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磅礴的飞天宗主峰乾坤山上霞光万道,金光洞中灵气氤氲。
此时此刻,洞内正坐着三位威震天下的圣主,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眼前的光幕,眼中满是钦佩与惊叹之色。
为了凌峰的安危,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未合眼了。
回想起来,凌峰这一路走来,仿佛如有神助一般,运气好到爆棚!
他不仅成功地斩获了世间罕见至极的血菩提,更是出人意料地得到了那传说中万年难得一见的血龙髓!
这般机缘巧合,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太乙圣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下巴处那长长的胡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再次睁开双眼,轻声说道:
“陈十三此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才智超群啊!真可谓是我飞天宗数百年来受上天眷顾的第一人呐!想当年,神农大帝慧眼识珠,选中了他作为传人,如今看来,其眼光之独到确实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旁的黎山老母听闻此言,亦是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她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可亲地接着说道:“的确如此呀!正所谓‘机遇偏爱有准备之人’,陈十三能有今日之成就,皆是凭借自身的努力和实力所得,实乃当之无愧。咱们飞天宗虽然法宝众多,但要想将它们据为己有,绝非易事。”
最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米尔凯斯圣主终于开口说话了。
只见他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然后用一种饱含深意且引人深思的口吻说道:
“我的爱徒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只要他能够顺利闯过接下来的四道关卡,便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这座山峰,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不过,未来之路漫漫,唯一能够阻碍他前进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了……”
说罢,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之情。
灵塔之中,一片静谧无声,仿佛时间都已凝固。
凌峰紧闭双眸,宛如沉睡中的仙人一般安静地端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的凌峰,周身散发着一种强大而内敛的气息。
经过长时间对血龙髓的炼化,他的身体如同被注入了无尽的生命力一般,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与活力。
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力量。
然而,眼前的路还很漫长。
这座灵塔共有九层空间,而他仅仅才征服了五层而已。
还有整整四层未知的挑战等待着他去突破。
想到这里,凌峰不禁紧紧咬住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站起身来。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一棵苍松般笔直挺立,透露出一股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决心。
凌峰深知,接下来的路程必将更加艰难险阻,但他毫无畏惧之心。
刹那之间,只见凌峰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移动,眨眼间便已抵达第六层空间。
然而,当他踏入这一层时,立刻察觉到此处与其他空间大相径庭。
原来,这座灵塔的第六层空间竟宛如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狭小而曲折。
展现在凌峰面前的,是一条幽暗深邃、狭窄逼仄的通道。
它蜿蜒曲折,向左向右不断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只有两侧墙壁上的星星点点的发光石,透发着淡蓝色的幽光。
更令人心生恐惧的是,地面上散布着一些零零散散的骨头。
仔细看去,这些骨头极似人类的遗骸,但大多都已腐朽不堪,脆弱得如同松散的土块,轻轻一碰便会碎裂成粉末。
与此同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悄然弥漫在空气之中。
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似隐似现的淡淡血腥味,如同一层无形的薄纱,轻轻地笼罩着四周,让人不寒而栗。
时不时地,从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凄惨至极的嚎叫声,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哀鸣。
那声音时而尖锐刺耳,时而低沉压抑,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透人的耳膜和心灵。
每一次的惨叫都像是有人正在遭受惨无人道的虐打,亦或是正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痛苦得无法言喻。
“嘶——”
突然,一阵寒意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伴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那股气息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凌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难道说此地竟然存在着那传说中专以吞噬人类为生的恐怖妖怪不成?
一想到此处,凌峰不禁感到脊背发凉,但与此同时,他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起来,愈发难以遏制。
尽管内心深处仍存有一丝忌惮与恐惧,但这股对未知事物探索的渴望却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
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危险的世界之中,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机。
然而,正是这种未知所带来的刺激感,让他越发坚定地想要揭开这个地方隐藏的秘密。
究竟前方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一幅惊心动魄的场景呢?
或许只有当他真正踏入那个领域时,才能知晓答案。
踏踏踏——
此刻,自己的脚步声也更加清晰,还有愈加紧张的呼吸和心跳。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凌峰胆子虽然很大,此刻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走着走着,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赫然出现一道古旧斑驳的墙壁。
随着距离的迫近,凌峰基本上听清了声音的来源,就在眼前的墙壁后面。
为了探明里面的情况,倏忽间,凌峰将紫极魔瞳发挥到极致。
透过墙壁厚厚的介质,他看到了一幅异常骇人的场景。
在那面冰冷而坚硬的墙壁之后,隐藏着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只见一个身躯满是鲜血淋漓的人,正孤零零地被悬挂在一只巨大无比的铁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