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摩托车一阵咆哮,直接消失在马路上。留下罗小单一只手提着相机,一只手提着包,傻傻地站在路口,联想着刚才那一幕,简直太滑稽了一下。她怎么能把“相机”听成呢?
很尴尬。
很纠结。
很忐忑。
……
只是,段浪那坏坏的笑容,却在罗小单的脑子里,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魔。虽心有余悸,可更有说不出的喜欢。抬头望了一眼远方,捏了捏手中的相机:人海茫茫,我们还会再见吗?
罗小单如何想,段浪已经根本来不及思考,也懒得思考,摩托车风一般的疾驰,只是去的方向,却并不是回草堂之春别墅,而是双流机场。早在下午的时候,段浪就接到一个电话,他的生死兄弟地鼠得知赵宇琳来到蓉城,说什么都要亲自过来探望,机票都买好了,今晚七点准时抵达。
一提及地鼠,许多往事,又是在段浪的脑海中浮现。仔细一想,段浪也的确是有很长时间不曾见到地鼠了。
双流机场外,一个身着花格子衬衫,足有一米八身高,面色俊朗,手中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旅行箱的男子,正和一个二十六七的少妇款款而谈,幽默的言辞,逗的那少妇或是掩面而笑,或是娇羞怒目,或许面红耳赤,只是,一双柳眉,却时刻不离开男子的面颊,简单的一瞬间,就像是被男子的幽默风趣,倜傥风流,帅气外表给吸引。地鼠这禽兽,也聊的够投入,以至于段浪到了他身边许久,才瞧见,满是笑容地道:“段哥,你来了呀,可等死兄弟我了。”
“见你这狼心狗肺,重色轻友,见色起意的家伙,我可是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段浪没好气地说道。
“哪有。”地鼠有些委屈地说道。“段哥,曾经我立志要超越你,可几年下来,我才深深地觉得自己当年那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几年来,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不及你当年风采的十分之一,快,老实告诉兄弟,这几年你又祸害了多少良家?”
“滚。”段浪骂道。“我可不像你,年富力强,身强体壮,精力旺盛,我早就改邪归正了,好不好?”
“段哥,在兄弟面前,你有必要装逼吗?”地鼠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继而张开双臂,准备和段浪抱一抱,谁知,刚刚上前,就被段浪拦住。“什么意思啊,段哥。”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你可别乱来。”段浪道。
“……”地鼠顿时无语了,什么叫你的性取向很正常,别乱来,瞧你说的,就像是我的性取向不正常一样。兄弟之间,多年未见,抱一下都不可以?
“段哥,老实告诉兄弟,这几年祸害的良家不少吧?”地鼠依旧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凑到段浪身边,道。
“瞎说。”段浪一本正经地道。“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出去乱搞,就算是祸害,也应该是良家祸害我,好不好?”
“啥?”地鼠满脸震惊,极度难以相信,段浪自称结婚,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段哥,你,你居然会结婚,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怎么,你段哥我体格健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满腔正义,不像是结婚的人?”段浪说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像段哥你这么风流倜傥,飒爽英姿,放荡不羁……要怎样的女人才能够镇住你?就算是能够镇住你,是不是满脑袋都是绿色的帽子……”
“尼玛!”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辈子啊,要是真有你十分之一,那也就够了,可惜呀……”
“你真想?”段浪问。
“可不是?”地鼠道。
“那你还是多找几个妈子,给你补充一下营养吧。”段浪在说话的同时,目光忍不住扫了一眼刚才和地鼠聊天的少妇身材,可是格外诱人啊。多少年了,地鼠还是没改掉这个坏毛病。“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怎么一直那么喜欢少妇,你说你,你说你,你得破坏多少家庭。”
“打住,打住。”地鼠不满地道。“段哥,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什么叫我就一直那么喜欢少妇,得破坏多少家庭?段哥你游走花丛这么多年,难道还我地鼠这人,没啥耐性,可不想去那些小白甜,喜欢至于你说的祸害家庭,我更是不敢苟同,我这哪是祸害家庭啊,我是给那些千万个犹如一潭死水的家庭注入新鲜血液呢
“你敢留名吗?”冷漠地扫了一眼地鼠,段浪说道。他真不清楚,这禽兽这些年究竟是经历了一些什么。做起禽兽不如,不堪入目,见不得光的事情来,竟然头头是道,一点儿也不脸红。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段哥,你先等我一下。”地鼠说着,就来到刚才搭讪的少妇身边,不动声色的将一个纸条塞入了少妇手中,这才重新回到段浪身边,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摩托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燕燕,什么情况?”两人前脚刚走,一个中年男子,就来到女人身边,目光扫了段浪和地鼠一眼,问。
“没什么事。”何燕有些厌恶地说道。“遇到两个流氓搭讪,见到你过来,吓跑了。”
只是,如此说的时候,何燕却是将手中的纸条拽的更紧,美眸还不时落在地鼠身上,内心不由地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情愫。这样孔武有力,这样风趣幽默的男人
“哼,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直接给我打电话,看我不把腿给他卸载了。”男人怒哼一声,十分爱慕地搂着女人,拖着行李箱,朝着反方向离开。只是,在走的过程中,何燕还不时依依不舍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