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母子救的我?”孙员外再三确认。
除孙管家点头,两个妾也佐证。
陈姨娘点头说道:“真是,您怎么也叫不醒,身子一个劲抽抽,我和刘妹妹慌了神,多亏管家跑前跑后的求人。哎……”
“可我记得我在做美梦呢!我梦见夫人拉着我的手,说道你可来了?正想你呢。你说,我这多少年没有梦到夫人,难得梦见,却被人给打断了!”孙员外遗憾的讲。
这时陈姨娘更坚信是曲氏母子救回老爷的。
刘姨娘适时插嘴道:“哎呦,我们老家那有人讲,说是有人在梦里叫你,千万不要去。要是没有人拉你,那就真去了。”
孙员外惊了一下,他再喜爱夫人,也不想现在就噶了,美好的日子,他还没享受够。
他的内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拼一把再生个儿子。
望了望刘姨娘腚大腰圆的,他再也不嫌弃她吃的多了。
地肥出好苗不是?
“东子,你去挑好的礼品送与曲夫人!我是不是应该亲自去?毕竟是救了我一命!”孙员外,觉得亲自去谢这救命之恩。
“对了,那曲神医有几个儿子?”
孙管家道:“应该是四个,昨个来的小子是第四子。”
孙员外喜道:“我一定问问这生子秘方!真是旱涝不均。人家四个,我要是有一个也行啊。”
“老爷说的是!我真是一点也没想到。”孙管家这会儿觉的自己以前太混蛋了,希望曲神医别太计较。
…………
方橙请孙员外喝茶。
茶水入口的果香甜让他眉头舒展,不由的问道:“此茶甚是好吃,没有茶叶儿却有茶香。”
方橙讲道:“小道而己,蜂蜜文旦茶。美容养颜,润肠通便之功效。”
“老朽向神医求茶。望您能匀一些卖与我。”孙员外想自己喝,也想给大女求。
方橙婉拒了。
实在自己家都不够喝的。
“那神医可否给我的两个偏房瞧瞧,跟了我这么些年,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人老以后怎么办?”孙员外又换了个问题。
方橙给两位把了一下脉,两人健康。
有问题的是孙员外。
她可没有多事,而是只讲两位偏房的身体状况:“人挺健康的,没有孩子是因为机缘未到。”
“好,多谢神医。”孙员外一听,心里想着,以后碰到庙和观一定多拜拜。
挣扎了很久,孙员外还是没有问,怎样生儿子的事儿。
把孙管家着急的。
在离开时,悄声问曲淳义。
“壮士,你家可有生子妙药?”
曲淳义一听,这哪跟哪呀!
“孙管家,我家真没有这个,你去别处打听打听吧。”曲淳义连她娘会治蛇毒才知道。
“你娘生了四个儿子,可有什么窍门没?”孙管家不死心的问。
曲淳义没好气的说:“天天干活,算不算?”
孙管家猛点头,算呀!
“多谢壮士,多谢!”
曲淳义觉的他谢的莫名其妙,也把这事儿忘在脑后了。
今天,孙家送来一袋子面粉,十斤咸肉,百十个咸鸭蛋,灰棉布六匹,另白银十锭,共二百两。
今儿个两位偏房的诊金共一两。
系统乐道:终于是不亏本的买卖了!一颗钙片得了这么多东西,划算!
家里人个个惊讶道孙员外的大手笔,这么多东西,这么多钱……
方橙给每个孩子一锭银子,王二妮惊讶道:“娘!我和当家的拿一份就行。”
“在我这儿不是这样论的,说把你当闺女养,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拿着吧,想花就花。”方橙对王二妮挺满意。
虽然见识少,但肯学听劝,一心一意跟着曲淳义好好过日子。
对婆婆尊敬,对小叔子疼爱,事事不拖后腿,家里的活计拿的起来。
而曲淳朴和弟弟把钱又给了方橙,怕丢了,用时找娘再要。
“行,我只保管到你们有了婆娘,像你哥和嫂子,我才省心又省事了。”
两个小子满口应承,表示有了婆娘一定把钱拿走。
…………
夜里王二妮觉的这四十两,放哪哪都不放心。
她在被窝里悄悄的问当家的:“我们也把钱放娘那儿吧?不然我成天光想着这四十两会不会掉了。”
曲淳义也悄声回她:“你就不怕娘把这钱昧下?”
“你瞎说什么!这钱本来就是娘的。娘要是那样的人,不给我们就是!再说了,我应了你一起把弟弟们抚养长大,咱家的钱都给娘也中。”王二妮觉的男人的话不好听。
“行,明个我说。”曲淳义笑应。
他娘只会替他们保管好,待到泽山县还给他们。
王二妮解决了心头之扰,整个人放松下来。
“咱们现在的日子真好,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出嫁前,我大姐的日子就顶顶好,我觉得我比她更好。”
曲淳义也讲:“我也觉得分家后,没有老大在中间膈应着,家里的什么事都顺,心里也舒服。以前在家里,我们都不太爱讲话,就怕哪一句不小心就戳了老大的肺管子。也不知道他天天哪里那么多歪歪心思和讲究。”
…………
被兄弟说歪歪心思和讲究的曲淳风,用排车拉着堂嫂子往西走去。
或许他想往西看看,关小兰以前特想去千番国和葡萄,会不会在路上碰到?
走了四五天了,没有碰到。
这中午,他去一户农家讨了一碗水,先让于氏喝了。
那农家仔汉子赞他真孝顺。
“你们母子出门在外,可要多加小心,越往西就越不安定。这几年西北煤矿天天从西边掳人!”
于氏听了想让曲淳风调头往回走,而曲淳风则听到母子后,根本没听后面的话儿。
他大声说:“她不是我娘!她是我堂嫂。”
农家汉子被他吓了一跳,仔细看了一番,骂道:“不是母子,不是夫妻,还用一个碗喝水?奸夫淫妇!”
气的关门回家了!
人在院内喊道:“快滚,别在我家门口转转!”
被人驱赶,曲淳风本把那一丝感激也丢了,气哼哼的招呼于氏上车走了。
于氏脸皮厚,假意的捂脸落泪,其实无所谓。
往回走了半天,天黑了就去了昨夜里住宿的地儿,一处破房子,屋顶塌了一半。
吃过饭,曲淳风说:“我们在这儿分开走吧!”
于氏笑回:“好!”
二人还分好了东西和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