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脸娇羞,这两个笨蛋,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哪里像是耍酒疯打架啊?
气呼呼道:“你俩到底走不走,你们不走,我们两个可走了。这地方以后我俩不会再来了。”
老大虽然不舍得离开这里,但也没有办法,说道:“那好吧!这些仙女的舞蹈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就离开这里吧!反正还有两个区域呢。”
老二和老四带着两人狼狈离开,犹如后面跟着两只饿狼。两条腿走路都嫌慢。
走出阁楼,老二才一脸娇羞的说道:“这个破地方,以后不进去了。”
刚好这话被守在入口的家丁听到,家丁都不由偷笑。
老大和老三则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走了出来,既然出来了,那就只能去下一个区域了。
当初看到凉亭那么大,想必里面应该也不错吧!
四人绕着院墙走到第三区域入口,这第三区域入口的家丁同样需要收取仙石。
只是第三区域并不需要太多仙石,只有三百仙石,比第二区域还要少一些。
老大带着三兄妹进入后,顺路进入凉亭,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只见在最首位的一个大桌前面一个翩翩大肚汉,正紧端坐,口若悬河的说着。
就像他是个讲师,下面多数的桌椅和人是学生在听课。
“我们修道,却不知道为何物,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之一是何为道?你们理解的道是什么?”
“我先谈谈我自己的想法吧!我觉得道非道。我为何如此而言?我觉得仙人生来也是人,是人就应该顺其自然,不逆命数,不逆本心。好比我只求顺其自然,身宽体胖好心情。长不长生无所谓。”
有个老头一把胡子了,但也不喜欢这种看法:“我对你的看法,颇有微词。首先讲我对道的看法。道是水中逆流,不进则退。”
“我觉得仙人修道,目地就是要逆流而上,争取最大的努力,到达极致。虽然从来没有人能顺利到达顶峰,但我们应该有拼搏向上的积极性,不能颓废,虚度光阴。”
老头的话语让多数人保持了沉思,不过还有一部分觉得胖子的顺其自然,活出当下的精彩,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安静没有保持多久,就有一个声音打破沉静。
这人声音有些许嘶哑,好像喉咙发炎,有些字无法吐露清晰。
“大家都错了,道有多重,天道为天之规则,地道为地支规则,人道为突破规则。”
“本人认为生而为人,就要以突破天地所定规则而逆天地为行之,,才不枉为人,这就是我们人应该寻求的道,就是要突破天地规则限制的道。”
滕垣四个还是小孩子,自然对他们口中的道不够理解,而所谓道又非常复杂,就让四个小家伙产生了各自的疑问。
在大家沉静之际,老三滕志恒有些忍不住问道:“各位老仙,我听到你们的道,有所不解,还望解惑。”
有人关注在了此时说话的老三,发现是一个小屁孩,至少看面貌外表才十多岁。
就有人不客气回应道:“你小孩子一个,不是随便论道的时候,裤裆还没封口,别妄论道。影响我们大家的思路和看法。”
老三不满道:“你们都没有听到我的问题,怎么就知道我问得合不合道理?你们是对小孩的歧视,小孩也是人,怎么就不能谈道?”
最先说话的胖子说道:“今天既然论道,就是讲各自看法,即使小孩子,我们也应该听听。或许人小道不小。”
胖子如此一说,还真不少人支持起来。大家相聚一起,就是为了辩论,老少皆宜,你们若是只老人论道,年轻人不能有自己的看法,那也无意义啊!
有了人支持,就有人提示老三继续提问。
“我们感觉道虚无缥缈,但我们每个人的修仙却不同,是不是我们所追求的道不同?如果不同,又没有人走到尽头,是不是说道无止境?”
老三的问题提出来后,所有人都陷入沉思,这连串问题,给大家带来新的疑惑。
老大听到这些人的讨论,感觉这些人有些钻牛角尖了,忽然轻声念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天地之母。”
所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大,他们不懂说的什么,但他们感觉似乎这些话中透着一些大家都不懂的真谛。
不少人跟着淡淡念起,重复的连续念,只希望能从这话中有所理解。
老三疑惑看向滕垣问道:“老大,你说的什么意思?给我们解释解释啊!感觉很深奥的样子。”
老大说道:“你们没有看过杂谈典籍吗?其中就有这些话的,不知道那典籍中的解释如何,但,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大家想,天地诞生无人得知,但天地诞生而来,就能自律运转,生生不息,这是为何?”
“其实这就是天地规律,我们只是生于天地中,却脱离不了依照天地规律而生存。无只是虚幻之规,看不到,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也可以理解世界之源。有就是生生不息的运转,任何生灵都遵循这个律,才能维护了天地正常运转。”
所有人被这样的理解颠覆了思维,这就解释了,为何天下众人如此多,却每个人眼中都有各自的道,不是因为道多,而是因为道本就虚幻,但同时又都得遵循天地规律,最终回到天地本源。
也就是说大家都在摸索世界规律的路上,而面对无,产生的虚幻,给了无数人不同看法和理解。
但从大家最后找到律,也就是有的出现,大家通过有又回归了天地本源,这是规律也是世界循环之本源。
一个规律道尽天地本源,一个有无看破世界真容。
所有人都把这些滕垣的话深深铭记,同时也没有人再度小看年龄小的道友。学不分老幼,学不尽老少。
不少人由衷的感谢这小家伙的点拨。而后又讨论起了别的话题。
但随后他们不再反对滕垣他们提出的建议,甚至还特意询问他们对话题的看法。
渐渐感觉只要这四个小家伙把他们自己的看法和理解全部倒出来,就像是最后定论的结果。
这里辩论的男女老少都认为这四人一定不凡,肯定常常受到高人教导,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更不可能有如此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