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可要三思啊,这个肖晨可没那么好糊弄,万一他察觉被骗,搞不好我们家就完了。”
刘瀚阳长子有些急了:“我们家因为您的原因,才刚刚崛起,不能这么折腾啊。”
“闭嘴,我意已决,就这么定了!”
刘瀚阳冷冷道:“我乃南盟长老,岂能向一个贱民认错,绝不可能!”
刘瀚阳长子无奈叹了口气,也没办法,父亲才是关键,若他非要这么做,他只能照做。
……
晚上,金京大酒店。
肖晨独自一人来赴宴。
不过刚刚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你小子就是肖晨吧?”
在座的,有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显得很是张狂。
“是又如何?你又是谁?”
肖晨淡淡看着此人问道。
“你特么管我是什么人,竟然敢欺负到我吕家头上,我看你是找死!”
吕唯一冷笑道。
肖晨皱了皱眉道:“刘瀚阳,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没想到,这还真是鸿门宴啊,不过,你知道设下鸿门宴的项羽最后是什么下场吗?”
“罗里吧嗦,今天,就让你尝尝得罪我吕家的罪过!”
吕唯一果然是个脑残,根本不听肖晨解释,直接就要出手。
腾空而起,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朝着肖晨的咽喉刺去。
“滚!”
肖晨一巴掌将吕唯一抽飞了出去,吕唯一这活,不过是个金刚境的武者而已,在肖晨面前,那简直不值一提。
“吕少,吕少你怎么了?”
刘瀚阳冲了过去,大喊道。
旋即,他冷冷看向肖晨道:“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竟然敢下如此毒手!”
“我管他是谁,天王老子对我出手,我都敢打。倒是你们,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吗?跟我耍这种滑头,我看你们真是想死了。”
肖晨冷冷道。
“你可真勇,我告诉你,他可是黑金府十大家族之一吕家的继承人。”
刘瀚阳冷笑道。
“那又如何?吕家居然敢掺和进来,若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吕家也得灭!”
肖晨冷笑道。
“你这个疯子!”
刘瀚阳有些害怕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肖晨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连吕家都不怕,不仅不怕,还要吕家来解释因果。
此时,外面忽然冲进来一群人,自称是阎罗殿的人。
“呵呵,你倒是聪明,居然还叫了阎罗殿的人。”
肖晨冷笑道。
“对付你这种疯子,当然得防着点。”
刘瀚阳道。
“呵呵,那你信不信,我今日就算杀了你,他们也不会管?”肖晨讽刺道。
“不可能!”
刘瀚阳不信。
肖晨却看向了阎罗殿的众人,亮出了证件:“我正在执行任务,处理这些武者,你们退下吧。”
阎罗殿众人一看肖晨的证件,竟然是武道协会长老,顿时吓了一跳。
如今,阎罗殿负责的大多都是普通的武者和普通人的案件了。
而稍微强大一点的武者之间的纠纷,都是武道协会来解决的,尤其是江湖恩怨,武道协会都会介入。
“长官,需要我们帮忙吗?”
几个阎罗问道。
“不用了!我待会儿收拾了这几个人,你们只需拿着我搜集的证据公布于众就是。”
肖晨道。
看到这一幕的刘瀚阳完全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阎罗殿的人居然对肖晨如此恭敬,这个肖晨,到底是什么身份。
阎罗殿的人出门了,守在了外面。
肖晨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刘瀚阳的脖子,冷冷道:“可惜啊,你机关算尽又能如何?若你光明正大与我一战,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可惜了啊,你却要用这种歪门邪道之法来对付我。
你错过了唯一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放开我,我可是南盟长老,你敢动我,南盟不会放过你的。”
刘瀚阳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在肖晨的手中简直就好像蚂蚁一般,根本挣脱不了。
“呵呵,南盟?你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肖晨凑到了刘瀚阳的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那一瞬,刘瀚阳面露惊恐之色,彻底绝望了。
“唉,我本来想给你们家一次机会,可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总要付出些代价吧?”肖晨叹了口气道。
“大人,大人,求求你,我可以死,但求你饶了我两个儿子吧。”
刘瀚阳在知道肖晨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不明白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黑金府,但可恨的是,就让他给得罪了,他后悔没有听长子的话。
才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他恨刘黑水,如果不是刘黑水,他又怎么可能得罪这位大人,一切都是刘黑水的错啊。
“这样吧,你家的产业,全部转移给战神盟,我就饶了你的两个儿子,不过,你得先告诉他们,以后别再招惹我,否则,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肖晨冷冷道。
“没问题,没问题!”
刘瀚阳将两个儿子叫到了身边,叹了口气道:“是爹害了你们,肖先生是你们绝对惹不起的存在,只是,我不敢说出他的身份,爹死后,你们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着报仇了,否则,只怕你们一击家人都性命难保。”
言罢,他签下了合同,刘家的财产全部转移到了战神盟。
只留给了两个儿子一些可以生活下去的钱财。
这是肖晨允许的。
“记住为父的话,不可再冒犯肖先生。”
言罢,刘瀚阳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之上,当场死亡。
肖晨冷冷看了一眼刘家老二道:“如果你们乖乖认错道歉,也不至于会有一天,你父亲就是被你的愚蠢害死的,记住今天的教训吧。”
言罢,他拿着合同正要离开。
外面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原来是之前刘瀚阳就给吕家打了电话。
吕家的人来闹事儿的,结果在外面被阎罗殿的人拦住。
肖晨走了出来,看着吕家众人道:“吕唯一那个蠢货,被刘瀚阳那厮蛊惑,竟然敢对我下手,我将他打晕了过去,一会儿就醒了。
不过,他是你们吕家的人,你们吕家,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