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笑了笑道:“那是你们不懂,如果你们动黑巫术的话,就会明白,这种事儿并不奇怪。
我刚刚已经说了。
他们的恶魔药水是会消耗的。
一滴就需要一条命,为了制造恶魔药水,他、或者他们肯定会再杀人。”
“这特么也太残忍了吧,这帮狗东西,害死了我师父,我一定要抓住他们,绳之以法。”
罗铮咬了咬牙道。
“难啊。”
肖晨叹了口气道:“这个人普通状态下战斗力可能是金刚境,用恶魔药水之后,甚至能够拥有神通境的战力,你们黑金府阎罗殿怕是没这样的高手吧?”
“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师父那么好一个人,不应该那么白白死去。”
罗铮咬了咬牙道。
“第二个案子呢?”
肖晨来了兴趣。
这个世界,还存在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他在修仙之后,很多事情他都想要尝试一下。
罗铮狠狠吃了一口肉串,咽下去之后才说道:“说起这第二个案子,也很离奇,你看过柯南吧?”
“嗯,看过。”
肖晨道。
“这个案子,跟那里面一些剧情有些类似。”
罗铮道。
案子发生在一年前。
一个女人在小区的活动室里上吊自杀了,就吊在了吊扇上。
第二天早上大家才发现的。
我们去调查过,确认是自杀,没有他杀的迹象。
然而故意的是,等我们准备结案的时候,第二天夜里,又有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吊扇上上吊自杀了。
有人感觉不太对劲了,晚上还特意派人在那教室里盯着。
可奇怪的是,一向很警觉的阎罗成员,晚上居然睡着了,又有女人上吊自杀了。
一连三个,让我们很是脸上无光,我们当时的队长都引咎辞职了。
那个小区的物业也被辞退了,保安更是被赶走了。
但是很多人都觉得他们冤枉。
因为这个案子现在很多人还觉得是悬案呢。
虽然结案的时候说她们是因为压力太大。
但有些破绽至今也说不清楚,就是我们值班的同伴,为什么会睡着,那家伙一向都是值夜班,晚上精神得很。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
三个女人死的时候,似乎都没什么痛苦,甚至很安详,仿佛看到了天堂的样子。
“是啊,我好担心,我现在就住在那个小区啊,虽然活动室里的吊扇早被去掉了,换成了空调,但没事儿还好,万一有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颜丽担忧道。
“去看看?”
肖晨突然提议道。
他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些古怪,说不定可以锻炼一下他对法术的使用。
“肖先生,你认真的吗?案子都已经结了啊。”
罗铮苦笑道。
“你真觉得结案就是结束吗?现在算起来,案子发生了快一年了,万一这个事情的规律是一年一次,那就有可能有人要死去。”
肖晨提醒道:“而且,你不关心一下颜丽吗?”
罗铮点了点头道:“好吧。”
于是三人叫了代驾,毕竟都喝了点啤酒。
“颜姑娘,回来了啊?”
门口的保安自然认识颜丽。
颜丽点了点头道:“嗯,回来了,对了大叔,活动室的钥匙给我一下。”
“活动室地钥匙?”
保安小声道:“颜姑娘,你们不会还打算调查当年的案子吧?”
“你不愿意?”
颜丽笑道:“当年那个保安可是蒙冤被开除了,这个事儿要是解决了,你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那是,给吧,有劳了。”
保安大叔也是个明白人,而且认识颜丽和罗铮,所以就把要是给了他们。
虽然不认识肖晨,可也以为是阎罗殿新来的成员呢。
他自然不会多问。
三人直奔活动室而去。
颜丽刚想开灯,却被肖晨拦住了。
没有灯光的活动室里,阴森森的。
外面月光照进来,墙壁之上和地面上都出现了一些荧光纹路。
“难怪了。”
肖晨摇了摇头道:“有人在这里布置了一个‘怨文咒’,这咒文针对的都是女人,而且是意志薄弱的女人。
所以才会出现她们自杀的事情。
之所以原来没有自杀的事情发生了,是因为从那之后,没有女人进来了。
今日我就破了这怨文咒,免得以后再害人。”
那荧光咒文其实颜丽和罗铮也看的清清楚楚,两个人吓得浑身从颤抖。
颜丽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捂住她的耳朵。”
肖晨大喝道。
罗铮急忙帮颜丽捂住了耳朵。
肖晨这才凝聚仙力,将咒文一一祛除,也不知道这谁这么恶毒,竟然在这里布下了这样的怨文咒。
“开灯吧,没事儿了。”
肖晨松了口气道。
此时颜丽也恢复了正常,想起刚刚的一幕,她真吓得够呛,要是她真得因为幻觉自杀了,那才真得可怜呢。
刚刚打开灯,却看到一人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们。
肖晨冷冷看了那人一眼,挥了挥手道:“罗铮、颜丽,你们先出去,别让外人建立。”
他刚刚就已经发现这个人了。
只不过对方没做什么,他也就没有动手。
但现在,该跟对方好好谈谈了。
“阁下就是绘制怨文咒的人吧?既然来了,为何方才没有阻止我?”
肖晨淡淡问道。
“反正已经没用了,我打算绘制一个更狠的诅咒。”
男子转过了头,长相倒是普通,没有多丑,也没有多帅,就是个普通的中年男子。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肖晨说道。
“你答不答应无所谓,反正你都要死了。”
男子笑道。
肖晨摇了摇头道:“你太自信了,就凭你,真以为杀得了我吗?放弃吧,不然,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
“嘿嘿嘿!”
中年男子笑了:“蠢货,你死定了。”
“是吗?”
肖晨突然将手一挥,一枚金针穿透了窗户的玻璃,射向了外面。
正在与颜丽等人说话的那个门卫大叔便倒在了地上。
一把匕首,从他的袖筒之间滑落。
这一刻,眼前的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肖晨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出了活动室,看向了那倒在地上的门卫大叔道:“藏得很深啊,可惜,你又怎么知道,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有问题了,活动室里的中年人,不过是一具人形傀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