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等会就知道了。”
刘项东一脸的得意。
刘项龙可傻眼了,虽然他身体很诚实跟着过来了,但是心理防线还没建设好啊。
白毅心说,这不就跟后世夜总会一样吗?
果然,过了一会,那个郑亮带着六个女人来到包间内。
她们一进门就有一股香气随之而来。
抬眼望去,白毅眉毛一挑。
有俩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卧槽?!魔都居然真的有呀。
郑亮笑嘻嘻说道:“来,大家玩好喝好,东少?今天的酒,还是用店里的?”
刘项东笑道:“等蓉姐过来再开,不用这么多人,安吉娜,佩拉,还有小王留下就行。”
两个大洋马,还有一个长相甜美可爱,个子不高的姑娘被刘项东点名留下,其他仨姑娘有些失落。
但肯定是不敢多说,郑亮一个眼神,那三个女孩便乖乖离开了房内。
留着一头金色大波浪,身着开叉旗袍的大洋马靠近白毅这边,另外一个披肩发则是到刘项龙身边坐下。
这一举动搞得刘项龙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看着白毅,用一口拗口的夏国话笑道:“这个先生,我可以吗?”
白毅微微一怔:“你滴,夏国话说的不错。”
女人抿嘴一笑,绿色眸子闪过一丝妩媚,主动给白毅倒了杯茶。
看到刘项龙很不自在,白毅吩咐那个叫佩拉的女孩去表演表演才艺啥的,放着麦克风不用,不是浪费吗?
很快,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欢乐起来,刘项东身边那小巧可爱的女孩很乖巧,看样子跟刘项东很熟。
白毅虽说上辈子不是什么老实人,但是当着自己哥哥弟弟的面儿,他也有点不好意思的。
刘项东还对那个小姑娘嘘寒问暖,白毅心说,你可真成,花钱找女人,劝人从良是吧?
反观他身边儿的这个安吉娜,确实无愧大洋马的称号,手不老实,还一脸挑衅。
要不是刘项龙兄弟俩在屋里,他白某人必定让着歪果友人尝尝夏国男儿的厉害。
......
过了一会。
房间门被打开,仨女人吓得马上站起身来,刘项东面色一喜。
“蓉姐!来啦?”
白毅顺着门看过去,微微一愣。
只见一身着白色高领衬衫,棕色背带裤,黑发披肩,脚踩小皮鞋的漂亮女人走了进来。
白毅懵了,这不是,高圆圆吗?长得也太像了。
而且这女人个头很高,看着比尤凤霞还高点。
看到刘项东,女人笑道:“臭小子,又来姐姐这儿嘚瑟是不?”
卧槽!?这一口苞米碴子味儿?女侠,您是老乡啊?
如此精美的脸,加上这粗犷的声音,真是特么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啊。
刘项东笑道:“蓉姐,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四九城的哥哥,今天刚到魔都,这位嘛,还认识不?”
刘项龙傻了眼,眼前这人...
“司...有蓉?”
司有蓉打量着,刘项龙小嘴微张:“你...你啥时候回来的?这些搁哪儿发财?”
刘项龙无奈一笑:“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白毅一看,这里边有故事啊这个。
随后,他们开始叙旧,既然开始办真事儿,那仨女人自然不能留在屋里。
虽然大洋马没捞着,但这波不亏呀,刚才趁黑捏了两把,确实...艾玛,质量不太一样。
司有蓉跟刘项龙是同学,今年三十岁,家里是生意人,不过已经接受合营。
如今她爸也算是一厂之长,机缘巧合下赶上百乐门干不下去了,这大楼空着也是空着,找了些关系,甚至还找到白毅他大舅帮着从中周旋了一下。
来的时候白毅就看见,楼右边是百货大楼,左边看样子是要做成个电影院啥的。
中间三四层才是这个红都戏院。
“嘿,蓉姐,你尝尝这酒,这可是我哥特意从四九城那边带过来的。”
司有蓉听后来了兴致,刘项东跟她吹过好几次了,这好那好的。
一口下肚,司有蓉柳眉一挑。
刘项东问道:“怎么样?”
司有蓉竖起大拇指看向白毅:“老弟,你这酒不错啊,搁哪儿弄来的?”
白毅礼貌笑道:“朋友送的。”
司有蓉说道:“怪不得小东一直跟我磨叽,老弟你这酒能供到咱这儿来不?”
白毅想了想说道:“这价格挺高的,你知道?”
刘项东插话道:“放心吧哥,蓉姐玩的转。”
白毅观察了一下,她这戏园子,还有摆在桌上的菜谱,除了不能炒菜啥的,零嘴她这倒不少。
应该有戏。
司有蓉大大咧咧拍着白毅肩膀:“老弟,怎么样?要不要搭个线?咋的也能叫小东火一把,姐姐这儿也跟着沾个光。”
白毅恍然,原来是刘项东自己想搞点东西干,今天这是带着自己来看效果来了?
“问题不大,你跟小东商量吧。”
这小子打的一手好算盘,刘项凝没事儿能去四九城找自己,他能蹭个车一起去。
刘项龙邮局的,虽然只是金陵那边,但魔都邮局也认识几个人的。
他肯定还想到自己不能要他太贵,但是价值几何,陈美玲都说过的。
“嘿嘿,谢谢哥!”
鬼主意达成,刘项东高兴了。
随后,四人在包房里喝酒聊天,一直到十一点多才结束。
刘项龙酒量一般般,开车的重任自然落在白毅头上。
路上。
刘项东坐在副驾驶问道:“哥,你怎么不问我要干啥?”
白毅咧嘴笑道:“你那点鬼心眼子,我早看出来了,我还能当着外人的面儿驳你面子?你记住了啊,甭管本金多少,卖给那个司有蓉每箱多收她三十块钱。”
刘项东一听心里更激动了,暴利啊。
不过这东西也有点隐患,在四九城还好说,突然跑魔都来搞,白某人心里确实没底。
看来有必要,回到四九城之后去秦家村再圈出一块地来种葡萄了。
反正商城里种子都买的到,到时候学一学搞个作坊出来,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他们仨回到家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阿辉一直没睡,就在客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