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很轻易地就从乌廷芳口中套出了赵雅的信息。
“原来是她,那个原着中对项少龙情根深种,最后又因为国家的立场不同,而背叛他的悲惨女人。”
程二猜测,赵雅是受赵穆的命令,前来引诱他的。
不过,对于这样的一位荡妇,程二也很有兴趣尝试下,将她彻底征服,那成就感定然大不一样。
程二将乌廷芳和美蚕娘等三女送回去后,便准备赴赵雅的约会。
乌廷芳虽然非常不爽,但战国时期,男尊女卑,她也无可奈何。美蚕娘和婷芳氏更不敢说什么了。
等他刚来到赵雅府邸,早有仆人在门口等候。
“程大爷,雅夫人在里面已等候多时。”
“好,我知道了。”
程二微微点头,便直接跨了进去。
赵雅的府邸虽然没有乌家堡那么气势恢宏,但却非常别致,亭台楼阁,皆是出自高人之手,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艳”。
程二没有过多地欣赏赵雅府邸的美景,在仆人的指引下,直接走到赵雅的闺房。
“是程壮士吗?”
“雅夫人安好,正是在下。”
程二在门外敲了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其慵懒、又非常娇媚的声音。
这声音听得程二浑身都酥软了,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柔声回了一句。
“门没锁,程壮士请进。”
程二闻言,轻轻打开了赵雅闺房的门,走进去发现里面是个玄关,用屏风挡住了视线。
绕过屏风,就看见一个打扮非常艳丽的熟妇,斜躺在席子上,一双美腿覆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右手轻轻托着自己的脸颊,微闭着双眼。
轻轻嗅了一下,还能闻到空气中轻微的浴香,看来雅夫人刚刚沐浴过,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看来,这个雅夫人对男人研究得很透彻,故意营造出这种朦朦胧胧,又让空气中充满暧昧,很容易激发男人的荷尔蒙。
程二虽然心潮澎湃,但为了彻底征服眼前这个极品淫妇,他还是忍住了,淡定地走到桌子对面,席地而坐。
“雅夫人,不知找我有何事?”
赵雅虽然半闭着眼睛,但其实从程二一进门就盯着他,但见他双眼虽然短暂迷离后,很快又恢复清明,心里不由有些泄气,对自己的魅力也产生了怀疑。
要知道,以前她随便伸出手指勾一勾,那些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扑过来了。
“难道雅儿必须有事才能请程壮士吗?我只是对你的事迹很好奇,是怎样一位盖世英雄才能创造出以一敌百的奇迹。”
见程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赵雅决定主动出击,她睁开一双美眸,慵懒地坐起身子,将胸前的一抹雪白,恰到好处地在程二眼前闪现。
这个淫妇,竟然只穿了一件薄纱,里面什么都没穿,在昏暗的灯光下,婀娜的身姿忽隐忽现,非常之诱人。
“些许小事,怎敢劳雅夫人记挂。”
程二用眼睛的余光,快速将雅夫人的娇躯扫了一遍,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但表面上依然稳如老狗,仿佛赵雅的风骚引不起他丝毫的波澜。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发激起了赵雅心中的好胜心,以前不管多么正经的男人,在她的引诱下都坚持不了太久,就会原形毕露,成为她的榻上之宾。
“闻名不如见面,程壮士果然一表人才、器宇轩昂。”
赵雅掩着嘴,笑靥如花。
程二也适时奉上自己对雅夫人的赞美,哄得赵雅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薄纱下的娇躯在赵雅的笑声中,再次忽隐忽现起来。
赵雅原本以为程二是个莽汉,除了勇武应该没有多少学识,但一番相谈后,却发现程二不仅博学强识,人还特别幽默,让赵雅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程二编织的情网,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两人虽然相谈甚欢,但也觉腹中饥饿。
赵雅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仆人鱼贯而入,端上了几盘精致的菜肴和酒水。
“程壮士,没想到你除了武艺高强外,还这么有学问,有机会我定要向皇兄好好保举你,赵国就缺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
赵雅虽然被赵穆控制了,但她对赵国那也是非常忠诚的,与程二相谈许久后,越发觉得程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文武双全,说话也特别有道理。
这样的人才要是被赵国所用,那自然是极好的。
“来,我敬程壮士一杯。”
赵雅亲自起身为程二倒满酒,然后敬了他一杯。
这时候,赵雅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那副搔首弄姿,反而变得端庄起来,这强烈的反差让程二也赞叹不已,真是个善变的尤物。
“雅夫人客气,某愧不敢当,先干为敬。”
程二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之后,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赵雅的俏脸变得红彤彤起来,之前那副端庄的模样,又恢复成了风骚的样子。
只见她不停地用勾魂的眼睛打量着程二,连说的话也变得暧昧起来,整个人更是不知不觉地伏在桌子上,向前倾倒,脑袋不断向程二靠近。
“雅夫人,是不是醉了?”
“怎么会,我酒量好着呢。”
赵雅一拂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来,今日不醉不休。”
赵雅自从丈夫战死沙场,又被赵王逼着去伺候信陵君后,她就一直破罐子破摔了,成了邯郸城有名的荡妇。
虽然一点朱唇万人尝,但能爬到她榻上的,都不是一般人,不是赵国的重臣,就是非常有潜力的青年俊才。
但这些人虽然各个看上去道貌岸然,但进了这个房间后,全都化身为虎狼,迫不及待将她扑倒在榻上,有些甚至直接在席上就开始动手动脚。
到现在,只有程二一人表现得非常有君子风度,尊重她、而且愿意倾听她内心的心声。
赵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初新婚之夜,她的丈夫赵括也是那样的温柔,将她视作珍宝一般,而不是任人摆布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