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妹妹,你问的好奇怪耶,这不是你们刚刚弄回来的天麻?”
玉红颜睁大了美眸,看着玉如嫣惊讶的问道。
“我们刚才弄回来的是巴戟天,这一堆才是,这天麻??”
“如烟姐,你忘了,我开始不就是挖的天麻吗?”
叶无极也笑着凑过来,扯了扯她的手说道。
“哦!你看我这记性,天麻还得焯水,无极你去生火,先烧一锅水。”
玉如嫣很快猜到了,无极有什么不可泄露的神通。
想想她就很快释然了。
第一次他从困龙渊跳出来,就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
还不是为了他的安全,才要配合他装傻。
还是要尽快去问问张秃子的情况,让无极尽快的正常起来。
想到这里,她决定再到乔方方家去一趟。
给她拿几个大天麻,顺便侧面的打听一下,张秃子的事儿。
“如嫣,你来就来,还带这么多天麻干啥?这也太生分了。”
乔方方一说话,全身的肉都开始颤抖,端的是肥肉漾漾,肉眼都能看出得有多么的q弹。
“方方,这你就见外了,你正在喂宝宝,天麻炖老母鸡,几好,再说这是傻蛋在老君山挖回来的野生货,可遇不可求的。”
玉如嫣给她拿的可都是好货,比她的手臂也不会细。
乔方方当然识货,这一小篮子,至少能卖好几百块。
她暗自庆幸那天,给了她一碗宝宝粮。
不行春风,怎么会降夜雨呢?
听她说起要抓药,张秃子又不在,乔方方立刻给老公公打电话问了。
还说起了张秃子的坏话,占着村医务室,不好好开门为村民服务等等。
别说干部家属,上纲上线就是比村民溜吧。
批评的是合情合理,精准到位。
她老公公一听,乔方方刚给他家添了个带把的小子,是老李家的大功臣。
对她的态度也好的没说的,让她等消息。
挂了电话,就拨通了张秃子的手机。
劈头盖脑就把张秃子收拾了一顿,还让他赶快滚回村医务室开门,要不就交钥匙滚蛋。
接到村书李大军的电话,张秃子郁闷死了。
正躲在相好小寡妇的发廊里养伤,这李大军的电话追来一通臭骂。
别人他可以不在乎,村书、村长这两人他可不敢得罪。
一言不合就会让他滚回家。
医务室本来就是他抱上叶老道的大腿,才勉强混到手的。
村书、村长两人都还要来分一杯羹。
虽说全村老老少少加起来有近两千人。
但是不在家的都有一半儿了。
年轻人南下打螺丝了,有实力的中年人进城买房了,还有一些进城租房照顾学生了。
剩下的在村里的,有个头疼脑热的,能扛就扛过去了。
在医务室买药看病的,屈指可数。
叶山河的年代,医务室人来人往的场景,已经成为了历史。
那时候,弄点药要么不要钱,给你个方子,自己去田间地头,老君山上,挖几株回家熬一罐子,喝几天就好了。
要么块儿八毛的包几粒丸子,两三天也就好了。
自己本以为接手后,会像医院一样,成为一台小型现金收割机。
谁知道搞过来之后,不但没收割到,还尼玛孝敬了村书、村长一大坨。
亏呀!
随着费用越来越高昂,村里基本没人到药铺去了。
“收就收,尼玛劳资还懒得开了呢,狗比李大军,自己吃饱了,还尼玛吼劳资……”
张秃子恨恨的挂了电话,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秃子,谁又惹你了?”
年近五十的胖寡妇陈元香,扭着宽大无比的胯骨,进来问他。
陈元香本市人,老公在铁道工程上做事儿,在修筑天路之时,出了事故,一个女儿,远嫁到了非洲。
现孤身一人,在市郊区开了一个发廊。
剪剪老汉头,洗洗大妈发,以此维持生计。
张秃子进城、回村的一来二去中,跟她搭上了关系。
年老朱黄,身材肥硕的陈元香,和张秃子一来二去中,滚到了一起。
多年的空虚,在张秃子这里得到了满足。
陈元香甚至迷上了张秃子。
这厮捣鼓出来的一些壮阳药酒,还真有点力道。
也就是这个,征服了陈元香。
还兼顾着帮他卖起了这种药酒。
发廊里的男顾客大多是一些老汉,品尝一杯后,感觉还行,接着就爽快的掏出了腰包。
张秃子还这酒起了个名儿——虎虎酒,凭借着这药酒,竟然还攒了不少的钱。
陈元香呢?
卖酒的收入,远远的超过了发廊收入。
在郊区铁路家属院还买了个两居室。
张秃子一有空儿,就来度假。
村里的地,倒也还肥,不过都让他荒了。
和陈元香两人,那是鸾凤和鸣,关系融洽。
这次被嘎了以后,刘文彩二话不说,把自己拖到了市医院。
医生拿着家伙要给他检查,他被吓了个半死。
要是自己被骟之事,让人知道了,还有个毛的活头?
他好快溜出了医院,跑到铁路家属院的爱巢,躺了一整天。
晚上陈元香回来后,这才吃上了一口热乎的饭菜。
月朗星稀之时,轮到了完成任务的时候。
陈元香才惊讶的发现,张秃子跟自己成了姐妹。
不过有点石。
询问一下,张秃子实在说不出口,自己是被一个傻蛋给骟了。
既然是傻蛋割了,那也就白割了,你还能咋滴?
只好说自己上山采药,蹲那儿出恭被蛇咬了,为了保命,自己动手给割了。
反正蛇咬了后,就算治好了,也是个废品,及时割掉了,还能保命。
陈元香听了,愣了很久,长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张秃子为了稳住她的心,手舞足蹈,口生莲花的表演了一通。
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两人暂时还和和睦睦的。
这村书李大军电话一来,张秃子刚刚骂完,陈元香发话了。
“秃子,你就扔了那个破药铺吧,明儿的我让老头子们多给介绍几个客户,钱不就回来了,无非多卖几坛子酒吗?要不咱们再涨五块钱?”
陈元香的脑袋,比张秃子还好使。
那种酒的市场,可不是一般的大。
亚健康的男人,力不从心的老腰,过分后的腰酸腿软,可是大把大把的。
“对呀!香啊,还是你聪明,就这样,劳资还懒得待在破村子里呢?”
听了她的话,张秃子眼前一亮。
瞬间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卖酒。
对这个药酒方子,他记得太清楚了。
还是叶山河当年开的方子。
对方是省城慕名而来的病人,给村里捐款修路后,回报给他的方子。
配药时,他灵机一动,硬生生的背了下来。
那时他对老婆的夜夜催,正浑身乏力。
结果偷偷的泡了一坛,才喝了三天,就把家里的死肥婆,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对,劳资今天就回村里辞职。
专业卖药酒。
嘿嘿!
要想发财,必先自宫!
张秃子瞬间开心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啊。
“哪个是卖虎虎酒的陈老板?”
异常洪亮的声音,在发廊外响了起来。
“虎爷,您确定是这个破发廊?还卖虎虎酒?怎么看着一点儿都不像?”
张秃子透过玻璃门一看,街边停着一台切骡鸡。
高大威猛的纹身汉子朝发廊里走来,身边一个瘦猴,扬着眉毛,一脸的不信。
“哟!这不是虎爷嘛!光临小店儿是来买虎虎酒的吧?快点进来,先尝后买,公道的很。”
陈元香扭着肥胯,迎了上去。