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长胜,你听见了吧?刚才白妖王她说,等等......白妖王,您......您说的什么?我刚才好像听错了。”
慕容卓一脸呆萌,傻傻的看着白媚,抠了抠耳朵。
“我说,我觉得让承恩跟着王长胜,可能更好一些。”白媚面无表情道。
慕容卓:“......”
众人:“......”
原本白媚的立场是两不相帮,但如今,她已经做了明确的表态。
“这......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我看王长胜可怜罢了。”白媚淡淡开口。
“那......那个,项天师,您的意思是?”慕容卓傻傻的看向项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项龙也反对的话,那事情就麻烦大了,相当于他们慕容家孤立无援了。
“我尊重白媚的意见。”项龙面无表情道。
此言一出,茶室里鸦雀无声。
几秒之后,老王头激动的手舞足蹈:“哈哈哈......英明,你们太英明了!”
慕容京脸色铁青,看着项龙和白媚,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凭什么?!”
“冷静点,慕容京!”慕容卓狠狠瞪了慕容京一眼。
“我,可是,唉......”
慕容京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最后无奈一叹。
慕容卓深吸口气,看向项龙和白媚,强笑道:“二位,你们是担心孩子不是我们慕容家的骨血,所以会受到委屈?你们可以放心,我慕容卓对天发誓,一定不会亏待了这个孩子。”
“不是,并不是这个原因。”项龙摇摇头,看向白媚,传音道:“我嘴笨,你来说个理由吧。”
白媚看着慕容卓,笑了笑:“我担心承恩长大以后喜欢男人,所以,你懂的......”
慕容卓:“??????”
项龙:“......”
众人:“??????”
慕容卓不可置信的看向项龙:“项天师,您的担忧难道也是?”
“呃......我也是担心这个。”项龙一脸尴尬的点点头。
之前他都和慕容家商量好了,甚至慕容家还准备给自己单独建一座道场修行。
结果现在,他反悔了。
“这......你们可以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孩子一定正常,长大以后一定让他喜欢女人!”慕容卓急声开口。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白媚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听白媚的。”项龙面无表情道。
老王头激动无比,冲白媚竖起了大拇指:“白妖王,英明!”
“这......”慕容卓慌了神,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你......你们歧视我!”慕容京咬牙切齿,一脸幽怨看着项龙和白媚。
“慕容京,你闭嘴!”慕容卓沉声开口,狠狠瞪了慕容京一眼。
慕容京的心情,他自然可以理解,但也不敢让慕容京得罪白媚和项龙。
不然,他们慕容家好事未成,结果平白添了两个大敌,那就麻烦了。
“我......呜呜呜......我委屈!”慕容京悲痛欲绝,直接蹲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见此一幕,茶室里的人非但没有怜悯,反而觉得十分的恶心。
哪怕是慕容家的人也一样,都感到恶心反胃。
试想一下,一个糟老头子娘们唧唧的哽咽着,那一幕该有多么香艳。
“现在可以让我看孙子了吧?”老王头激动的搓了搓手。
孙子出生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慕容卓吐了口气,思虑片刻,沉声道:“既然项天师和白妖王都希望带走这个孩子,那我们慕容家自然没意见,不过......这件事也得征求孩子父母的意见吧?他们如果同意,我慕容家绝不阻拦。”
闻言,张铁柱等人纷纷一愣。
之前光以为是老王头和慕容家抢孙子,结果他们都忘记了,老王头还有儿子儿媳在。
老实讲。
孩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应该更希望留在父母身边才对。
张铁柱等人纷纷看向老王头,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他们可以在慕容家撒野,但之后见到老王头的儿子,他们可就无能为力了。
“我们......去看看吧。”老王头吐了口气,激动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几十年未见过面的儿子,还有刚刚出生的孙子,可以和他们相见,是老王头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一听这话,慕容京眼前一亮,捂着脸,扭扭捏捏,哭哭啼啼从茶室里跑了出去。
没人愿意搭理这个老玻璃,哪怕是慕容家的人也是一样。
“我们赶紧去吧。”老王头看向慕容卓,开口催促。
“行。”慕容卓点点头,看向白媚和项龙,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这边。”
说罢,慕容卓领着众人离开。
路上,慕容卓走的很慢,故意拖延时间,打算给慕容京创造机会。
白媚和项龙是知道转世王承恩在什么地方的,只是碍于身处慕容家,而且因为这件事,双方闹的很不愉快,他们也不方便先走一步。
老王头心急如焚,急的抓心挠肝,迫不及待想马上见到自己的孙子和儿子。
结果,慕容卓走两步退一步,足足磨叽了10分钟,他们才到转世王承恩的房间。
“就是这里了。”慕容卓指了指房门,淡淡开口。
老王头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
\\\"咚\\\"\\\"咚\\\"
很快,房门便被打开,开门的是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见到面前的中年男人,老王头止不住痛哭流涕,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儿砸!!”
“你......你认错人了吧?!”
“不......不会认错,你就是我儿子!”
“我真不是你儿子,你冷静点!”
“不......你就是我儿子!”
“......”
老王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中年男人身上擦。
骨肉分离几十年的心酸,又有何人能懂?
“感人啊。”张铁柱感叹一声。
“是啊,想不到我师父他哭的如此惊天动地。”张清玉笑呵呵道。
“谁说不是......”黄天祥点点头。
“咳......那个,王长胜,他不是你儿子。”白媚干咳一声,淡淡开口。
王长胜:“??????”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