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类似金丝烟草的草药单纯用的话太浪费也太奢侈了,配合一些其余的草药混合,制作成香烟。
那才是真正的香烟。
肖晨走了过去,将那药草拿了过来,又拿了一些其余的辅料,就开始鼓捣起来。
“他在干嘛?”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做卷烟啊?”
“不是像,这特么就是啊!”
“这家伙闹哪样啊,这也太不尊重白掌事了吧,居然当着白掌事的面做这种不成体统的事情。”
药无净冷冷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如此胡闹,本以为你的施毒本领过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对手呢,却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和放肆!”
大部分人都很同意药无净的话,他们虽然很多人并不懂得炼制剧毒,可他们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啊,炼制剧毒,可没这么干的啊。
“滚下去,你不配与药大师同台竞技,更不配让白掌事做你的裁判!”
穆严熊更是直接赶人了。
“滚下去!”
“滚下去!”
脑残粉们也跟着喊了起来,他们这么喊,一来的确是觉得肖晨这样做不成体统。
但更重要的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小子真赢了,会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偶像。
所以,让这家伙滚蛋,才是最好的选择。
药无典并未关心这边的情况。
他还和第一场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比赛上,两耳不闻窗外事。
毕竟,要炼制六级剧毒,对他来说都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他可不敢分心去做别的事情。
药无净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可不想被肖晨那一张破嘴喷得吐血,反正有那么多人帮着他呢。
他也不用自己去说。
穆严熊看向了白云飞道:“白掌事,这小子根本就是存心捣乱的,浪费那么多药材,却没有在炼制剧毒,这是对您的不尊重,也是对这场比拼的不尊重。”
“知道了!”
白云飞淡淡看了肖晨一眼道:“小伙子,如果你不能说明你现在所做的事情,那老夫也只能判你输了!”
肖晨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白云飞,仍旧专心致志地制作着属于自己的金丝香烟。
这玩意儿用手制作,还真的是有些难。
不过好在他过去在部队上见到老兵卷烟的过程,也学了下来。
一片报纸,包裹碾碎的烟叶,就算是最粗糙的香烟了。
甚至有人为了过烟瘾,卷树叶去抽,那才叫一个可怜。
今天的他,其实情况算是很好了,最起码这烟丝可比世俗最顶级的烟丝都好。
纸张则选了制作灵符用的特殊纸张,也算是上乘。
片刻之后,他就卷了十根香烟,将其余九根放到了烟盒之中,却点燃了剩下那一支,深深吸了一口才笑道:“白掌事,我违规了吗?”
“没有!”
“我作弊了吗?”
“没有!”
“时间到了吗?”
“也没有!”
“既如此,那是什么理由,您要让我认输呢?”
肖晨一边抽着烟,一边笑眯眯地问道。
这自制的香烟感觉比之前买来的那最顶级的特供烟还要好啊,以后得自己多做一点了,就算不卖,自己拿来抽也是极好的。
“那你因为你做的事情牛头不对马嘴!你根本不是在炼制剧毒,你浪费了药材,已经没有机会了!”
白云飞还没说话,穆严熊则抢着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浪费了药材?又怎么知道我无法成功呢?这比赛不是还未结束吗?那么猴急干什么?难不成都是现实中的快枪手?你们的老婆还能满意吗?”
肖晨笑骂道。
“你放屁,老子可不是快枪手!”
穆严熊大吼道。
“呵呵,你也不必解释,你是不是快枪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别管我了好吧,怎么炼制剧毒,我心里有数。”
肖晨讥讽道。
“你!好!好!我就等着看你怎么炼制剧毒,连药材都没有了,你拿空气去炼制吗?”
穆严熊怒吼了一声,干脆不吭声了,他现在真是知道了药无净的痛苦啊,跟这小子斗嘴,简直就是自己找不痛快,这特么太能说了啊。
观众们这会儿也不吭声了,都怕被说成快枪手啊,这会儿就看着吧。
反正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
就看看这小子还能唱出什么戏来。
此时的王维恒和王兵却有些担心了。
“肖大人这也太不把比赛当回事儿了吧?万一阴沟里翻船怎么办啊?”
王兵急得真想自己上去比赛,可炼制剧毒这个事儿,他是压根半点不会啊。
“你小子就安静点吧,肖大人那么淡定,必然是已经胸有成竹,我们看着就是。”
王维恒到底是比较老辣,这会儿反而更淡定了。
之前他也紧张过,但现在,他反而觉得,肖晨肯定能赢。
人群中,阴浩宇也看着肖晨,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那屠圣者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个小子的,居然愿意收这小子为徒,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蠢货。”
他也不认为肖晨能赢。
白云飞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你说你能行,那就继续吧,若三个小时之后,你无法炼制成功,那可别怪老夫不客气,连同你的怠慢之罪,一起问责。”
“随便!”
肖晨笑了笑,继续抽自己的烟。
抽烟的时候,他也看向了药无净。
他之所以如此,当然不是纯粹为了装逼,他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制作什么级别的剧毒。
如果药无净的剧毒只是六级,那他就炼制七级的,如果药无净炼制的剧毒达到七级,那他就炼制八级的。
他也不想太招摇了。
只要能赢药无净就行。
反正剩下的时间还长,他倒是并不担心。
就这样,肖晨又抽了两支烟。
突然,惊呼之声响起。
“成功了!”
“药大师成功了!”
喊声响起的同时,肖晨也看了过去,不由微微蹙眉。
药无净手中的玻璃瓶中,是一些黑色的液体。
那液体,其色泽犹如午夜的深渊,泛着幽幽的黑色光泽。它那光滑如镜的表面,映照出冬日里的阳光,闪烁着寒冷而锐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