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能否明言,与那位存在到底是何关糸。”狐主一脸的认真:“虽然我们与山主之间以前是有点小误会,但这都是能说的明白的事情。如果山主与那位存在的关糸很近,那么现在我们就更是一条线上的战友,你们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个,自然是明白的。”
卓君临一声轻笑:“狐主的意思,我又如何听不明白,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那件事情如果真是误会,狐族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不过我倒是想要知道,狐主问我与那位存在的关糸,是何用意。”
“这,,,,,,”
狐主不由一声苦笑,脸色却是是不由变得难看起来。
面对卓君临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自已,就算是狐主真的有想法,这时候也实在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了。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狐主就越是觉得事情麻烦。
毕竟这种事情,狐主以前是连想都没有想过,谁能想得到金猿山主竟然会与那位存在扯上关糸,而且有可能关糸还是很近的那一种。
“山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毕竟那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狐主一声长叹:“若是山主觉得当日的事情自已实在吃亏了,那不妨给句痛快话,到底要怎么样,山主才会让事情就此罢休?”
“这,就是狐族的态度吗?”
卓君临一声冷笑:“看人下菜,还是觉得这一次我就是来敲诈
你们的?”
一边的青衣女子不由一愣。
这家伙可真够不要脸的,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这次前来的目地不是为了敲诈还是叙旧不成?
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是人?
“山主这是说的那里话,即然山主与那位存在的关糸不一般,自然也是我们狐族的朋友。”狐主一声苦笑:“当日的事情都是我们狐族的错,只要山主开口,狐族绝不会有任何拒绝,更会让山主满意才是。”
一边的青衣女子更是脸色黑成了锅底。
这样的大话,狐主居然也能说的出来,难道他不知道卓君临是什么德行?现在让卓君临开口,这家伙岂不是要狮子大开口,狐族到底是得有多财大气粗,才能说得出这种话来。难道他不知道,卓君临一但开口,有可能是狐族承受不起的代价?
“狐主这未免也太客气了吧!”
“那些误会,还是早些解决的好,万一要是再让山主闹上一回,整个狐族都有可能会鸡飞狗跳。”狐主一声苦笑:“如今的狐族,可真的折腾不起啊!”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却终是没有动怒。
虽然狐主的话有嘲讽自已之嫌,但毕竟说的都是事实。
为了这种事情而让自已生气,那就不是他卓君临了。
只要能有好处去拿,他又何必与狐主计较言语上的得失利害?
…。。
好处,才是永远最真实的道理。
而且这个道理,卓君
临一直以来都比任何人更清楚,更明白,也更喜欢。那些拿到自已手里的好处,永远都比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更加实用。
然而,卓君临这时候却是突然面色一沉:“说实话,对于那些天材地宝,我倒是真没有什么兴趣。狐族之中有一物我瞻仰已久,不知可否借之一观。我也是不要你们送我,看上一眼便可。”
“哦?”狐主眉头一皱:“不知山主所言,究竟是何物?”
“只是此物对于狐主来说,有可能会很重要,不知,,,,,,”
“山主所言,本座明白了。”狐主突然一声苦笑:“即然山主是冲着那件物件而来,那就不必再说了。狐族上下虽然的确需要有那位存在的护佑,但这件事情却是没有商量。不管那位存在愿不愿意指点狐族渡过眼前的难关,本座都不会答应山主的要求。”
“我只是看上一眼,绝无他意。”
“山主是什么意思,本座明白。”狐主摇头苦笔在:“不过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若是山主所要的是他物,本座咬咬牙也就送给山主了。但那件物什,说什么也是不能交到山主的手中。那怕是因为此事有可能会得罪那位存在,我们也在所不惜。”
青衣女子眉头不由一皱,目光却是落向了卓君临。
难不成这个家伙所说的都是真的,狐族还真的藏有了不得的宝物不成?
可是自已进入这一方小世界那么久,都不曾听闻
过狐族有什么重宝。然而现在狐主的反应,却让青衣女子也不是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没有重宝的话,狐主也根本用不着这般在意。
那怕是青衣女子,这时候也不由有些懵了。
到底是什么重宝,能让卓君临如此上心,而又让狐主都要如此紧张,连看上一眼都不允许。
“狐主可知拒绝我的后果?”
“无论什么样的后果,狐族都愿意承担。”狐主面色一白:“若是我们真的将那件重宝让山主看上一眼,到时候只怕整个狐族都将不复存在。就算是那位存在知道了此事,本座相信那位存在也会理解我们的难处,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为难我们。”
“仅仅一眼,便不可吗?”
“莫说是一眼,便是半眼也都不行。”
卓君临却是面色不由一沉:“难道狐主不知道,就算是狐主不让我看,我也未必没有机会去看到。”
“山主若是一定要看,无论用上什么样的手段都请自便,本座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向任何生灵妥协。”狐主一声长叹:“若是山主一定要自已想办法去看,无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与我们狐族没有任何关糸了。将来就算是那位存在问起来,本座也能与那位存在有个交代了。”
…。。
“你什么意思?”
卓君临不由一愣,脸色在这一刹那间却是不由僵住。
甚至,卓君临这时候根本就没有想明白,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狐族的那件重宝,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即然山主自已都不知道那件重宝是什么东西,本座也绝不会多言。”狐主一声苦笑:“不过本座却可以提醒山主一句,那东西虽然被称之为重宝,却也是一件不祥之物。曾经见过的生灵都已经发生诡异了。山主若是不怕的话,看上一眼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狐族绝不承担半分。”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经狐主这么一说,虽然卓君临的好奇心不由更浓了,可是这时候心中也突然莫名的有了一种不安之感。
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东西,竟然会让狐主都如此忌惮,说出这种话来。
“那件重宝到底是什么?”
卓君临几乎是在咆哮:“这一点,你们总能说了吧!”
“山主见谅,那件重宝实在太过诡异,我们平日也不敢提及。”狐主一声长叹:“山主暂且请回,不妨得空之时问问那位存在。如果山主下一次一定还要再看上一眼,那么本座满足了山主的好奇心也无不可。”
卓君临面以阴沉,一时之间竟是根本说不出半个字出来。
这时候狐主的开口,竟是让人挑不出半点不当之处,,,,,,
“你去狐族做什么?”
卓君临回到自已的住处之时,白发老人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到来,显然对于卓君临私自前往狐族的做法,十分反感。
说好的只是看看热闹而已,但热闹也没
有这么一个看法的吧!
真要都是这样的话,那这热闹看的动静也实在太大了一些。
“晚辈只不过是想要看个热闹,那知道不知不觉就到了狐族驻军的地方了。”卓君临满堆笑:“当时被狐主给发现了,实在推托不过才不得已去了狐族。”
“不得已?”
白发老人眼眸之间满是寒意:“卓公子这满口胡说的本事,倒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就是看个热闹,就非得要把天机都给拉上不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别人看不明白,难道还能瞒得过老夫不成?无非就是想乘机确认一下老夫是不是与狐族之间有关糸,随便再从狐族的手里敲诈点好东西罢了,你也不嫌丢人吗?”
“这个,前辈说笑了。”
“说笑,老夫有心思与你说笑?”白发老人不由勃然大怒:“卓君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是谁一再保证不会介入其中,现在这种时候却又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未免让人太失望了一些吧!”
“晚辈真没有那个意思。”
“那卓公子是什么个意思?”白发老人嘿嘿怪笑:“深更半夜的跑到狐族,还生怕没有人知道?在狐族之中打着老夫的名头招摇撞骗,这都是老夫误会卓公子了不成?那要不要卓公子告诉老夫,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为何还要打着老夫的旗号去诓骗狐族?”
…。。
“这个,真没有。”
“都到了这种时候,卓公子还要嘴硬吗?”
“晚辈虽
然提及了前辈的名号,可是所说的都是事实。”卓君临满脸陪笑:“难道我那一句话说的错了,或者是与狐族所说的不是事实?”
“是事实没错。”白发老人阴沉着脸,眼眸之间的寒意也是越来越浓。
“即然是事实,那么又何来招摇撞骗一说?”卓君临无奈苦笑:“我只是想找到当日在万妖城行刺我的真相而已,为何前辈却觉得我是有意要接近狐族?难道当日的事情,我不应当问个清楚吗?”
“卓公子即然想问有,那自然是可以问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发老人看着卓君临,眼眸之间也不由闪过一丝玩味,显然白发老人也根本没有想到,卓君临的言词之利,根本就已经大出他的意料。虽然本身是来向卓君临问罪的,可是在这个时候竟然被卓君临说的哑口无言。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白发老人现在也不由有些郁闷了。
卓君临,似乎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理由。
“看来,卓公子是早就已经想好了搪塞老夫的理由了,这倒是让老夫实在有些意外。”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过老夫也还是要多提醒卓公子一句,有些时候自作聪明,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在有些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卓君临一声轻笑:“在前辈的面前,我终究只是一个小辈,定然是不会给前辈招惹麻烦的。”
白发老人一
声冷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狐族的那件东西,以后就不要再惦记了吧!”白发老人一声长叹:“那件东西实属不祥,曾经有许多修为通天的强者都最终发生诡异,就是与那件重宝有关。若是卓公子不信邪的话,倒也可以试试。”
“这是狐主让前辈与我说的?”
“卓公子在狐族的所做所为,一切老夫都看在眼中。”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只是老夫也没有想到,卓公子竟然真的那么大胆,居然真敢去碰那件重宝。若不是狐主阻止,卓公子也就没有机会听老夫的这些言语了。”
“那东西真有那以邪门?”
“邪不邪门,卓公子为何不自已去试试呢?”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反正卓公子身上已经有了厄运之灵,那件重宝也未必便影响得到卓公子。当然,万一要是真有影响的话,也未必会发生不祥,要不,,,,,,”
“晚辈知错了。”
卓君临急忙开口认错。
虽然白发老人说的轻松,可是这个时候在白发老人的口中说了出来,却让卓君临都不由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如果狐主和白发老人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自已冐险一试真的很有可能会给自已招惹来麻烦。至少卓君临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说的是真的。
…。。
越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就越是不敢有任何大意。
一但真的有什么诡异之处,自已很有可能连
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
“前辈能否告知,那件重宝到底是什么?”
“有些事情,卓公子还是不知道的好。”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知道的多了,很有可能会给自已招惹来极大的麻烦。那件重宝,本是邪物,是受了诅咒的妖邪之物,那怕只是提及其名,都有可能会惹出异动。”
“那到底是什么?”卓君临满脸的错愕。
此时白发老人说的越是邪门,卓君临就越是觉得想要知道。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叫自已,就是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也罢,即然卓公子想要知道,那老夫也不能扫了你的兴才是。”白发老人一声怪笑:“狐族的那件重宝,其实就是一个祭坛,乃是狐族先辈于生死存亡之际,以所有狐族顶尖强者的精血所祭炼出来的一个祭坛,必要的时候可以召唤出狐族先辈同样的力量。不过那件重宝一经祭出,那么便必然便是血流成河,万灵凋落。也正是因为杀戮太重,后来邪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渐渐转变成了一件邪物,连狐族生灵都不敢轻易提及。”
卓君临不由一愣。
祭坛?
邪物?
连狐族生灵都不敢轻易提及?
这任何一个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都不由让卓君临心中暗自震惊。那怕是卓君临向来胆大包天,这时候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难不成,狐族的重宝真的是一件不能惦记的邪物不成?
又或
者是说,狐族那个重宝,真的不能太过惦记的吗?
“即然知道是邪物,那狐族为何不将其毁掉,还要再留着?”卓君临不解道:“如果真的和传说中一样是邪物,那么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狐族的处境是什么情况,想来卓公子也是听说过的。”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如果不是顾虑那件邪物,你以为当年各族会容忍狐族存留在这个世间?如果没有那件邪物,只怕谁都不会给狐族存续的机会。如果是卓公子遇到这样的情况,又会如何选择?是将其毁灭,还是另做他论?”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再说话。
白发老人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卓君临却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根本就想不通为何会是这样的情况,,,,,,
“有些人,有些事儿,卓公子还是不要惦记的太多。”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再怎么惦记也是没有用的。”
“现在,有很多双眼睛都盯在卓君临的身上。”
虫母满脸的凝重:“除了狐族的生灵之外,还有来自盟军的许多生灵,看来他们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其实也是并不能完全放心的。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本宫觉得就越是应当早些脱身才是。真要是在现在这种泥潭中停留,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青衣女子却是一声苦笑,微微摇头。
“你
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留在这里不成?”
“留不留,其实我们都没有办法决定。只要卓君临自已不愿意走,难不成我们还要用强不成?那些生灵现在盯在卓君临的身上,只不过是觉得卓君临有利用价值而已。一但失去了应有的新鲜感,那到时候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是新鲜感而已,很有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虫母满脸的无奈:“现在这种时候形势已经越来越复杂,那怕是你我也未必能护得住卓君临的周全。而且那个家伙向来都喜欢惹事生非,真要是惹出了无法想象的麻烦,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依我之见,那怕是对卓君临用强,也就当先让其离开这一方小世界才行。这里终究太危险了,万一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们就没脸去给人族交代了。”
“恐怕,走不了吧!”
“为什么?”
“卓君临那个家伙,你觉得他会老老实实的离开?”青衣女子一声苦竹笑:“原本这样的办法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怕根本行不通。那个存在即然已经将卓君临拉进了局中,双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破坏他的计划?而且卓君临那个家伙,只怕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么老实的离开。”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吧!”
”现在这种时候,我们恐怕除了看着,还真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青衣女子
一声苦笑:“若是面对的是其他的生灵,我们还是能想到些办法,至少也至于会这么被动。可是面对那个存在,别说我们没有半点机会,就算是有想法,也根本不可能做的到。”
“你就这般没有信心?”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事情,而是事实。”青衣女子苦笑摇头:“那个存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想来不用我多说的吧!”
“可是,本宫实在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认命。”
“卓君临留在这里,未必不是机会。”青衣女子终是一声苦笑:“这一方小世界的战乱,其实就是天地大劫的缩影,卓君临若是能在这一方小世界的战场上先经历一番,未来真正面对天地大劫的时候,或许能早有准备。这种经验,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遇得到,对于卓君临来说,或许会大有益处。”
虫母脸色不由一黑。
虽然青衣女子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虫母却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有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难道这一切青衣女子都不知道的吗?
可是,虫母却更明白一件事情。
至少,青衣女子的眼界之远,比自已更胜一筹。
在卓君临的这个问题上,青衣女子的用心不会比自已少。
“战场,永远都是充满了血腥与危险,任何一点变数,都有可能会将事情引起的更加麻烦。”虫母满脸忧色:“尤其是卓君临那个家伙,无论
…。。
什么时候都爱出风头,偏偏自身的修为却低的可怜。真要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存在,那岂不是要,,,,,,”
后面的话,虫母没有再说下去。
战场,从来都是兵凶战危。
有些时候,那怕是那些修为强大的生灵都不敢说是能保证万无一失。就卓君临现在的那点儿微未修为,其实根本就没有在战场上自保的能力。真要是碰到那些强大的敌人,弄死卓君临比捏死一只蝼蚁都不会费劲。
“这些,我也想过。”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可是即然我们看好卓君临,那就应当相信他能做到我们的期望。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又怎么能真正的立身于这个世间。如果怕危险就不上战场,那么又如何在众多生灵之中脱颖而出我们对他的期望很高,如果注定无法达到的话,那么早一点失望也未必便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他有可能会死。”
“修行之人,自从踏足修行之路开始,每一步都是身处于危险之中。”青衣女子一声冷笑:“若是真的怕死,那么本身就不应当挤身于修行之路。对于任何生灵,我们都不能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因为现在对他们的怜悯,很有可能将会是未来路上给他们的丧钟,虫母,你可明白?”
“这,,,,,,”
虫母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说话。
虽然青衣女子的话很绝情,可是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这种事情
,听起来的确难听,然而在这个乱世之间,除非是甘于平庸之辈,否则都是随时随地都处于危险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退路。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有任何的大意,不能有任何的退缩。
迎难而上,方可走上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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