威灵!”
二人一前一后,一指张大胆,一指钱发,只是刚指完,回过神的钱真人就瞪大眼睛看着千鹤道长,脸上肥肉颤颤怒骂。
“你你你……卑鄙……”
“呵呵!”
千鹤道长呵呵一笑,气得钱真人三尸神跳不停,口中不停念诵请神咒加持威力!
千鹤道长也是如此,就在二人看着张大胆和钱发表情一征,神色一晃的时候,
赵政眼眸微动,对着张大胆上空飞去一撞之后,极速一转,对着钱发上空再一撞,随后返回屋顶,立马退后拉开距离!
如此动作看得千鹤道长和钱真人一愣,有点不明所以,又有点茫然,和不理解,
东西二人也是如此。唯有钱·吕洞宾·发和张·白牡丹·大胆迷茫的看着自己腰间!
等等x2
我剑呢x2
我的佩剑呢x2
张大胆二人迷茫的看着腰间,又扭头看看背后,二人对视一眼,随后齐齐的看向赵政!
先入眼的不是赵政,而是他们的配剑,二人迷茫的揉揉眼睛,再度抬头一看,
咦,
人呢?
呸,他们的剑呢!
二人齐齐跳上屋顶,环顾四周,见鬼了,他们的剑自己长腿了,会自己跑了!
“???”x2+2
不知千鹤道长二人觉得不对,东西二人也觉得不对,太诡异了,太古怪了!
而剑,呸,赵政此时正在紧贴墙壁收敛气息藏身在外墙的屋檐下,去特么的请神术,
什么时候好感度不是负数,
不然他用都不用!
不然一用就被针对,
请个鬼得了!
不提赵政如何想,此时的钱真人可谓是呆若木鸡,特别是看到钱发和张大胆自顾自的在哪儿聊起来,也不听他这施法者的话后,
他彻底呆愣住了,特别是看到他请的吕洞宾叹息一声,主动认输,而千鹤道长请的低头痛哭后跟着认输,他沉默了,
不是,
这特么还是请神术?
去尼玛的,
劳资以后不练了!
钱真人的心中骂骂咧咧,咆哮个不停,怒而拍桌,拿起供奉的关圣帝君雕像再度念咒,
千鹤道长则拿起供奉的汉昭烈帝雕像开始念咒,二人点的还是张大胆和钱发!
就在赵政摸上屋顶准备抢兵器的时候,他沉默了,只见那面如重枣,髯长二尺,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威风凛凛,
胯下骑着一匹神俊大马,手持偃月刀的关圣帝君策马而来时,在看到他的瞬间一拽缰绳,急停座下骏马,大手一甩,青龙偃月刀瞬间砸向他的身上而来,
随后策马转身而去!
而同样策马来,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的汉昭烈帝在看到他后,
双手一扔,雌雄双股剑紧跟其后的砸到了他身上,随后和关圣帝君策马离去!
“???”
不是,
啥意思,
你们俩啥意思!
停下,
都给我停下……
赵政瞪大眼睛看着消失不见的两位仙神,只觉有被羞辱到,而千鹤道长和钱真人则迷茫的看着晃了下不晃的张大胆和钱发,
遵循着请神术的感应,他们看向了赵政,不过随即又陷入迷茫的看着手中仙神雕像的兵器,
不是,
我感觉错了吧,
兵器怎么可以单独请?
“???”x2
千鹤道长二人心中打出一连串的问号,只觉自身请神术出了问题,索性撤了请神术,
二人没有犹豫,
再度掐印,
念咒!
剑指,金光,八卦镜……
嘭嘭嘭,
一道道爆炸声不停,整个院子当中砖石破碎,尘埃漫天,金光雷光乍现不断,
一直到,
钱真人手抓黄豆一捏,对着火烛一扔之际,掐捏火神咒,行那火神印喝道。
“去!”
轰……
一道火柱直冲千鹤道长而去,千鹤道长面色一狠,口念火神咒,同样手掐火神印,
随即拿起八卦镜一翻一照!
轰……
千鹤道长忍着火柱火焰烧灼他双手之际,火柱的火焰瞬间八卦镜反弹过去,
直袭钱真人而去……
早上六点三十六,不说了,睡觉,另外,我要票票啊要票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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