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说一句话,好让自己能永远留在她身旁,也想让她说一句话,好让她永远离开,可是她总是看着星星,什么都没说。——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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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远想往前走的时候被江叶帆拦住了。
“就是这里了,校长的办公室。”江叶帆说。
“那人是谁呢?”
“灵界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姜家。你惹火的那个公子名叫姜流霜。”
“明明是他在找我的麻烦。”
“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和校长说完话你可以在学院逛一逛,也能去你们休息室认认路,但是千万记住要准点到刚来的那个房间里。”
“我应该问什么?”沈慕远说。
“你问什么是你的自由,可是就我所知道的,鼎封校长多半也是给你模糊的答案。”
说罢,江叶帆离开了。
推开门的时候只见得校长室里面一片漆黑,空气中书本气味混杂着尘土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某个储藏室。沈慕远摸索了半分钟,等到眼睛适应了漆黑的环境,才发现屋内另有一扇门。
“嗒嗒嗒。”
先是轻轻地三声。
他见里面没人反应,这才又重重地巧了三声。
屋内依旧没人理会。
沈慕远伸手转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并没有锁。
进门一看,只见屋内左右两侧摆放着巨大地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籍或者文件之类的,正当中有一张足有两米长的木制长桌,桌子两边堆起了半人高的书籍。
此刻正有一人坐在桌前,拿着一支笔“刷刷刷”的在认真书写什么。房间只有一盏灯,沈慕远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只能模糊的知道对方有两人宽大,圆脸,带着圆框眼镜,那眼镜似乎度数太低,因此架在了快到鼻尖的地方。而他的胡子已经长对到了快到腹部的地方。
这仪态多半是鼎封校招了。至少沈慕远是这么想的。
“请问……”沈慕远慢慢的说,他知道对方虽说看起来七八十岁,但要是惹生气了,这抓起自己可就像抓小孩一样。
“哦?”对方一抬头,似乎才发现沈慕远,“我以为今天没人会来打扰我。”
“我打扰到您了?那我这就离开。”沈慕远说。
“不不不。”鼎封校长放下笔,伸手摆了摆,“有人找我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哦,是吗?”沈慕远松了一口气,想着鼎封虽身为校长但是并没有什么架子。
“同学,你是新生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你,可是就莫名其妙的来找你了。”沈慕远傻笑了一下。
“别急,你来到灵界就是莫名其妙的,现在莫名其妙的来到我这里也不足为奇。你大可以好好想一下。”
“准确的说应该是烛亦教授叫我来的?”
“他啊。”鼎封校长的口气好像这件事在意料之中,“那老家伙教授资格考了这么多年也没考上,好意思天天让人叫他教授。以后你在学院里少听那老骗子胡言乱语。”
“他说你能回答我的问题。”沈慕远本以为校长和教授应该会是好友,没想到两人脾气似乎不对付。
“开学疑问是吗?你问了什么?”鼎封没提烛亦的时候倒是温柔许多。
“为什么选我?”沈慕远回答。
“这是万象图鉴的挑选,他不可能连这个都不知……”说到这里,鼎封看了看沈慕远突然想到了,“你是姓沈吗?”
“对。”
“沈慕远!”说罢,鼎封站了起来,他这一站,本来就小的房子显得更拥挤。
鼎封拿起靠在桌边的拐杖往地上一敲,整个房间突然亮堂了起来。沈慕远抬头一看,放在书架上的二十多只白色蜡烛同时被点着了。
“哎呀,你……”鼎封本是欣喜若狂的,可是又停住了,“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了吧。”他又坐下了。
“我在万象图鉴之外,是烛亦教授钦点要招我进灵界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沈慕远因为校长这情绪变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家伙说一半。”鼎封在自言自语。
“教授只说了您能给出答案,我在图鉴之外只是江叶帆学姐告诉我的。”沈慕远知道他在嘀咕烛亦教授。
“那也是怪烛亦那老家伙,什么事情都叫我做坏人,自己倒是悠闲。”
“你们其实都知道答案?”沈慕远听出了校长话里的意思,自己在万象图鉴之外的事情两人其实都知道。而且因为某种原因说定了暂时不告诉自己,可是自己歪打正着问了这个问题,所以烛亦就顺水推舟把自己推到了校长面前。
“没错,我们都知道答案。”鼎封说,“慕远,如果现在你还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的回答只会让你在学院的成长有害无利。你还想知道吗?”
“不,我不想知道。我的命在我手里,我的人生也在我手里。我的答案需要我自己去弄清楚。”沈慕远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那是高傲的笑,那是自信的笑,那是年轻气盛无视一切的笑。他这一笑鹏程万里无需知道燕雀之志。
“很好,你这答案真是让我想起了当年。”鼎封也笑了,他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你不想知道答案,作为交换,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今年有五个人并不在万象图鉴之内。”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之后沈慕远就一直在学院里面游荡。
他发现灵界的建筑很是奇怪,风格不中不西,有的是洛可可建筑风格,柔美趣味,盘旋缠绕,但却更简约与深沉,而又有一些是东方古典的风格,一转一折回味无穷。
有白墙,有红砖,有对称亦有怪诞,这才形成了灵界建筑独有的风格。
沈慕远觉得新奇,大抵上他感觉自己是行走在经常看到的西方油画里面的世界般。
不知不觉他又来到了那个广场。
他抬头看着广场中央那个二十米高的石像,洁白的石像光洁到无可挑剔,他看的出这是一位战士,一位深沉的战士。
战士面向东方,双手扶着长剑,像是要保护一切。
在石像的面前有一个约莫两米长是石台,石台上放着一柄长剑,和沈慕远想的不一样,这剑就算是成人来拿也显得长了些许,也许是这剑曾经的主人比一般人更加高大威猛。
细看才发现,这柄剑已经是伤痕累累,较大的缺口不少于七处,更小的凹痕更是数不胜数,剑刃上还有几处黑色的痕迹,想来是被火焰烧过。
沈慕远可是想不出来这柄宝剑经历了什么,只可惜石台上的宝剑被方形的水晶盖扣住,不能拿在手里把玩。
“神剑神羽,你好像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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