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镇南王府,程二带着木婉清正式入住了进去,还让人将钟灵也接了过来,毕竟万劫谷现在已经名存实亡。
段正淳虽然一见到程二就仿佛能看到头上绿油油的帽子,但他也没辙,谁叫他的一众情人给他生的全是女儿。
程二在王府内倒也过得滋润,闲暇时不是与木婉清做做运动,就是调戏调戏钟灵,木婉清虽然性情刚烈,但和钟灵这个妹妹还是相处得很融洽,还很乐意程二将钟灵收入房中。
不过程二并不着急,到手的鸭子又不会飞走。
他现在正在盘点手中的绝学武功,除了自带的九阳神功和九阴真经外,段誉这个挂逼已经去过无量山谷底的琅嬛福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也已经到手了。
不过,之前段誉那个傻小子并不知道这两门神功的高明之处,北冥神功只当成了被动吸功的鸡肋,凌波微步则成了逃跑武功。
但程二可不同,他算得上武学宗师的存在了,这两门神功在他手上如虎添翼,加上自带的九阴九阳内力,他自觉现在不比乔峰来得弱。
趁天龙八部的故事还没开始前,程二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好好修炼了一番。
这一天,程二正在王府内修炼时,保定帝段正明突然来访,段正淳因为情伤,现在还不知道跑到哪个情人那里疗伤了,所以段正明只能来找程二。
“誉儿,快随伯父到天龙寺,有强敌来犯。”
段正明开门见山对程二说道,天龙寺作为大理的皇家寺院,不知道有多少段家子弟在里面出家,如今遭逢强敌,段家自然有义务过去共同抗敌。
“伯父,天龙寺内高手如云,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撒野?”
程二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假装不知道。
段正明也不藏着掖着,将吐蕃国师鸠摩智想来天龙寺抢夺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如实地告诉了程二。
程二心里暗喜,看来这是谋夺六脉神剑的好机会,对于这门传说中与独孤九剑不相上下的盖世剑法,程二可是心仪已久,可惜后世失传了,一直没有得见真容。
程二先去和木婉清和钟灵招呼一声后,便跟着段正明来到天龙寺。
天龙寺内,枯荣大师为了对付鸠摩智,便命令段正明剃度出家,合其他五位高僧之力,共同修炼六脉神剑。
段正明不敢违背枯荣大师的意志,无奈之下,只得剃度出家,不过皇位暂时保留,待击退鸠摩智后,再禅让给其他人。
就在他们几人修炼六脉神剑的时候,程二这个大家眼里的小透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六脉神剑的剑谱。
这六脉神剑是一种以气御剑的绝学,对使用者内力要求极高,要是内力不济的人,修炼起来容易伤及自身。
这也是段家先辈遗训,只有将一阳指修炼到四品之后,才能修炼六脉神剑的缘故。
不过程二没有这个限制,毕竟他的内力极其浑厚,修炼六脉神剑毫无压力,而且他的武学境界和造诣放在那里,只是将剑谱看了一遍,心中对六脉神剑就已经了然。
要不是看六人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刻苦修炼,程二不好打击他们,他早就演示一遍给他们看了。
就在六人刻苦修炼六脉神剑的时候,天龙寺外突然礼乐齐鸣,程二耳朵一动,就知道是骚包的吐蕃国师鸠摩智到了。
枯荣大师带着天龙寺高僧和段正明等人打开寺门,迎接鸠摩智。
鸠摩智虽然骚包,但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天龙寺众僧加起来,都辩论不过鸠摩智,被他引经据典说得哑口无言。
鸠摩智得意洋洋地看着天龙寺一众僧人。
“既然是小僧侥幸赢了一局,那就请天龙寺的众位高僧将六脉神剑剑谱交由小僧,小僧将他拿到故友坟前烧毁,不枉小僧当年的誓言。”
“六脉神剑乃是我大理段氏的绝学,断不能交由他人,国师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枯荣大师断然拒绝道。
“小僧也不是那样无理之人,我这里有三本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如果贵寺愿意交换,我就将这三本七十二绝技交给贵寺,而贵寺只需要给我一套六脉神剑的手抄本即可。”
鸠摩智的话音刚落,就引起天龙寺众僧的一片哗然,少林七十二绝技,那可都是享誉江湖的绝学,只要学得一门,那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了。
可枯荣大师却不为所动。
“阿弥陀佛,敝寺自身的绝学尚且参悟不透,贪图那少林七十二绝技,又有何用?”
鸠摩智见枯荣大师铁了心不想交出六脉神剑,只得来硬的了。
“那就让小僧领教一下天龙寺众位高僧的绝学。”
说着,便一招火焰刀,朝着枯荣大师而去。
枯荣大师和天龙寺众僧合练六脉神剑已经有些日子了,每人分练一指,已经颇为娴熟,当即使出六脉神剑,与鸠摩智对峙起来。
鸠摩智见六人所使的六脉神剑,端的厉害无比,眼神更加炙热了。
几十招之后,他就感觉出来,段正明的内力稍弱,使用六脉神剑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如此好的机会,鸠摩智当然不会放过,便朝着段正明穷追猛打,想以点破面,击败段正明,从而破掉天龙寺高僧的六脉神剑。
枯荣大师虽然看出了鸠摩智的打算,却难以阻止,毕竟他们每个人都已经将功力发挥到极致。
“着!”
鸠摩智趁着段正明手忙脚乱疲于应付之际,一招火焰刀直取他的胸口。
“正明,小心!”
眼见这招火焰刀就要击中段正明,之前一直在旁边被人当做小透明的程二出手了。
一来他对鸠摩智这个骚包早就看不惯了,想着出手教训他一顿,再者段正明可是大理的皇帝,政权还没交接到他手上,可不能挂了。
程二出手就是一记少泽剑,将鸠摩智的火焰刀给击溃。
“还有高手!”
鸠摩智见自己势在必得的一招,竟然被角落里的一个年轻小子给破了,不由大为惊讶。
要知道程二一直就站在那里,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仿佛透明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