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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夫子(分身)还是一如既往,口腹之欲满满。
“陛下!”
林亦点了点头,看向老头夫子,笑道:“你这家伙,这口腹之欲……”
“哈哈,就这点爱好,要是都戒了,就没活法了。
世界变大了很多,看样子,进步很大啊,我也不能懈怠了。”
后半句,夫子说了句众人莫名其妙的话,只有林亦明白。
“哈哈,应该彼此彼此吧,虽然走散了,但你这家伙还在,就没事。
想来,进步也不差!”
夫子闻言,也不可否认,他的本尊有进步,还不小。
更重要的是,那里太浩瀚,修士强者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
甚至,他从本尊传回来的记忆里,还看到过一株顶天立地,浩瀚无垠的柳树,见之如见道。
“是啊,修行之道,道途无尽,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不过,比之你,还是差了不少。
对了,你丫的就不去认认?闺女在,媳妇也在,可惜人家不知道啊。
要不是老头子我知道原因,都以为你是个渣男了。”
夫子说的正是青云长老水碧与小竹峰首座水月初。
林亦白了这家伙一眼,没好气道:“还是算了,有我在暗中,她们娘两不会有危险。
而且,不知道我的存在,或许没有了依赖,对修炼,好处更大。”
……
上苍之上,世外之地
一处钟灵敏秀,鸟语花香,溪水潺潺之地,一正在耕种的年轻人喃喃自语。
“媳妇分身去了吞噬宇宙,那家伙去了凡人宇宙,追求道祖之道,正好九天那边已发展至一定程度了,你就去那里吧。
不过……你这修为太强了!”
……
山,雄姿俊法插云霄。
雪,冷风如刀扬万里。
是夜,雪未住,风不停;峰顶之上别有洞天。
岳中包藏,云中有墓,硕大的冰棺在雾霭中若隐若现,瑰丽玄奇;而当丝丝缕缕的神曦落下时,方可照见其中仰躺着的男子。
他披头散发,双目紧闭,不过舞象之年,却神武迫人,只是此刻却无声躺在冰棺中,一动不动,如宝剑藏锋,似狂刀守拙,让人无法忽视。
棺内,还有神源液干涸的痕迹,源块不知何时已然裂开。
神曦昭昭,与其脖颈上的一块紫金锁相呼应,折射出漫天光华,竟是在主动吸纳着天地灵气。
紫金锁上并没有道纹,也没有神力波动,看起来很普通,上面只刻有一幅长寿图,一个老僧盘坐菩提树下。
“唰!”
也就在此时,墓内忽起风声,竟有一位红光满面的胖道士驾驭神虹冲至,虽然看起来身材臃肿,但动作却很轻灵,如落叶般飘然落下,围绕着冰棺四下打量起来。
“这是···传说中的长生锁!费了道爷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挖到了!”
胖道士呲牙咧嘴,望着男子胸前那口长生锁,眼中直冒光,却没有注意到原本墓内那充斥在四方的神曦浪潮不知何时已然平息内敛,尽数没入了那男子体内。
这一刻,微不可察的,棺内男子的身躯起伏了些许,仿若沉寂万古的战鼓再度擂响,自遥远的过去征战而来,暗流汹涌!
“真的是你,风行天,四千年前的绝世天才,短短几百年,成就准帝巅峰,也莫怪道爷,虽然吃了你的贡品,开了你的棺,但这也是一场缘分啊。
你我见面结下善缘,虽阴阳两隔,却也相见恨晚,投缘相惜,片刻后我将要离去,但一想到要与天行兄这样的人杰离别便心中哀痛不忍,便取走此锁当个念想,也算是睹物思人了。”
胖道士说着,情不自禁的探手摸向了棺中男子所配的长生锁,五指触及,却连那早已冰冷的身躯都颤动了一瞬,这让他一怔,待到见无异状后方才抓住锁身想要拉扯起来。
这是一宗神物,有镇命的效果,更是四千年前一个绝世妖孽的随身配物。
四千年前,中州大地上曾出现一个盖世奇才,名为风行天,年不过三十岁就成就圣人级人物,战力所向披靡。
他的实力与成就震动世间,毫无疑问,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然而,天妒英才,他在三十三岁那年便遭逢天变般的黑暗大难,在那场动乱中早夭,被迫将自己葬进了一口冰棺中,沉眠雪峰上,相传他想避过死劫,日后复活;
而今天,这口墓穴被胖道士开启,冰棺也被他挪开,引发了无法预料的变化。
“天行兄,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贫道拿你物件自然也承你因果;来日必然戴着这口锁登临绝巅,再现你威名,这就是结下的善缘所结出的善果啊。”
胖道士咧着大嘴笑的非常开心,肥胖大手再度拉扯开了长生锁,这一次,他成功取出,但却仿佛错觉般,在长生锁离体的刹那,那冰棺中的风行天,似乎睁开了眼。
正是石永恒,可来到此界,占据这具他我之身后,他发现石永恒这个名字不能用了,仿佛用这个名字,会有冥冥之中的大危险降临。
而这具他我之身的名字,正是风行天。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冥冥之中受到了限制,准仙帝巅峰的境界还在,感悟还在,可就是发挥不了准仙帝的实力,好像受到了诅咒,这让他面色很难看。
更悲催的是,这具他我之身,可谓是天厌地弃,过成这个样子,他也感觉面上无光。
七岁时,战乱来临,民不聊生,当时正在处于两国大战,他的村子受到波及,而后跟着养父养母一路逃亡。
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走出战乱的范围,一路当了乞丐几年。
十五岁那年,养父母为了救他,死在了战乱中,用尸体将他埋在身下,才得以逃生。
最后却被敌军给抓住,被送去矿场挖矿,这一挖,就是三年,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还被打。
每日挖到体力脱虚,每日睡不到五个小时,遭遇了非人般的折磨。
最终那个奴役他的国度,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被灭国了,他也因此得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