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天劫白白担心「是吗,那你为何还不动手灭了我?」
卓君临哈哈大笑:「难道在你眼中,是怕我这只蝼蚁,也会让我受到反噬不成?」
「放肆。」白须老者怒喝。
「放肆吗?」卓君临眼神之中满是滔天战意:「即然你自命不凡,何不敢与我动手试试?究竟是不敢,还是从头到尾,你根本就只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
那怕明知道这白须老者必然是一位极其难缠的可怕存在,卓君临却仍是战意昂然。
战意滔天,只进不退。
「你不是老夫的对手。」
「这世间自以为是的强者何其之多,不过大多都是一些自以为是之徒,难不成你也是其中之一吗?」卓君临眯着双眼:「又或者,所谓的无敌于世的言语,却真的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来自欺欺人的说词而已?」
「山主,不可造次。」这次却是狐族之主怒喝。
「哈哈哈,,,,,,」卓君临嘿嘿怪笑:「狐主,在这老东西面对,你终于竖起尾巴了吗?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是指着这老东西的鼻子大骂,他也绝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狐族之主不由气结。
甚至连他都根本想不通,在这白须老者面前,卓君临究竟从那里来的这等自信。纵然金猿山主之名传颂天下,但也始终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究竟是那里来的底气,竟然敢与这白须老者叫板。
「金猿山主。」白须老者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感:「你虽然曾经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修行者,也只不过各族大贤尽失,才成就了你的无上凶名。若是你能投身于老夫的座下,老夫不仅能让你得到世间最尊崇的位置,也能让你成就无上道法,更可以让你得到你所想象不到的机缘。」
「当真?」卓君临眼神一亮。
「老夫一言一行,都是言出法随,岂会有假?」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只要你以灵魂起誓,效命于老夫或者狐族,必要的时候,服从老夫即可。」白须老者冷笑:「如果时机不会,老夫也不会找你。」
「然后,老子就像是你圈养的一条狗,虽然看似平日里活的自由自在,却到关键的时候,只需要你一句话,老子就得无条件服从?」卓君临哈哈大笑:「这样的活法,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这种事情也要发生在老子的身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知道山主是何意?」白须老者眉头一皱,总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眼前这个家伙,似乎并没有自已意料之中的那般温顺。
「老子要是说不呢,那又当如何?」卓君临眼神里满是寒意。
「世间的任何生灵,都没有资格拒绝老夫的意思。」
「那你来跟老子试试。」卓君临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眸中满是滔天战意:「这世间能让老子束手就擒的家伙真不多,要你来试试。」
白须老者一声冷笑:「你这想法很疯狂。」
「那又如何,你敢与我一战否?」长笑声中,卓君临身形似是突然暴涨,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强,望向白须老者的眸子之中,却多出了一丝疯狂的兴奋,,,,,,
「你真以为老夫不能对你出手?」白须老者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你敢吗?」卓君临挑衅:「就你这种永远都只会躲在阴暗角落的臭虫,也敢向老子出手?别以为你虚有其表,便真的以为自已天下无敌了吗?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杀了我之后有没有其他人来找你索命。」
说话声中,卓君临一步步向着白须老者走去。
以狐族之主为首,在场所有生灵身子不由同时
一震,急忙向退疾退数十丈,甚至连停留一分的时间,也都不敢。
白须老者不由脸色一黑。
在眼前这个看似修为低下的金猿山主,在场数十位仙王境的强者,甚至就连狐族之主,此时也根本不敢正面与金猿山主正面针锋相对。
甚至就连白须老者自已,也不由被卓君临的举动吓了一跳。
究竟眼前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让这些狐族的生灵都如此畏之如虎?又是什么样的恶名,才能让这些本来足以称霸一方超阶战力,那怕仅仅是一个凶名,便让所有强者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长笑声中,卓君临长袖一挥。
所有生灵都只感觉到眼前突然一亮,无数道剑光却是突然如若暴雨倾盆,自卓君临袖中直接倾泄而出,转眼之间天地之间已尽数被亿万道剑光所充斥,入目所及,皆尽都是密密麻麻的虚形长剑。
白须老者一声长叹。
仅仅一声叹息之间,天际之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雷声,无边劫云自天际之上四面汇集。无尽劫云之间,雷海阵阵轰鸣,,,,,,
白须老者身前,一道道劫云将其围住,形成一道劫云护甲,直迎上卓君临那似是要将天地都一剑斩碎的凌厉剑势。
眼见双方的攻势就要碰撞到一起,卓君临身形若电,疾步倒退出数十丈,与白须老者拉开了距离。
可是,一道黑影却是从卓君临的掌中疾速射出,径直向着白须老者当头砸下
白须老者脸色微微一变,却是突然掌心一变,直接一掌迎向了那道黑影。此时白须老者神神随意,就似是那道黑影轻放于那一双修长手指之间。
‘咯"。
一声脆响,白须老者右手一沉,却是传来了一声骨胳折断的声音。
「你,,,,,,」
那怕是白须老者这时候也不由面色疾变,神情间竟是闪过一丝惊骇之色。眼前这位看似只不过是真仙境修为的金猿山主,竟然在刚才的一刹那间之间让白须老者都不由感觉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甚至,那种源自于骨子里的危险感觉,竟是连白须老者也没有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老祖,您,,,,,,」
狐族之主面色疾变,刚要开口却被白须老者瞪了一眼,一时之间竟是吓的连半句话都说不下去了。
「狐祖?」
卓君临面色一黑,神情间却是闪过一丝玩味:「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狐族之主,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作派,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话之间,卓君临眼神里的玩味之色不由越来越浓。
「我们走。」
那怕是白须老者有再多的不甘,这时候却是也知道眼前这位金猿山主身上太过邪门,先前卓君临以真仙境的修为强势打杀那位仙王境的首领,再斩杀数位大罗金仙境的强者,这时候更是让自已都吃了大亏。
纵然是白须老者身份特殊,但这时候也不敢再冐险一试,一但和卓君临真的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必然会让自已的脸上更加难看,,,,,,
「那小猴子,似乎惹下的麻烦越来越大了。」
青衣女子在虚空中看着下方,眼神里不由闪过一丝凝重:「如今竟然连狐族老祖都给招惹了出来,看来狐族对于卓君临倒是真的很用心。」
「这家伙走到那里,那里就会麻烦不断,这件情况以前难道还少了不成?」虫母却是满脸的不屑:「狐族蛰伏多年,从来都不曾露出半点蛛丝马迹。甚至可以说,如今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知道狐族曾经过往的都
已经不多。这种时候狐族竟然有这么多的绝对高层出现在这里,倒真是让人十分意外。」
「意外?」
青衣女子不由皱了皱眉。
一直以来,青衣女子从来都不会认为任何事情会有意外发生,任何一个活了无数岁月的老怪物,他们都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老狐狸,任何一点点的变数都绝对会经过千锤百炼的计算。如今狐族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必有所因。
「狐族对于卓君临的态度,太反常了。」虫母眼神阴沉:「以卓君临现在的这点微未修为,那怕是顶着金猿山主的名头,也最多只能让人高看一眼而已。狐族蛰伏多年,族中强者如云。随便拧出来一个都远比卓君临更加的强大,偏偏狐族却不计余力的拉拢卓君临,不惜开出许多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这难道还不够反常吗?」
「是有些反常。」
青衣女子点点头:「可若是说狐族只是想要拉扰卓君临,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周章。就算是金猿山主曾经对狐族有恩,也不至于让狐族做出这样的举动。毕竟在这种事关利益的问题上,任何生灵只怕都难以自控。狐族有问鼎天下之下,那但更应当明白妇人之仁的危害之性。这种情况到现在为止,我也实在有些疑惑。」
说话之间,青衣女子目光看着远去的狐族众多生灵,眸中寒意乍现。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除了看着,我们又还能怎样?」青衣女子嘿嘿怪笑:「没看到卓君临已经击杀了狐族一位仙王境的修行者吗?」
虫母面色不由一黑,眼眸之间却闪过一丝异色:「刚才不是你出手的吗?」
「你我都在此处,若是我亲自出手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对于卓君临那个小家伙,我现在觉得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如果不是你出的手,卓君临又是怎么做到的?」虫母眼眸之间闪过一丝错愕:「卓君临现在也只不过是真仙境的修为,与仙王境之中可是足足跨越了两个大境界。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做到这样。而且那位仙王境的狐族修者,在卓君临的面前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岂不是和说笑一样?」
「毒。」
「什么?」
「空间之毒。」青衣女子眉头紧皱:「应当是那些狐族修行者进入混沌山脉开始,卓君临就已经开始下了毒。只是那些狐族的修行者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发现情况,才会处处变得被动,甚至卓君临在出手之时,让那些狐族修行者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也行?」
「卓君临的有些手段,现在连我也都有些看不清了。要知道卓君临已经得到了毒魔的真传,就算是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毒出来也不足为奇。甚至有可能他还有一些其他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也不一定。」青衣女子摇头苦笑:「尤其是给狐祖的那一葫芦可谓是神来之笔,那怕是狐祖自已只怕都没有弄清楚自已到底是怎么中的道。」
「这,,,,,,」
虫母愣住了。
对于青衣女子的说法,虫母现在也不由有些开始疑惑了。
毕竟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令人无语,卓君临的种种手段更是让人在事后都感觉到匪夷所思。这样的情况以前虫母可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虽然如今卓君临的修为仍然在她们的眼中如同蝼蚁一般的弱小,然而卓君临就如同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虫母只觉得令人极其无语。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虫母的神情不由变得古怪起来:「以卓君临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没有我们在暗中护其周全,
只要不是遇到妖主那种级数的老怪物,或许也能保全自已。」
「那却未必。」青衣女子摇了摇头:「要知道明枪易躲,暗箭却是难防。如今卓君临因为金猿山主的身份早已成了众矢之的,所有生灵的眼睛都盯在卓君临的身上。那些生灵到底是敌是友谁也不肯定,万一卓君临有任何一点点的失误,都有可能会让自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确定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真的能保全自已?」
「这,,,,,,」
虫母面色不由微微一僵,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眼下的这种情况,已经让虫母都有些郁闷了。
跟在卓君临的身后这么久,除了担心之外,她们却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却偏偏每一次她们又不敢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