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龙收起储物袋,转头看向了那些长老,没有犹豫,挥剑直接杀,既然决定就要果断。
几个回合间,最强的几位长老也没有了生命,滕龙没有再继续,他知道他们可以轻松战胜,自己看着就好了。
一阵阵的惨叫声,喊杀声,声声入耳。滕龙没有一丝波澜,坚定自己的除恶信念。
不知看了多久,他们也接近尾声,直到没有一个活人,滕龙说道,“拿了储物袋,搜索各个阁楼房间,我在此等你们一切顺利。”
“放心吧,你守好出口,不要让漏网之鱼逃脱,其余交给我们啦!兄弟们分散。”
半个时辰后,一切重新回归平静,只是空气中的血腥味无法淡去。
滕龙说道:“我们该回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去追查猛虎堂盟友,我也应该回宗门了,两月多了,宗门休整一番,就该三宗大比了,这是真正的猛虎堂对决。”
“好的,我们一起追查,你回宗门,大比之日,我们或许会去观赏一番。如果猛虎堂真有行动,我们可以帮忙抵挡。”
“嗯,不过,你们万事小心,我们租马车,极速动身吧!”
滕龙坐上了马车,回想出来后的一些事情,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不会因为你的无助而对你开方便之门。那么你就只有努力去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出来。
滕龙想着想着进入梦乡。或许是放松了的因素吧!
好景不长,滕龙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着,还听到有人喊着:“你们这些强盗,你们都是畜生。放开我孩子和娘子,我和你们拼了!”
“你还拼,拿什么拼?赌输不认账可不行,拿你老婆和孩子抵债,送醉仙楼给我挣钱去。”
“我赌博是你们逼着我赌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强迫我输,然后名正言顺抢人,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滕龙探出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些人,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但都不敢靠近,说明好多人怕被受到牵连,也说明这伙人不是善类。欺行霸市已经习惯了。
滕龙下来马车,朝人群走去。
“你们大街抓人总归是不对的,他赌输了钱,你们要他还钱,要不就抓他打工,还清再放,抓人子女就不应该啦!祸不及妻儿老小。你们不会不懂规矩吧?”
“呦呵,这么多人,没有敢站出来,谁裤腰带松了,把你给漏出来的?你是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呃?你在这么说我?抱歉了,我今天有点不开心了。这个闲事管定了!可以好好和你们说教说教。”
“小屁孩,劝你不要插手,我们赌坊老板可是有后台的,你确定要管?”
“什么后台?让人大街欺男霸女,看来你们老板和那个后台都是一丘之貉。”
“有实力就是老大,想干嘛就干嘛,你管不着。不过,你想知道我们老板后台,那我就告诉你,我们老板是猛虎堂三长老的远方亲戚。你还敢插手我们的事?你是想得罪猛虎堂么?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多攒点钱,去醉仙楼照顾这母女两生意,那就算是做善事吧!”
“猛虎堂三长老都死一年多了,怎么还有他亲戚在横行霸道?看来我得寻仇了,当初猛虎堂三长老要灭我,那我现在就灭门他亲戚,这个听着就很合理吧?”
“你...你说什么?三长老死了?而且你还是他仇人?那你是什么人?你不怕猛虎堂报复?”
“我怎么会怕猛虎堂报复?猛虎堂应该怕我报复,在天元宗管辖区域发展你们这些不和谐的存在,真是其心可诛!既然今天被我遇到了,那你们把我一起带回你们老板那里吧!”
“你是天元宗弟子?你真要不死不休吗?我不会那么容易带你去的。”
“有骨气,不过,你们没有选择权利,我对自己的敌人从来不给任何机会。何况是匪类的仇敌?”
“不能善了,那就只能拼了!先灭了这该死的人。不然我们还真不顺利。一起上。”
“就你们这几个菜鸟,还有勇气对我出手,哪里借的虎胆?”滕龙稍微两成就轰死两个,剩下那个叫喊最欢的人愣了,妈呀!这是一个高手。
转身想跑,滕龙一跃,跳到这人前面,伸手掐住脖子,“你可以带我一起去找你们老板去了吗?如果不行,那就随他们去吧!反正有不少人可以给我指路,至少刚才救的那两人会说。你也就没价值了!”
“大侠饶命,我带你去,马上就去。您手下留情。”
“走吧,别耍小聪明,你知道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服就试试。”
“大侠,不试了,走吧,一会儿就到了。就在前面那个拐角。”
滕龙与这个人走着,刚才救的母子三人还跟在后面,或许是想道谢,也许就是想看看,到底最后是什么情况吧!
没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看到一个大大的赌字,里面乱哄哄一片。
滕龙推着此人走进赌坊,人还真不少啊?有赌石的,有押宝的,有摇骰子的。应有尽有啊!
那人一进赌坊,就立刻大喊,“老板,来人啊!有人踢馆子。”
这突然的一嗓子,不少人吓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朝门口看来,赌坊的看守一窝蜂涌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说道:“小子,胆子不小啊?还敢打上门来了。还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么?”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吧!你们可以选择怎么个死法。我满足你们的死亡方式。”
“小子,看来你是想先找找刺激啊!哥们儿一起上!”
乒乓乱想后,靠近滕龙的人已经没有活的了,没有靠近过来的几个吓破胆了,这些人就是吓唬吓唬良善之人,哪里见识过杀人不眨眼的人啊?
有几个转身就走,估计是请老板去了。
“还有人玩吗?我还没过瘾,继续来!保证让你们玩的开心,玩的尽兴,还玩的刺激。来嘛!”
“我们暂时不玩了,一会老板就出来了,等老板来了再说。现在你不要乱来。”
没多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着金色绸袍随两人走了出来。
“不知道哪位来此捣乱?有什么事尽管说,何必大动干戈呢?”
“你这体态,应该是这个赌坊的老板?听说你后台特别厉害。我就特意来找你们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